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与墙面之间有一张纸,只要他一动,那张纸就会轻松滑落,他尽可能的小幅度的活动自己僵硬的肩膀和小腿,屋子里没有人,但是他赤身裸体的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客厅的墙角仍然让他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
客厅里的监控闪烁着幽暗的红光,他知道男人会通过监控来看他此刻受罚的姿态。
他已经站了四个小时了,从正午站到现在,再过两个小时,电子时钟开始报时,那就意味着,男人要回来了。
六个小时的罚站,纸不能掉,姿势不能垮。
六个小时,生理和心里的双重折磨之下,那张纸被汗水濡shi,倒是没有掉下来。
六个小时之后,他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门锁被转动,那一瞬间他的心跳骤然加快,对惩罚的恐惧和羞耻让他蜷缩起脚趾,他脸色通红的对着墙,让男人把那张shi漉漉的纸拿走了。
“反省够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两根手指拎着那张shi漉漉的纸,语气严厉冷淡
“自己去拿戒尺。”
戒尺就放在客厅立柜的最高层抽屉里,他要伸胳膊才能碰到那把厚重的,半米长,二寸宽,三四厘米厚的檀木戒尺,戒尺之上用隶书清清楚楚的刻着无规矩不成方圆几个字。
他双手捧着戒尺慢慢的走到男人面前,然后一如从前,他缓缓的,克服着心里上庞大的羞耻感,在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内裤,他膝盖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小腹抵着沙发边缘,把双丘突出在男人手边。
六个小时的时间,他小腹臌胀充盈,抵在沙发边缘时他浑身一个激灵,他强迫自己提起一口气,应对即将而来的惩罚,在男人面前失禁,他想都不敢想会受到什么样终身难忘的惩罚。
内裤脱落在脚踝,他把脸埋在手臂间,男人手握着戒尺,冰凉的檀木触感抵着他微凉的皮肤,预热的时候,是不需要报数的。
男人高高的扬起手臂,在戒尺落在双丘上时,并未收减半分力道,啪的一声,他的双丘就泛起一条大红色的檩子,他呼吸声骤然紧促,但是男人手下的力度不见分毫,男人打的很慢,一戒尺下去,男人就把冰凉的戒尺抵在刚刚挨打过后的皮rou上,半分钟之后,男人才落下第二道戒尺。
一样的力道,一样的位置,他心里不禁有一种惊愕恐惧的猜测,这次的预热,男人可能要打在相同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二十下戒尺都打在同一个位置,但是他必须要忍,果然,第三下,男人将戒尺覆盖在原本就红肿的皮rou上,那道大红色的檩子迅速的发展肿胀变为深红色,他觉得自己屁股上的皮rou一跳一跳的疼。
男人不紧不慢的,再次挥动戒尺,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男人接连三下又打在相同的位置,这三下打的又急又快,他不禁仰起脸,汗水淋漓的脸落在男人的眼睛里,男人冷漠的看着他
“我倒是可以慢慢来,只要你能忍,”
男人说着,用戒尺点了点他抵在沙发边缘的臌胀的小腹。
小腹被戒尺一碰,他浑身都颤了一番,他实在是没办法再忍了,男人把戒尺砸下来的时候,那种力道和剧痛都让他在失禁的边缘挣扎,他只能咬着牙求男人快一点。
戒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次下落砸的那凸翘的双丘下凹,然后再报复性的高高肿起一道紫红色的檩子,十下过后,他白皙的皮肤上只有一道紫红色的檩子格外醒目。
二十下之后,他终于被允许释放出来。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小腹的憋涨感消失一空,取之而来的就是双丘上那一道紫红色的热气腾腾的檩子带来的痛楚。
他被命令浑身放松双腿分开,他现在靠着墙角跪在地面,双手高高的举着戒尺,而男人则手握这一条生牛皮带。
这时候是需要报数的,戒尺只是一个热身,皮带开始才是真正的惩罚,男人会告诉他具体的数目,会命令他是否需要报数,是否可以动,他服从男人的命令开始报数,生牛皮带破空抽在他被戒尺教训过的皮rou上,他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跪着的身体一晃,接着就被男人接连五下的皮带抽的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