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来,再说一遍。”
“雪儿……雪儿生性淫乱……新婚之夜也要……带着淫物。”慕容雪说完,羞耻得面红欲滴。
容裕鼓励得给了一个吻,喃喃说:“我的好雪儿。”
容裕掰着他的腿,手指插入花穴,缓缓抚摸过柔软的内壁,直到确认了处子膜还在,才收回了手。他漫不经心得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慕容雪的口中,夹着慕容雪的软舌戏弄。慕容雪张着嘴,迷乱得吮吸帝王的手指,口水说着嘴角流下也不自知。
容裕另一只手牵引着慕容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容裕的那物已经滚烫如铁,大小如婴儿手臂一般,紫黑色青筋凸起,大且凶。慕容雪何时见过这等凶物,心里又害怕又敬畏。
容裕只蹭着慕容雪的花户,让淫水把他的巨物浇得黏滑。他抽出手指,俯身压在慕容雪身上,龟头对准花穴。慕容雪一时惊惧,低声哀叫:“陛下!”
容裕亲昵得蹭了蹭慕容雪的鼻尖:“小淫娃,给你开苞。”
说完,不管慕容雪本能得后缩,拉过腿腕狠狠肏进了肉洞!容裕爽得几乎想要赞叹,慕容雪的处子穴又紧又潮湿,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温热的肉洞骤然被撑大,壁膜被撑到透明。从外面看,慕容雪的小腹甚至能隐隐看到容裕的鸡巴轮廓。
“陛下……太大了……好涨……呃啊……”
容裕长舒一口气,紧接着立马耸动肏弄了起来。几股血流顺着他的动作流出了穴口。慕容雪被猛然破处,处膜撕裂的痛苦加身,他立马哭了出来,又被帝王狠狠肏穴,他只能攀附着容裕健壮的手臂,像一叶小舟在他身下摇摆。
“啊……哈……陛下慢些……奴,啊……受不住……”
“小淫娃,被破处开心吗?以后可以随时随地发骚了。”
帝王用着和行动完全不同的温柔语气和他调笑。慕容雪心里慢慢摸出门道来,帝王不喜忤逆,他只能承受着小穴中猛烈的鞭挞,哽咽着附和:
“喜欢……啊……哈……雪儿谢陛下破处……啊!”
帝王一记狠顶,顶到了一处软肉,慕容雪立马腰身一软,一股莫名得感觉弥漫开来。慕容雪怕得要死,又无处可逃,只能一声声唤着陛下,求他怜惜。
容裕见他反应,知道他得了趣,随即不再压抑自己,对着那一点狠肏起来。肉棒碾过穴壁嫩肉,又撞上慕容雪最敏感的那一点,容裕肏得又凶又狠。很快快感压过了恐惧,慕容雪一双长腿攀附上帝王的腰身,做出了主动求欢的姿势。
“陛下好厉害……奴……啊……奴要……哈……太快了……啊!”
“哼,我看是你欢喜得不得了吧。”容裕一边肏穴一边说,他掐着美人的窄腰,肉棒在美人体内进进出出,收到了周全照顾,容裕喘着粗气,“是欢喜终于能发骚了吗,小骚货。”
慕容雪噙着泪摇头,肉洞骤然收紧。慕容雪逼浅,肉棒本就难以全埋进去,容裕就不满得扇了美人娇臀:“放松!”
“啊!陛下……陛下慢些……奴……啊哈……怒快要不行了……”快感迅速累积,本来慕容雪的身子就敏感得不像话,被帝王操了这么几下,几乎想去了。可慕容雪前端的小玉柱却是颤颤巍巍什么都吐露不出。
容裕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肉臀上:“侍君的礼仪都忘了?”
慕容雪的花穴抽动,使劲容纳着帝王的凶器,他的臀火辣辣的疼,他哭着回。
“奴……求陛下允许……”
陛下丝毫不停,只把他当个鸡巴套子来操。故意冷冷得说:“说的不对,重回。”
慕容雪快要被难耐得快感折磨到疯掉,玉柱一抽一抽的却毫无用处。身体里有什么要汹涌而出,他双目失神,显然已是迷失在滔天情欲之中。
“呜……奴生性淫浪,殿前发骚……求……哈啊……求陛下允许……”
容裕亲了亲他的脖子,伸手抽出了堵塞慕容雪的那根银针,就是在一瞬间,慕容雪发出了一声惊叫,一小滩浊液射了出来,白花花得射了自己一身。高潮后的慕容雪哽咽着,身体不自然得抽动,像个小动物。花穴更是疯狂绞动,缠绞着体内逼近的异物。容裕被他绞得爽得叹气,他一低头,就看到美人的可怜样。
容欲心里怜惜,嘴上却不饶人,他抽出肉棒,把人翻了个面。他说:“雪儿可知这银针是做什么的?”
慕容雪高潮一次几乎脱力,闻言只是趴在床上无力得摇摇头。容裕就咬着他的耳朵说:“双儿仅前后两穴可欢愉,那物……理应在新婚就废掉。”
慕容雪立即明白容裕做了什么,他浑身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得到了怎样的珍视,他被无边的温柔包裹着,哽咽得求帝王:“雪儿……雪儿不敢奢求……陛下……陛下!”
容裕见他真的被吓到了,连忙安抚:“不要怕,我会教你,只要雪儿日后仅用两穴高潮,内庭也不会说什么。”
慕容雪天真得以为今夜已经结束了,想要翻过身亲亲他的帝王,却被容雍按住身子,抬起腰臀摆好了姿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