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薇莉娅来到了法师塔的最底层。
那里关押着一批珍贵的活体素材,其中有一匹堕落的独角兽。
不透光的囚室里充斥着浓郁的黑暗元素,闪烁着雷光的银色锁链穿透了独角兽的四肢和双翼,把它死死钉在紫黑色的法阵上。
“您又要试验什么诅咒呢?亲爱的主人。”
堕落的独角兽睁开了猩红的眼睛。通过苛刻的主奴契约,独角兽嘶哑的声音在黑暗法师的心底响起。
奥薇莉亚关闭了锁链上的电流。虽然囚室中的清洁法阵会定期启动,但爱洁成癖的法师仍然给受尽折磨的奴隶施加了好几个清理魔咒,然后才爱怜地抚过它黑亮光洁的美丽皮毛,梳了梳那对无力垂落的鸦黑羽翼。
主人难得的温柔让饱受摧残的奴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它猩红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黑暗法师半露的酥胸——刚刚沐浴过的法师穿着漆黑的丝绸长裙,长裙轻薄柔软,领口很低。
法师洁白的椒ru上残留着黑龙吸吮出的痕迹。奴隶的目光描过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卑劣的嫉妒如同毒草,在它的心底野蛮生长。
法师的指尖在奴隶的羽翼上逡巡移动,她不慌不忙地挑选着魔力最为充沛的那根羽毛。
独角兽漂亮的羽翼在法师的手下颤抖,奥薇莉亚硬生生地扯下了选中的羽毛。
银色的锁链瞬间绷紧,堕落的圣兽发出了痛苦的呻yin。
冷酷的法师不为所动地收集着奴隶伤口的血ye,纯黑的羽毛被封印在魔法水晶雕成的暗匣之中。
“您不打算给我一点奖赏吗?”
或许是法师之前难得的温柔给了奴隶索要奖赏的胆量,它没有等到法师的回应,就把长长的口吻贴在了奥薇莉亚的胸脯上。
口吻上方的鼻孔呼出的热气弄得她有些痒。奴隶粗糙而又shi润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着她的ru头,绕着浅褐色的ru晕打转。
ru头在奴隶的侍弄下挺立起来,将合体的裙装撑出两粒凸起的小点。
奥薇莉亚默许了奴隶大逆不道的举动,甚至揉了揉那双三角形的、弹性十足的耳朵,摸了摸那根有着螺旋状花纹的、尖尖的独角。
独角兽的嗅觉十分灵敏。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它也立刻捕捉到了那股过分甜腻的气息。
“您shi了。”
堕落的独角兽发出了愉悦的闷笑。
奥薇莉亚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些微痒意,还有花口吐出爱ye的新奇感受。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不久前的那场强暴带给她的只有屈辱和疼痛。
她并没有耽溺于这种新奇的感受,也没有产生多余的好奇心。她只是漫不经心地发动了主奴契约,强迫那头Jing虫上脑的魔兽挪开了沉甸甸的脑袋,不甘不愿地跪趴在地面上。
奴隶在契约的束缚下被迫张开了嘴,吞下了一瓶绿惨惨的诡异魔药。刺骨的冰凉沁入奴隶的四肢百骸,它的骨头似乎都在诡异可怕的力量之下被碾碎、重构。它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发抖,连五官都变得扭曲了。
“乖孩子。”奥薇莉亚露出了艳丽的微笑。即使在无边的痛楚中,独角兽也情不自禁地为之恍惚,为之神魂颠倒。它亲爱的主人却异常残忍地划开了它的脖颈。喷涌而出的血ye奇异地汇聚到黑暗法师拿出的水晶瓶中。独角兽苟延残喘着。水晶瓶被血ye填充满了,法师才施舍般得治愈了那道足以致命的伤口,让可怜的奴隶活着忍受药剂的折磨。
“这是我给你的奖赏。”
它的主人优雅地离开了,却没有忘记重新打开锁链上的电流。
奴隶被遗弃在不见天日的昏暗囚室里。
如果能熬过去,这个奴隶可以获得药剂赋予的、更为强大的力量。
如果没有,黑暗法师也可以把它的躯壳制成听话的傀儡,把它的灵魂当作亡灵马车的燃料。
作燃料或许有些浪费,毕竟这是一头难得的堕落独角兽。
那就让它加入亡灵天灾吧。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它都逃不出黑暗法师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