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痛苦的一样刑具了。
榨乳器启动时,整个乳房都会被从内向外地捏紧搓动,又痛又痒,又酸又麻,乳头被绒毛包裹着按压揉捏,因为乳肉遭受的重压而带来更大的刺激。
但如果榨乳器停止运作,乳房就会因为涨奶而疼痛不堪,却因疼痛而更加敏感。
在被放置时,周身都会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这种状态下保持阴道的放松实在是千难万难,但即使爱珀尔凭着惊人的控制力让榨乳器启动,乳房上的刺激也会在一瞬间就让爱珀尔颤抖筋挛不已,不由自主地夹紧下体,于是再度停止。
高强度的媚药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无时无刻不处于煎熬中,即使正处于高潮中,也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神殿内的结界能让她身体对快感的阈值永远不会提高,王国的魔法师给她施下了只有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才能得到高潮的限制。
所有的举措,都旨在让她成为无力思考,没有多余的情感,只知道追逐快感,却永远不能够满足的淫体。
绝大多数男性对于爱珀尔这样日趋“完美”的改造表示支持。
当然也是有着同情爱珀尔的人存在的,但他们大多只是一声叹息。谁也不想面对永无止境的战争,如果必须要牺牲一个人……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更何况,能够让人们发泄怨气,维持社会稳定,那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甚至街上的乞丐也都有地方可以发泄性欲了呢!
*
王国的公主安娜已经跪在神殿顶楼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祈求神的怜悯。
但是只得到了神谕:她对不洁之人共情,不适合成为下一任王。
于是她的继任资格被剥夺了。
她曾以为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凌驾于一切事物之上,但在看到自己的挚友爱珀尔被残酷对待的那一瞬间,她心中的弦便断了——
神像和座椅都被移除,在神殿中心清出了一块宽敞的空地,摆满了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的刑具,还有数量众多、形状各异的淫具。
这里连空气都是异常的,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连带着那些理应冰冷的刑具都有了温度。
而她的只有,曾白白净净得就像天上云朵一样的女孩子,正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牵着被地上爬行。
尽管戴着眼罩和口球,安娜还是能从她扭曲的面容上读出她的煎熬。
她的手臂,手腕,膝盖,脚踝都被铁环紧紧箍着,中间用又短又粗的锁链链接,只能一寸寸地挪着前进。
她浑身都是不自然的潮红,两边的乳房上各带着一个奇怪的装置,不停歇地按压揉捏吮吸着乳首。那个奇怪的装置每吮吸一次,她就会攥紧拳头,扬起脑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到了极致的呻吟,塞满玩具的小穴颤动着挤出一小股淫水。
她似乎很想触摸自己的乳房,抑或是想把那淫具从胸上扯下,但她的双手只要稍稍抬起,就会有鞭子落在她的臀肉上,让她发出更强烈的娇喘。
她不断喘着粗气,但因为项圈的限制,只能呼出吸进有限的空气,有很多次,她都像是快要背过气去。
但玩弄着她的人却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反而恶劣地扯住乳链或阴蒂环,让她因为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快感而筋挛不已。
“喂,母狗!屁股扭得不够骚啊!”
十多个人围着她,笑骂着,时不时还有人上前踢一下她的屁股,让她保持不住平衡而倒地。
她挣扎着想要跪坐起来,但因为被拘束得太紧,说是挣扎,也不过是手掌和脚掌胡乱的张合,又滑稽又可怜。
身体半侧着倒下后,淫具就被挤得更为压迫腔内的敏感点,让她颤抖得停不下来。
她努力了好久都爬不起来,反而因为肌肉使力挤压到了淫具而到达了好几次高潮,就算想换个姿势轻松一点也做不到,被迫承受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呜呜哭了出来。
此时,围绕着她的笑声便会变得更加恶劣又响亮。
“喂,骚母狗!你不是很想要的吗?昨天哭得那么惨,怎么今天给你了还哭啊?”
“就是说啊,你到底想要怎样?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也真够难办的。”
“你忘记她不能说话啦哈哈哈哈哈……”
安娜嘴唇颤抖着看着这一切,她想要阻止,又不知道阻止后该怎么做。能够制止他们一时,也没有什么意义。
她想起了她们在一起的时光,共同许下了要守卫国家、人民与光明神的诺言。
但是她曾经想要守护的国家,早已把她抛弃。
她曾经想要守护的人民啊,正在她身上施予暴行。
她曾经想要拥护的神明啊,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像花骨朵一样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她,怎么能还没有开放,就凋谢在这种地方?
牺牲一人的幸福以拯救一个国家——会摆出这样残酷选择的神,定然是恶神,而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