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高高的驾驭在三个人上面。尽管她已经飘飘欲仙,头脑发热,但是他的美奴,婢女和夫君仍旧尽心尽力的服侍她步入云霄。
“是的,主人。苏儿这就去。”苏儿拿着一个小石锤,准确无误的敲击着美奴菊花处的翡翠曲柄,时不时的震动感激活了美奴的前列腺,玉茎产出的媚肉汁液越来越多,也刺激着那条大玉茎越发的肿胀和深入。
对着越来越炙热的玉茎感受最深的,就是姬风的花瓣了。她感觉瞳孔都要爽的散开了,自己越来越颤抖着接近死亡快感了。
终于变得狰狞而坚挺的玉茎亲吻到了姬风下体最深处的神秘花心。
被抚慰的心花怒放的姬风彻底放下了一切,她无悔的用自己无可争议的女性美领导着这一场扭曲的淫荡盛宴。
“我好恨,我好恨这些男人,无论是你我的夫君,还是我的父兄们,我都恨你们只把我当做筹码!”
姬风从小嫁到远离家乡的地方,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舒爽痛快的里高潮的天堂这么近。
“是家乡的小溪味!是奴儿的舌头味!我不要贤妻良母,我明明只想永远和我的奴才们一起呜呜!再深入一点,你这个阴阳奴隶!”姬风有一点错乱了。
她仿佛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男女奴才在溪水里的游戏。一群人伺候着自己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是那样青涩而神秘。
但现在只有这剧烈到死亡的爱液潮水,才能喷射出洗刷掉自己的痛苦。媚药的作用下自己的花瓣处早就水漫金山了,几滴爱液垂挂在阴毛上摇摇欲坠。
漫伯看着失态的夫人,感到突然的孤独,自己也想参与到这场淫荡堕落的盛宴中。
而摆在他面前的只有这个美艳奴隶的脚丫。男人的脚丫,第一次勾起了他的兴趣,这美奴的男性美足和他的身材一样,透出女人的美来。
漫伯咽了咽口水,看着那个在自己夫人身上驰骋的美奴,突然感觉到他的一种女人气息,还有他那沾着土壤和爱液的女人般的玉足。
漫伯想起了刚才他的玉茎是那样的雄伟,比起自己的要白嫩许多,这不就是男人们都梦寐以求玉根吗?
漫伯含住了细长的美奴脚趾,吮吸着夫人和美奴留在上面的爱液。
“非常好夫君,同样都是男人,你看看我的美奴,玉根雄风入了女人身形,他的脚丫子好吃么?”
姬风狠狠地对着这个最恨的男人说道。
“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给我安排的可怜小肉棒,我偏偏不要,我就是要把你们男人的阴谋用这美奴的玉根捣碎在我花蕊的深处!”
自己是快感顶端的狩猎者,是一国之母。国人非要把国家安定子孙繁荣的重任交给自己,自己就偏偏要用美色灭亡这个国家,用一国之母的粉嫩花瓣接受美奴的玉茎,而不是他们眼里尊贵国君那垂头丧气的玉茎。
“苏儿,换木尺!”姬风感受到了足够的扩张感和充实感,但是就是还缺一股那种美奴最后向死亡高潮冲刺的动力。漫伯也把男奴一双脚丫子舔弄的干干净净了。
苏儿暂时放过了美奴那女人般水淋的菊穴,拿起手里的龙纹宽木尺,节奏感极强的向着美奴高高撅起的白臀和饱满的弹丸抽去。脆弱的肉体接受着女人无情的责罚。
“啪!啪!啪!”响亮的拍打声激励着美奴深深的抽送着自己的玉茎。两颗龙阳果实仿佛从脚趾上同性的舌头吸取了阳气,变得更加硕大肥美,像快要熟透的果实一样诱人。
“啊啊啊!放肆啊你这个小美人,敢侵犯我的花朵这么舒服,一会要你这个小阴阳人好死。可惜了你这一身阴阳媚肉!”姬风的虐杀欲又燃烧了起来,她觉得死亡才是逼迫男人伺候自己的最猛烈春药。
姬风的花朵紧紧的吸住了美奴红肿的玉茎,一旁苏儿娇喝一身,加紧鞭笞着奴隶的的龙阳弹丸。
“苏儿,苏儿。我一会要昏厥过去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呀!主子信任你,一会我醒过来,我要干干净净的身子,其他的交给你!老规矩,废了这个小美人哈哈!我玩腻他了已经!”
苏儿委身点头听完后,姬风便闭上秀丽的眼睛沦陷到快感里去了。苏儿害怕继续鞭策这两颗硕大的弹丸反而会让美奴提前进入潮喷而坏了主人姬风的雅兴,就放下了手中的戒尺。
苏儿好笑的看着漫伯堂堂一个国君,还是给同为男人的卑贱美奴的脚丫子做口舌服务,只因为他伺候着自己夫人到达了欲仙欲死的地步。
苏儿小脸一红,抬起脚跟用手轻轻脱去了小鞋,把自己的同样白嫩娇羞的小脚踩到了美奴的脚上。
漫伯愣了一下,世间竟然有如此的鬼斧神工,能鱼龙混杂的把男人女人的玉足混作一坛。
“奴婢拜见国君,奴婢也用脚丫服侍国君。国君不要客气,奴婢奔波一天,脚指头缝里全是酸臭污秽,供奉给国君享用。”
苏儿微微笑着,看着一国之君给自己和美奴清理脚丫。
美奴的玉茎大力的进进出出,分泌的爱液混杂着汗水滴在了美奴白嫩的皮肤上。姬风早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