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男人的恩赐如圣词,他咬着牙忍着那无法再继续忍耐的憋胀感,向男人深鞠一躬,鞠躬的时候,他感觉内裤一shi,有几滴尿ye悄无声息的从铃楼漏出来。但是好在男人没有注意,他竭力以正常的步伐走进洗手间,然后洗手间立即响起响亮的放水声,不过却又被门板遮掩了。
之后他脚步略显轻快的走出来,他取出一块乌紫色的手臂宽窄手指头薄厚的木板,双手高高举起,膝盖跪在光亮地板砖上,等候男人吃完悠闲的早餐。
他手臂举的酸麻不已,然后男人吃完早餐,叫他脱掉内裤,弯腰手抓脚踝骨。
他照做了,只是男人没有拉窗帘,宽大明亮的客厅里,纵然楼层不低,但是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不算远,难说有人会站在正对面的楼里,看着他脱了内裤,光着紫红色的屁股,菊花里插着肛塞,挨着痛不欲生的板子。
动作快点。
男人催促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血ye里,他身体被男人训练到在大脑还在犹豫时就已经脱了内裤,露出自己紫红色的两瓣rou团。
板子砸在屁股的rou瓣上,疼痛让他眼眶像憋尿一样发红,更让他脸红的是,挨板子的声音很响,空荡荡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纵然没有其他人,但是一想到他正在被脱光了裤子打板子,羞耻感已经让他脸红耳赤了。
板子偶尔会擦着他菊花内的肛塞而过,肛塞一动,他菊花就有一种张裂感,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一个晚上他也没有学会如何去习惯。
啊。
最后一下板子,他没有想到男人会打在肛塞上面,板子让肛塞更向内推了一步,那种直肠充斥异物的不适感也更加的强烈。
他小声祈求男人让他能拿下肛塞,但是回应他的是男人冰冷冷的命令
现在,对着镜子站好,自己把肛塞拔出来再插回去,重复一百次。
镜子里的他眉眼通红,白衬衫皱巴巴的挂在肩膀上,而白衬衫下面是真空状态,Yinjing蔫头蔫脑的耷拉着,两个睾丸也因为疼痛和羞耻无Jing打采的挂在腿间,他慢慢的摸索着把手伸到自己滚烫发热的双丘后,手摸在紫红色肿胀的皮rou上,疼的他眼里泛泪花,但是他还是咬紧牙关把左边的屁股瓣往外掰,露出菊花里的肛塞。
肛塞是透明玻璃状的,他手握住肛塞,脚指头蜷缩着慢吞吞的把它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肛塞的凸点按摩他的直肠,让他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拔出来的那一刻,菊花终于得到了解放,他的小xue口翕动着,慢慢的收缩回原有的大小,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他知道,他要马上把这枚肛塞再重新塞回去。
自己做更是让他羞耻的脖颈耳朵都泛起一层红,镜子里他满脸chao红,难堪又羞耻,再一次摸索着把肛塞送回去,刚刚得到解放的菊花再一次被撑的涨涨的。
重复了一百次,这才算是完结。
重复一百次之后,小xue疼痛的几乎麻木没有感觉了,这时候他才可以把男人吃剩的食物吃完当做自己的早午饭,然后他开始为男人准备午餐,中午是十二点,是他的排泄时间,之后他拿出书本坐在实木制的三小小圆凳上开始复习并预习专业课知识。
男人叫他坐在客厅里,照例只能穿着上衣和他的四角内裤,窗外阳光明亮,他提心吊胆的坐在那里,挨打过后肿大的屁股压着实木凳子,滋味如同蚂蚁在皮肤上边爬边咬,而随时又被人看到的可能性更是让他如惊弓之鸟坐立难安,四角内裤边缘露出的皮rou仍旧是紫红色的,而且这个颜色会在男人每天早晨的抽打下愈发加深,最后男人会让他的两团rou看起来像是熟烂的苹果。
下午五点,是他下一次的排泄时间。
坐了一个下午,积蓄在膀胱内的ye体终于可以倾倒一空,然后吃下男人晚餐的残羹剩菜后,继续拿出书本开始背诵英语单词,晚上九点,是他今天最后一次排泄时间,他排泄清洗干净之后,就跪在男人床前,将今天所学的内容要点讲述给男人听,并且说出自己今天反思的成果,然后他要喝光男人递给他的一整瓶矿泉水。
晚上九点半,他开始清扫卫生,把所有家务整理妥当,在男人审查之后,晚上十一点,他就要带着微许的尿意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