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整理好衣服出来,傅言卿跟在她的身后。容与站在大门边,他站了一天一夜,头发上还有露珠。花雕脸色铁青,陪他等在外面。
容与眼睛扫过傅言卿的脸,最后定在楚玉的脸上,“公主昨夜休息可好?”
楚玉淡淡道:“言卿将我照顾得很好,驸马多虑了。”
花雕率先发火,“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容大哥在这儿不眠不休等了一整天,你在里面逍遥快活,都不出来看他一眼!”
楚玉似笑非笑看着花雕,“小小护卫也敢放肆,谁借你的胆,容与吗?来人啊,将容与和花雕拿下!”
公主府的侍卫立刻将二人围了起来。
楚玉说翻脸就翻脸,容与,花雕连着傅言卿都吓了一跳,容与看着她,“为什么?”
楚玉松开扶着傅言卿的手来到面前,“我记得那天给你说得很清楚,你好好当你的驸马,你我还能和平相处,现在你非要自作多情来干涉我生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楚玉挥手,“送驸马回府,没本宫的允许不得离开房门半步。”
花雕刷地抽出剑,他伸手捏住楚玉的肩膀,把剑横在楚玉脖子上,“贱妇,你想软禁容大哥?他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弃之不顾,你该死!”
刚才还准备去押容与的侍卫纷纷转头去抓花雕。
容与和傅言卿都吓了一跳,容与大声喊道:“花雕,你住手!”
傅言卿冲了过来,花雕带着楚玉后退,楚玉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一道血痕。
“谁都不许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楚玉面不改色,“给我把容与拿下,我量这个姓花的不敢把我怎样。”
花雕低喝,“刘楚玉,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他细长的剑压住她的喉咙。
傅言卿吓得脸色褪尽,他真的怕他割破楚玉的喉咙,容与颤声道:“花雕,你冷静。不要伤害她。”
楚玉冷哼一声,“姓花的,给你十个胆也不敢杀了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反正这身体不是她的,杀了她又何妨?
傅言卿失声无力道:“我求求你这个蠢女人别刺激他了行不?”虽然她又蠢又大胆又花心,但是他舍不得她死。
楚玉呵呵一笑,“要的就是刺激!傅言卿,我要和你说再见了。”她盯着傅言卿笑了笑,她的父母还在现代,温柔乡不能沉迷太久,傅言卿顿觉不妙。
“姓花的,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但是你全族得为我陪葬,包括你姘头。”
她抓住花雕横在她脖子上手朝自己脖子上抹去。
花雕吓了一大跳,连忙抬手,他没想到楚玉真的不怕死,但是利剑还是割伤了皮肤,她脖子上鲜血直流,容与吓得浑身僵直,呆呆地看着她。
傅言卿双目俱裂,他没想到楚玉当着他的面自裁。
周围的侍卫冲了过来,花雕带着楚玉跳上屋顶跑了。
花雕带着楚玉一路逃跑,好不容易甩掉后面的追兵,他气喘吁吁,把楚玉一把丢地上,“以前是我小瞧你了,想不到你有胆有识。”
他拿着剑指着楚玉,“既然你这么不怕死,这儿有条江,你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