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知道了。”欧文捧着肚子喘息着说出这几个字。然后就开始撑着想从床上慢慢的坐起来。
原本很轻松的动作他现在做的并不轻松,摊下去两次才勉强扶着床边勉力站住。他急促的喘着气,觉得肚子在被地心引力直直的往下拉扯,恨不能破开他的下腹。他咬牙忍住,喘着粗气的一手紧紧托住坠势明显的大肚,另一只手扶着墙壁,撑着慢慢的往产房挪去。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道开胃菜,真正的Jing彩是在产房等着他呢。
司南客冷眼旁观着欧文的挣扎,越发的觉得不满意起来:
欧文既然想做的是M里的顶级,抗痛、忍痛的能力自然不一般。先前不过是因为他从未尝试过,加上自作主张打了催产素,又被自己那么狠狠的折腾一通。这才力所不能及的被宫缩和开骨的剧痛一时冲昏了头脑。而要是想做M,首先要满足的就是强大的适应能力。这回虽然延产了一月,孩子养得比之前大了不少,宫缩也随之增强。身前的大肚更是坠的厉害,可是欧文现在还是能咬牙忍住。就算成不了一世,捱个一会还是能做到的。
欧文心中一根紧紧的弦绷着,让他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勉力行走。可俗话说顾此失彼,他现在一心扑在他漫长而又艰难的路程上,难免就分不出心思去满足他的S的想法。
可是啊,这一场**里,最重要的事情,可不就是要让身为主人的“S”尽兴么?
司南客皱着眉头的看着欧文慢吞吞的挪到了诊疗室门口。眼看着这一段行程已然被他损耗了一半,可是他的快感却丝毫没有得到满足。这让他原本愉悦 的心情也跟着缩起水来。看着眼前的那道身影更是越发的不快起来。
要知道,在**过程中一切都是为了满足S,如果要是M让S不快了,那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于是,司南客看着眼前那苦苦挣扎的背影,双眼微眯-一脚踹起——
“呃--呐-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欧文正捧着肚子小心的往前挪动,不设防的被司南客踹下,只听到“砰”的一声,他早已坚硬的大肚重重的就磕在了坚硬的地板上,霎时脑子一片空白。再度回神之际就只剩下腹中爆痛的肆虐,他立时就尖叫着捧着他那已然变形的大腹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司南客脸上的笑意简直快要嵌进rou里,看着欧文捧着他那变形的大肚不断地在地上翻滚、嘴里凄厉的哀嚎满室飘荡以及地上渐渐集聚的透亮。他几乎要压不住因为兴奋而陡然加剧的喘息近乎是急切的开口:
“原来走路这般危险,阿文不小心都摔了。再走下去阿文若是再不小心的跌下,岂非还是要再受一次这样的苦?”他看着地上满脸血色净失的产夫,蹲下伸手按在那一团坚硬。柔情蜜意的森森开口:“那我可舍不得呐!”说罢手重重按下借力站起,不顾产夫的哀嚎,全然变了音调的开口:
“既然走路这么危险,那剩下的路阿文还是爬回去吧!”语调好似没带一丝感情,却又好似莫名的揉了一丝轻松惬意。听来令人分外有几分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