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没有如果——在博士叼上银灰的喉咙,用那根狰狞的性器劈开他的身体狠狠顶上他的宫腔的时候,银灰的脑海模模糊糊地略过这一缕线索,他呜咽一声,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上男人的背脊,颤抖着用后xue高chao了。
刚刚高chao过的xue腔内异常敏感,身上的男人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扛过了银灰的高chao,那yIn荡的xuerou还在不断吸吮着还埋在体内的rou棒,刺激的男人一拧眉。粘腻shi滑的ye体止不住顺着银灰的股间往下流,把他的尾巴根部弄得一塌糊涂,谢拉格贵族眼角含着媚意,蹙着眉忍受着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不可控的yInye。
“sao货。”男人盯着他的脸,半天挤出一句这样的评价。嗤笑一声,他用力掐住银灰汗涔涔的腰,再狠狠地撞进去。
“嗯…”银灰小猫似叫了一声,给出了男人喜欢的反应,博士着扛起他的腿,这个姿势让他进的更深,直直顶到了银灰的生殖腔口。
男人在他的腔口徘徊着,恶作剧般戳弄着体内深处那个还未完全张开的小口,每一下顶弄都引起身下人不住的颤抖。施虐的红痕和干涸的Jingye布满了其上,大腿内侧布满齿痕的肌rou正止不住痉挛着。
银灰整个人被分裂成两半,一部分绷紧了他的神经,鞭笞着他身为贵族的身份,源源不断涌出的羞耻心和罪恶感让他简直想立刻去死。但他想到了恩希亚,那个令人不省心的孩子,那只牙齿还没锋利到足以对抗喀兰肆虐风雪的雪豹崽子,他还不能——于是那另一部分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扯下欲望的深渊,在耳边重复着他是婊子,sao货,是张开大腿求Cao的母狗。两股势力撕扯着他几乎要将他弄疯,他混乱地摇着头,shi淋淋的灰发粘在脸颊两侧。银灰徒劳的手软软地推拒着身上人不断撞击的腰肢,带着点示弱的意味求饶。
男人左手轻而易举地将银灰双手反剪在头顶,见银灰露出紧张的表情,男人心情大好,另一只手揪住他身下毛茸茸的雪豹尾,将它施舍到银灰嘴边:“咬着。”
银灰颤抖着叼住了自己的尾巴尖,那几缕雪豹毛被不知道谁的体ye浸了个shi透,咸腥的气味让他下意识想将它吐出来。可面前男人对他笑着的表情却让他下意识产生了惧意,他快速收回目光转而小心翼翼地叼住了尾巴尖,满脸被欺负惨了的委屈和令人想要狠狠嚼碎的顺从。
“啊,恩希。”男人弯起眼睛佯装亲昵地叫着他的本名,那个词意有所指的暧昧的缠绕在舌尖,“乖猫咪,我的恩希。”
于是作为奖励,男人赏给他更猛烈的性爱。
当博士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溅在银灰的耳边,滚烫而灼热的ye体一股股注入他身体最深处时: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他这样想着,银灰抖着双睫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两滴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承受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