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游走,在敏感的白皙身躯上四处点火,随即勾住绳子狠狠一拉!
“嗯啊~”
前胸带着下体股沟,带着大腿内侧,带着腰窝,所有敏感点瞬间被狠狠碾过,滔天的快感直通头顶,血液怦然冲向下体,阿迟想要弯下腰抑制住高潮,藤条却又准又狠地抽上大腿内侧,仅仅几下就将细嫩的软肉抽出楞子。奴隶腿根颤抖着几乎跪不住,死死忍着高潮差点泄出来。
麻绳啪的一声松开,弹在胸部又是一道淡色痕迹,时奕似乎对于奴隶的动作幅度很不满,轻轻皱了皱眉,一只脚踩上胸部,挑起另一根紧绷的麻绳,像在驯服一匹烈马死牵着缰绳,让奴隶避无可避,狠戾的藤条骤然如雨而下。
跳蛋毫不间断尽职尽责的工作,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奴隶后穴泥泞不堪,一缕淫水顺着腿根悄悄淌下,胸膛被蹬住,身上的红绳被主人紧紧勒住敏感点,松了紧紧了松,始终控制着力道不断摩擦碾过,藤条破风带来痛苦的暧昧,所有裸露的部分顷刻间染上红色,一下又一下,一道精准地挨着上一道严丝合缝,涂色一般将所有白皙的皮肤抽得油亮通红。
“主人!”情欲被痛感激得更猛烈,阿迟忍不住发出哀求,狠戾的藤条根本不打算停下,硬生生把欲望侵蚀的奴隶逼出泪水,止不住地高声呻吟,下体淫荡地弹动两下,双腿不停颤抖,几乎就要被抽打上巅峰。
湿漉漉的奴隶软若无骨,是性玩具最好的使用状态。
破风声戛然而止。藤条轻点在濒临高潮的性器上。冰凉的大手覆上那双盛满情欲与泪水的双眼。阿迟的边缘控制从来都是如此优秀,精准而合人心意。
奴隶又被打哭,主人终于笑了。
“爽吗。”
生生被拽下高潮,阿迟难受极了,却因臣服与控制快感更加浓烈,茉莉的香味又重了几分。低垂着双眸努力平复着呼吸,浸染欲望的声线带上了一丝说不出的性感,不知怎么意外地倔强,“不爽。”
目光闪烁间,他抬起潮红的脸抹了抹泪,认真又失落地看着男人,似乎刻意要激怒他,“您在应付您的奴隶。”
如此语气适用于世间所有平等的DS伴侣,却唯独不能出现在真正的主奴对话里,与挑衅无异。
主人只是看他发情,赏了一顿打而已。自己根本无所谓爽不爽,他只想将主人从孤独落寞的记忆里拽出来。
左脸瞬间被打得歪斜,鲜明的巴掌印立即浮上秀气的脸,显得更加卑贱。
“你在跟我说话?”周身信息素瞬间逼仄起来,让人倍感压抑。
时钟嘀嗒不停,空气都变得稀薄。阿迟僵硬地咧起吃痛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吞了口唾沫,深吸口气,专注地看向那张冷俊的脸。
“主人清楚,阿迟天生下贱。”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
奴隶耳朵嗡嗡作响,跪立良久,瞳孔突然微缩,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笑弯了嘴角,仿佛小心思突然得逞。
当空气中的信息素扎得他心脏生疼,当俯视他的漆黑眼眸染上颜色,他的主人终于回来了。
一个曾经的特级奴隶想要将人拖进欲望的世界,简直轻而易举。
时奕复杂地与他对视,一扫先前的低落情绪,看着那双从未忤逆过的清澈眼睛,像个审视自己领土的君王。
“您知道吗,即便您垂着头,在阿迟眼里也是傲气的。”
月光皎白,如同曾经一起度过的无数个夜晚。他的君王每每伫立在月光下,都带着不容抗拒的优雅与窒息感。
他轻轻闭上双眼安静地跪着,沉静内敛而驯服。脸上胀痛的指痕被轻柔地抚摸,他顺着力道配合着动作。
“从前在岛上您说过,您能把我抛上天堂,也能将我踩进地狱。”
“明明可以夺走一切,您却拆了一层又一层禁锢,将半个自己分给我,把我从那副壳子里放了出来。”
“您呢,被困于已了却的遗憾,固步自封,甚至顺从性奴的欲望。”
“现在,”澄澈的眼眸缓缓睁开,自下而上凝视着掌控者,“轮到奴隶把您拽出来了。”
他轻轻笑了,握住那双抚摸自己的手按上巴掌印,虔诚的看着那双极具压迫感的褐金瞳孔,“还好,您醒了。”
“阿迟不知比主人愚笨几千倍。”
窗外细雨早就停了,夜空晴朗月色皎白,映在床上交叠的两个重量。揪住头发的脑袋被粗暴按在床单里,火热攀上紧到窒息的项圈,缠绕进充满艺术感的红绳,越过被勒出红痕的起伏肌肉,悄悄溜进束缚双手的绑带,藏进汗湿紧攥的掌心。
凶狠的猛兽仿佛猎到了最合口味的食物,呛人的硝烟无比浓烈,包裹着性感躯体的颤抖与挣扎,混着高声啼哭般的暧昧呻吟散进空气中,痛楚与快感完美融合,一次次凶猛的律动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绽放出清新羞涩又充满魅惑的茉莉花。
耳边暧昧的温度吹过,高洁的月光映进充满情欲的鲜亮眼眸,耳朵被轻咬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