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一夜。
曲神心醒的时候,日上三竿。
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杀手的生物钟混乱?
答案咱也不敢问,但是咱们看看神心大佬身上的痕迹,应该没人不懂吧。
看——!
凌乱披散的柔顺长发,
红润肿涨的充血嘴唇,
遍布全身的青紫伤痕,
浑身酸疼的肌骨筋rou,
带有血迹的凌乱床单。
——?what?!
他到底怎么啦?
被采花贼采了?
—是的!
—那就…!?什么!?
—被压了呗。
都是成年人,还不让人有点性生活了?
—以上……
全是谣言(不,是真的)!
曲神心醒后,愣愣地坐在床边,眼神呆滞无神。
嘴里的檀腥味与后下方某处传来的肿涨刺痛时时刻刻提醒着这个刚刚二十三岁的杀手
——昨夜采花贼大驾光临,而你就是那朵花。
他突然就弯腰捂住嘴干呕,皱眉忍受强烈的恶心与反胃,两行清泪不自觉的悄然滑落。
秋二郎君昨晚醉酒品尝了一位滋味不错的处子美人。那美人颇有些武功在身,一双长腿缠在他腰上很是销魂。
于是醉酒的秋士便大开大合地将美人cao干的痉挛颤抖,合不拢腿。
这可怜的秋二郎君并不知道,他这回可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秋士有些担心昨夜承欢的那个美人,毕竟他自己只是个两天前刚在教养姑姑那破处的愣头青。
若非宴会醉酒后遭人下药,秋士万万不可能像只发情的野兽似的与人野合。
他决定去看看昨晚被他强上的美人。
一进门,秋士就看见昨晚那人伏在床边干呕。
他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前想要查看,却不料被那人淬了毒的冷厉眼神死死钉在原地。
曲神心现在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整个人都处在委屈崩溃的边缘。
常年的压抑使他生出心病,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强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扩散到整个房间,曲大佬的气场瞬间飚到八十八米。
这早已压的秋士喘不过气。
待到曲神心恢复神智的时候,秋士已经快给他跪下了。
曲大佬停下干呕,眼尾泛红地盯着秋士,眼中怒火滔天。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不再盯着秋士,转而抬头看了看周围房间的装饰。
房间干净整洁宽大,官宦人家才有的小物件零落各处。
这显然是个低阶官员的住所。
曲大佬心想,是官宦家庭的子女就好办了。
秋士看出了一些问题,比如这个美人并非自愿雌伏,而是遭人陷害。再比如,这美人的武功比他身边的武士暗卫高了不知多少倍。
秋士心想,这次怕是要殒命于此,但愿能活下来。
但他没想到,那被迫雌伏的美人并没有杀自己,反而让自己去给他打水沐浴。
——我是那桶水——
曲神心沐浴梳洗的时候,可怜的秋二郎君只能随时侍候在旁边提心吊胆的任人差遣。
那美人突然问道:“你是哪家的郎君?”
秋士有些疑惑地回答他:“我是关中秋阀的。”
“主支还是旁支?”
“主支。”
美人从水中慢慢走出,拿了挂在屏风上的里衣穿上,使发带将满头秀发扎成低马尾。
秋士心慌意乱,开始担忧自己的小命。
美人绕过了屏风,缓步向他走来。
停在他面前。
吾命将休啊!!
美人伸手扼住秋士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话。
“我是蜀中曲阀的嫡支大郎君。”
秋士整个人都傻了,曲阀是他母亲的娘家,身前这人该不会就是自己的舅舅?
曲神心看了看他的神色,继续说“我长姐十八年前嫁给你父亲,生下了你。”
天雷滚滚,雷得秋士外焦里嫩。
只听他舅舅幽幽叹了口气,继续说:“小畜生,你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