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福林斯的吻落在了温尔斯身体的每个地方,艳丽的脸颊、纤细的手臂、线条美好的小腹、性感的腿、白皙的脚裸和微微抬着头的私处。
他在这种事上还很生涩,做的没有分寸也很慢,但是极认真。就像对待神明一样虔诚。
温尔斯不再挣扎了,他冷眼看着这个强忍着自己欲望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像只急于宣示对配偶占有权的动物。
坦福林斯跪坐在他的腿间,抬头望着他,灰色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但因情欲蒙上了一层水汽,看上去反倒有了几分生气,令人无端想起清晨还未散去的雾气,带着几分诱人的生机。
温尔斯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给我好好舔,傻逼。”坦福林斯用脸轻轻蹭了蹭温尔斯的昂扬。“Yes,my deities.”
他试着将它全部吞下,但是太大了,做起来有些困难。坦福林斯退出来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在顶端轻轻划了一下,引起温尔斯的一阵颤栗。
“嘶……连口交都不会吗。把牙收起来。轻轻地去舔它……”温尔斯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跟技术差的人做真的是件很磨人的事,如果他现在手上的铁链能解开的话,第一件要做的事可能不是杀掉他,而是把他的头摁下去。
“我没做过这种事。”坦福林斯安抚地吻了吻它,“会很不熟练。”说完他试着再次吞下。这次他没有丝毫犹豫,而是直接一吞到底。
喉咙的紧致使温尔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就像一只饿了很久的小兽终于吃饱了。
“喂。狗杂种。”他踢了踢跪在他双腿间的男人,“学得蛮快的嘛。”男人慢慢退了出来,唇舌绕着柱身轻轻地舔舐着,温尔斯的Yinjing在唾ye的润泽下显得晶亮,在光下泛起一片yIn靡的色泽。
时间仿佛静止,不知过去了多久。只有艰难的吞咽声和yIn啧的水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我要射了。”温尔斯恶意地笑着,“用你的脸好好接着。”坦福林斯抬起头来,经年死人般惨白Yin冷的脸上终于浮上了几丝红晕,总算是有了点活人的气息。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个说是喜欢他的男人,此时他看着他微微抬起的脸竟觉得这个人长得还算好看,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事说不定他不会这么讨厌他。
之前那些事……
想起来真让人恶心。
现在也是。
红色的眼眸暗淡下来,白色的ye体喷薄而出,星星点点地落在了男人的脸上。坦福林斯的眼神仿佛失焦了片刻,微微喘息着,就像一个饥渴了很久终于找到水源却不敢置信的人。他没有任何情事的经验,直至今天,也只是才刚刚有了一个开端。
他眨了眨眼,飘落不定四散的目光敛聚起来,刚刚回过神。“舒服了吗?”他问。
“不怎么样。体验很差”温尔斯客观地评价,“你太没经验了。还不如找个会玩的放的开的女人比较好一点……嘶,这他妈很疼……我Cao你妈的你他妈干什么?”坦福林斯在温尔斯的性器上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牙印:“你不觉得在我为你服务的时候提别的性伴侣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吗?”
“我觉得把人绑来强行让他接受他不愿意的服务是一件更失礼的行为。”温尔斯反唇相讥。
“是很失礼。”坦福林斯站起来,“但对你我不在乎。”他拿起丝帕擦了擦脸。“让你发泄过一次了,也该让我舒服一下了吧?”
红发的少年又陷入了沉默。
“逃避是没有用的,温尔斯。你知道我做事会做到底的。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你看中别的什么人或许都更好些。”
坦福林斯看起来像是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他的话:“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爱你现在才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在等药效过去吗。我说了,既然是我掌权就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坦福林斯俯下身,轻轻摩挲着他的耳鬓。
“我爱你。”
“我不在乎。”
“这就够了。”
他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