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长长的鸣。
赵谦自行用过饭后,记起自己有些公务还尚未定夺,先行去了书房,等处理完要事,他惦记着方才席从雁的神色不对,又不愿意就医。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入院,到里间,屋内烛火明亮。双菱在里间外守着,头微垂已有乏意。看见赵谦过来想要出声,被赵谦用手制止住。赵谦推开门,走进几步,看到床榻上睡着的人被子鼓鼓的,一本书散落在塌前。
赵谦上前捡起书,看见席从雁脸睡得微红。或许真的只是魇住了,他也不准备叫醒他,就要回走。才转过头,突然听到“啪铛”一声响,床榻上掉下来一个汤婆子。
现在天气正值初夏,几乎是用不上汤婆子的,从雁竟然这样怕冷?他又走到床塌前,原来是席从雁身体挪动把汤婆子掉了出来,竟也没把他吵醒。赵谦又弯身捡起汤婆子,眼睛却注意到席从雁挪动空出来铺面上,竟然有几滴血迹,看起来像是新滴上去的。
赵谦一张常年温和有礼的脸上少出现不悦之色,现在是了。
他觉着方才席从雁的样子不太像被梦魇住,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但他又不愿就医,当时也只的做罢。思着若真有不适,可请其他大夫过来就看,现在看来很是有必要。
赵谦微微掀开他的被子,见亵衣裤上并无其他血迹。犹豫了会儿,不掀开被子,一只手将被子拉高些,一只手解起了席从雁亵衣带子。胸下腰边均解了,便轻轻掀开衣物。
亵衣被拉开,那玉色胸膛上的两粒嫩红一瞬间便吸引住了赵谦的目光。他登时回看席从雁的脸,见他仍然紧闭双眼,睡得酣。
少年体格尚不健壮,脖颈下的锁骨深陷分明,往下是那并不宽阔的胸膛,胸膛上簪着红樱葳葳蕤蕤,再往下略微偏细的腰,腰腹线条看着不软,腹中微微发红。
赵谦伸手碰了一下发红的腹部,触感要比平常热烫许多。到了这里,赵谦已然该停,可他目光飘飘然然,又回到席从雁睡的晕红的脸,他这个弟弟的样子好像变了,又好像从未变过。
席从雁的脸蛋看着不显瘦削之感,他未经过风霜摧难的脸上还保留着少年的圆润,并不同赵谦的棱角分明。
原先少作修饰的浓眉现在为了要扮作女子被修的柳叶细弯,赵谦看他有时蹙着眉的模样更让人心生怜爱了。
席从雁的鼻梁要比一般女子的高,至鼻尖又秀,大约生在男女面上总不会突兀,不点而红的唇上,瓣唇中有唇珠之形却又不极凸现,下瓣丰润,若只单看他的唇,最最适合被人含在口中舔咬吸允!倘若沾上水渍滑液,想必更是十分的美味。
赵谦看着席从雁的唇口微张,露出的那一点舌尖,托拿被子的手无声的收紧。
他面上平静,眼神中看似无常。
上面都检查过了,总也不能遗漏了下面?
仿佛有人在耳边暗暗劝他,他放下被子盖住席从雁的胸膛,又像之前一样,一手托住被子,一手解下了席从雁的亵裤,慢慢往下拉扯。
屋内有一丝细风。
亵裤遮不住的胯骨上系着一条白色细带,席从雁的腿中间被一片长条形状的绣着花草的杏白色布料包裹住。
赵谦眼中疑惑,解开了胯骨上的细带,那片布料滑落亵裤之中。
刮骨之下,最先窜出的是几根耻毛,色浅而不密。席从雁身上的体毛本来也稀少。
露出的浅红色阳物一团不大,软塌塌的垂在腿间。赵谦视之,并未有厌恶之感。
他终于看见席从雁腿间有一点血迹,当即担忧了起来。
难道从雁伤到的是此处,所以不愿开口?可平日里他假扮着赵谦的妻子,谁又能伤及到他?这处也不易被旁人伤到。
他小心挪动席从雁的腿,动作不敢大,腿间微开,他看到了席从雁阳物下两个不大的睾囊垂缀,而睾囊垂缀之下,会阴处竟然有道分开的缝隙!
嫩红的的缝隙,因为赵谦挪开的腿而微张。阴唇内的颜色更娇,露出可见的花边,这种开阖程度看不见花蕊,穴口定然委委屈屈地隐在其中。
赵谦一时间以为被魇住的或许是他自己,因为他现在在做着一个荒谬至极的梦!他梦见他一向怜爱的幼弟腿间竟然多长一个女子的牝户!
墙上的影子突然闪动,屋中顿时暗明交错,是一盏蜡烛明明灭灭,将熄未熄。
床榻上的人陷入沉睡,脸部因为灯火暗了不少看着不再酡红,上半身被一角遮掩,下半身的被子半掀开,骨肉匀称的腿上剩下一截亵裤,腿间裸露,春色无比……
赵谦知道这必然是梦,不然,他怎会神使鬼差的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了那条缝隙,戳上了小花,这一戳,手指立即便沾上了一点深红,却并没有让他醒目。
他并没有就此打住,神色若之迷离,手好像被人操控似的。
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探,不经意间滑弄过蚌肉,细细滑着,直到突然陷进去了一个指节。
像什么软滑湿润的吞咬了他的指节。
赵谦抽出手指,瞧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