刚刚涌上心头的不安全感,我大口的喝下一整杯。
「这件还可以,不是很暴露。」因为刚刚涌上心头的不安全感,我有点安慰自己。
「嫂子,要不要试试那瓶用抹的丝袜?」阿海又敬我一杯,我觉得有点微醺,不过还是喝下去。
「好吧!不过得换一套衣服。」我一半因为好奇,一半也因为这几个月来,都是穿性感内衣在店里跑来跑去,而阿海都在店里,其实对阿海已经没有防范和警觉心,只是今天第一次看到阿海只穿内裤,有点不习惯,但这感觉很快便消失。
「出来再抹吧。」阿海手上正把玩着那瓶新产品,我顺手拿起一套白色内衣,那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好吧!」我拿起酒杯又喝一口,也许因为今天不用顾店,所以心情特别好,觉得酒特别好喝。
好不容易脱下猫装,我将拿进来的新内衣拆封,仔细研究一下,是四件式一组,一件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排扣,我比了一下,这件束腰马甲是由胸部下缘到臀部上方,我勉强穿上,但靠近臀部的扣子我扣不上,便先放一边,马甲四边有四条袜扣,是活动式的,我心想,待会要用抹的丝袜,便把袜扣拆掉。
接着拿起三角裤,我观察一下,是一件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用网状针织而成,后面只有一条绳子从股间穿过,我犹豫一下,我从来没有穿过丁字裤,心想反正试穿看看,也不会怎样,这件丁字裤很小一件,穿上后只遮住三角地带,不过正好马甲的裙缘滚边蕾丝遮住小肚,所以只露出一块白色小三角,但是自己浓密的耻毛不断的从网状针织中窜出来,我心想一定不能穿这套出去,实在太暴露了。
这件胸罩让我研究好久,最后对照产品包装的图片,我才知道,那根本不能算胸罩,只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子,和胸罩一样有肩带,但是根本没罩杯,只有两个厚底半月型棉垫垫在乳房下方,我心想这怎么能穿,但是又有点好奇,所以还是穿穿看,一穿上,发现到乳房被撑起高耸,而且又挺又俏,还很舒服。
从镜子里看自己,浑身雪白的性感内衣,和托高裸露的乳房,转过身看背面,两个裸露的臀部中间夹着一到白线,我深呼吸一口,发现自己这样穿,实在是性感无比,而且还有一股淫荡的味道。
我决定不能穿这样出去,毕竟阿海再这么熟悉,也还是老公的好朋友,这样的衣服绝对不能穿出去给他看,正想换下来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件睡袍,是一件薄纱式的短睡袍,套上后发现长度正好把裸露的臀部遮住,领口交叉胸前,正好盖住裸露的乳房,套上这件睡袍后,我发现该遮都遮住了。
我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走出去让阿海看一下,毕竟该遮都遮住了,更何况阿海是老板,也应该让他来判断一下合不合适,我套上高跟鞋,便走出去。
「嫂子!这套衣服真是适合你。」阿海口水都快流出来。
「这套不行啦!这样不能做事。」我才走出厕所门便后悔了,因为这件短睡袍会随着走动飘摆,这样裸露的乳房和臀部便若隐若现,但这个若现几乎是完全看清楚。
「不会!不会!这样才刺激。」阿海有点调戏我的口吻。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
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幺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几
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
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
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无抗拒
之力,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
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
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
错了。
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
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
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要顾念他们
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赤
裸裸的,和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
补偿一生的过失。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