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被注射过药物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渴望,却被下半身的贞Cao带阻断了一切发泄的途径,他想要弓腰磨蹭发胀的部位却被冷冰冰的金属阻碍着。蒸腾的欲望烧坏了他的理智,让他根本无法腾出脑子判断箱子的移动路线。
是的,箱子。
他被装在一个近70厘米高,不足半米宽的行李箱里,双手背在身后,前胸紧贴着并拢屈起的双腿,浑身被三指宽的皮带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手被封在ru胶里,灵活的手指派不上用场。不,不只是手,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一层胶衣包裹着,皮肤因情欲泛起的薄汗被ru胶阻碍、吸收,不会浸shi为防止他弄出声响而填塞进行李箱的隔音棉。
他早就放弃了呼救,为了防止他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那人往他的嘴里插入了一根筋络虬扎的假阳具,直顶到他的喉咙,塞满了整个口腔。他被塑胶的味道和喉咙的异物感刺激的不断干呕,在最开始的一个小时里不断试图把那根撑开口腔的玩意儿吐出来。但是阳具被同样三指宽的皮带堵着,皮带在脑后上了锁,他不可能打开。
现在那玩意儿肥厚的顶端正压迫着他的喉咙,贴近马眼的位置一个小孔里不断渗出清凉的营养ye保证他的存活。他的鼻子里被插入了两根鼻饲管,一根和行李箱底部的小孔连通保证他的呼吸,另一根被鼻梁上的鼻锁卡死,鼻锁在ru胶头套外围转了一圈,和那该死的口塞一起上了锁,防止他呼气的声音引起和行李箱差不多高的熊孩子的警觉。他只能用力地用一个鼻孔呼吸,摄取从行李箱底部传来的稀薄空气,保证自己不被闷死在ru胶和棉花里。
箱子突然颠簸起来,也许他在火车上,也许在卡车上。他不知道。
但是就在某一次起落中埋在他身体里的两根东西隔着薄薄一层软rou几乎撞在了一起。
“呜——”他被顶的两眼发昏,腿根颤抖着Yinjing却连勃起也做不到,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呜咽。
箱子还在颠,明明是静止的两根阳具塞却好像是电动的一样,在他的两个xue里捣鼓。
不行,他的眼皮被ru胶头套限制着无法抬起,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无法思考再这么下去会发生什么,身体先于大脑承受着过量的快感。他在棉花里浑身颤抖,没有人能帮他,连他自己都不行。
“呜呜,呜呜呜——”他感到下身那个女xue里涌出一大股水,粘稠的内壁不规律的收缩,连带着后xue的肠rou也猛烈收缩着。他浑身都在抖,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终于见到了黑色以外的颜色——白色。
在他被关在箱子里转运的时候,他被两根假阳具玩弄到人生第一次靠两口xue高chao。如果有人在三天前,当然,他不会知道这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这么告诉他,保准会被打断三条腿。
因为那时候他还是DEA最出色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