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商序爱惨了他被肏爽的样子,想射出来,用精液表达对时稔的痴情。
“像稔子这样性欲强的,都喜欢吃精液对不对?叔叔喂你。”
痉挛还没过去,时稔颤抖唾骂肏翻他的怪物。“我不是我没有!!你他妈的黄片看多了死宅男,呜呜呜呜……唔!”
棒槌从穴里抽出来,往他嘴里塞。腥臭带水,全是下体的味道。
大棒槌头到了舌根就受不住,时稔连连干呕。
“稔子,给叔叔撸。”叔叔拉他的手到茎身上。
时稔双手握上去,钻木取火似的摩擦,希望叔叔射出来就放过自己。
阴囊收缩几下,压抑快三十年的热情顷刻释放,巨量的浓稠精液在小猫咪的嘴里喷射。
“呕!”时稔受不了,伸出舌头满口淫秽吐了一身。
单看美少年满身肮脏,在橙红暗光里无助哭泣的画面,会以为他对面有整个轮奸集团。
“一次不够对不对?叔叔加把劲,多来几次把稔子喂饱!”发情的猛兽亢奋。痴汉笑着,手握大屌在另一只手心拍拍。
快硬了。
“不、叔叔!够了,真的够了。”
时稔已经被大屌折磨高潮好几次,奶油小棍子前段溢出的精液完全透明。这样下去会精尽人亡的。
捂住开花的屁股,手指不慎触上阴唇,疼得一激灵。
低头,阴道里的肉都清晰可见。阴道口外翻,洞比瓶盖大,肉碗一样盛放身上流下去的精液。
“你妈的竟然虐待老子呜呜呜!”
时稔依旧厌恶自己的身体。
所有的生殖器都在违背他的意愿,挺立着、发热着、骚动着,调动全身的水分子去合成分泌交配需要的淫水。
想要推开叔叔,穴却把肉棒吸得更紧。再做下去明天会起不来、更严重会战死纱帐……
“凭什么、凭什么老子高潮那么多次你都不射啊呜呜!”
叔叔第二次来得很温柔,他却还是高潮了。
过程中温商序一直扩张小菊花,最后马眼对准花口射精,灌满了直肠。
“叔叔,你做完了没有……”时稔平趴啜泣,比连着打三架都累。
“稔子,我想进你后面。”握着武器在门口试探。
时稔掰开屁股,把括约肌张到最大。
温商序怼上去挺挺身子,棒槌几乎感受不到洞口的存在。
“先试试,不行就不做了,万一肛裂……”
“老子脑袋都在裤腰带上,为了你肛裂一下能怎样!”
这是一句超出商序认知的话。“啊??可是这很疼啊,这是受伤了呀。”
温商序想起来,第一次见的那天晚上光太暗,没能及时发现他头上的伤。第二天找协会医生来看,说是很严重,会疼很久。
时稔从没说过疼。沉默到温商序忘记他头上有伤。
“叔,我们这些混的,为了进组织纹身打洞都很正常。”稔子气息薄弱,红肿的泪眼回头凝视他憨憨的面庞,“你对稔子好,稔子知道……”
温商序以为煽情的时间到了,准备好被感动。
“稔子就该在鸡巴上纹个你的名字!”
“别别别不用这样!”
“那这样吧,以后谁欺负你,跟稔子说。老子干不死他一户口本的老子把逼割下来给他撒尿!!”
“不不不!不至于不至于!”
温商序抱住他,摸摸后背。“稔子当我温商序的宝就行了,不要受伤、不要难过……”
或许是通宵令人暴躁。时稔把枕头一砸,撅高屁股。
“叔,你今天不肏到老子肛裂,老子不认你这个兄弟!!你觉得老子怕疼,是特么的在侮辱老子!!”
原来是这样。温商序感觉自己懂了。
“嗯,那叔叔进来了,感觉疼还是要说出来。这里受伤的话很难办的,不是侮辱,是人正常的生理机制叭叭叭……”
“闭嘴,赶紧肏!!”
“噢。”
两手把住时稔的胯,大棒槌撞裂开括约肌,推着精液前进,一路顶进直肠最底。
时稔翻起白眼,嘴巴空空张着却没有声音。面色从滚红变成煞白,呼吸暂停了几秒。
“稔子,疼吗?”
温商序一整根都塞了进去,眼看着交合处一丝血涌出来。
“呀!稔子稔子你流血了!!稔子?!”
稔子疼晕过去,温商序整个人都凉了。
“呜呜呜呜,上天刚刚让我得到爱情就要失去!”哭着下床,打120。“喂,我是会长,我家夫人肛裂了……”
“叔,我只是有点晕,没事。”
“不可以!稔子流血了,得去医院!”
“不行!去医院看屁眼儿能把老子脸丢没了!”
……
一夜,三个穴。这座城又多了两个流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