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过度负荷了两天的膀胱终于是得到了释放,余元白舒适的喘息着。在潘天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久违的舒适感席卷了余元白的脑海,第二天还迷迷糊糊的留恋在床间不愿醒来。迷迷糊糊间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
温度适宜的鸡汤被送到唇边,潘天握着勺子,慢条斯理的道:
“昨天辛苦了,喝点鸡汤补补。”说着喂他喝下了三大碗,直到他实在喝不下去这才作罢。
两人今天心情都不错,潘天就说要去郊外散散心。余元白欣然同意。两人收拾妥当后就上了车。
可是很快,余元白就感觉不对。按说他昨天才刚刚排泄过,不应该这么早就……他略不自在的夹紧了双腿,想要抵御住体内喧嚣着的那种本能。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这一会的欲望来的比平时更为激烈,他几乎觉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潘天似乎是发现了余元白的窘迫,可不止为何,明明是宽阔平坦的大路上这车却总也是开不平稳,车身一抽一抽的晃动着。连带着那饱满的水府也跟着不住地晃动,一时憋涨更甚。潘天斜眼瞥见那处已然悄悄地昂起了头,显然是就快要憋不住的样子,那人却还是死死咬着唇不肯吱声的倔强模样让人看了心里…格外的痒痒。
于是,车子猛一个甩尾两热都被安全带重重的拉扯着,潘天的余光看见余元白的双腿那一瞬间夹的更紧,那一刹那脸色都憋得chao红,终于忍不住短促的喘息到:
“别!”
“哦?元白,这是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这可不像你啊。”达到目的的潘天心情颇好的调笑着眼前人的窘迫。
“我,我也不知道这么——”余元白夹紧双腿,也是有些疑惑,可还没说完,就被某人笑着打破:
“哈哈,看来今早那鸡汤还真是有效呢!就连元白也抵不过啊。”
“你,你在鸡汤里放了……”到此余元白才总算是知道了今天自己的反常。原来是那人在喂给他喝的鸡汤里放了利尿剂。临走之前还又让他喝下许多水,怪不得才出发半小时不到自己就已经憋涨的这般难受。他不由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现在告诉你可也还不晚啊!”潘天戏谑的看着他,又道:“不过这一路上可还远得很,元白可还忍得住?”
“…快开车吧!”余元白从要紧的牙冠里挤出这几个字。潘天看着他紧紧夹着的双腿愉悦的驾驶着。
又过了半小时,人类自己终究的抵不过药物的作用。须得借助些物什才能达到让人满意的效果。
车缓缓停在路边,潘天笑着看着这个苦撑了这么久终于缴械投降的人,笑到:
“元白这是忍不住了?”
“…快些,否则,只怕我真是要……”
在那人窘迫的神色中潘天脱下了他身下的衣物。那药效果然不是盖的。自己还悄悄加了两倍的药量。怪不得将元白给憋成了这个样子:
那可怜的物什已然硬挺了起来,鼓囊囊的涨了也不知几圈。小口出还残存着晶莹的水滴,显然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了。也知道那人怕是真的要憋不住了,他笑着对着那处揉了两把,在事情失控之前将手里也不知从哪拿出的细小柱体对着那处小口就那么直直的塞了进去——
“嗯~啊—别!好疼…”憋了这么久,余元白那处早就变得分外敏感,连砰都不能碰又何况是被那么不轻不重的按揉?当即就感觉过度负荷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了那汹涌而出的尿意宣泄着就要发泄出来。可是就在崩溃的那一刹那一根冰凉的物件直直的就从那要宣泄的地方直直的往里堵去,将一切都结结实实的堵了回去。
一时间那种憋涨感几乎要把余元白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