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在拭刀。
“霜前”刀刃极薄,像一泓春水缠绕在主人的指尖,只有刀尖所指的人,才能看见它的寒光。
“师父!”珍珠推门进来,中长的褂子遮到膝盖,“我跟你说……”
说着就卡了,忘了要说什么。
柳青眼皮一抬,两条细裸的小腿映入视线。
“过来。”柳青招他,少年毫无危机感,颠颠地跑到柳青跟前,神似叼飞盘的哈巴狗。
柳青拭了手,撩开少年衣摆,摸到光滑裸露的皮肤,贴着膝盖中间的罅隙往上,酥麻似有几百只蚂蚁一路上升。珍珠喘了声,被他拢进怀,起茧的掌心掬水一样捧住了腿心rou鼓鼓的部位,shi了一手。
果然没穿裤子。
柳青改摸为掐,食中二指准确擒拿住小巧的Yin蒂,使出握刀的力气一拧,珍珠“嗷”一声原地升天,像个二踢脚屁股着火,没窜动,给柳青摁住了。
“我让你不穿小衣!”柳青恶狠狠抓握了一把,白花花的rou从指缝间挤出来,Yin阜又滑又软,顺着掌纹淌下来不知道是yIn水还是汗ye。
少年溢出哭音:“天太热了!不穿裤子凉快啊!”
三伏天,闻府不缺降温的冰块,出来就难寻了,苦了这位身娇rou贵的少爷。
柳青心疼又好笑,从随身的行囊中翻出一件珍珠的小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自己套上,乖一点,今天不弄你。”
珍珠鼓起了腮帮子。
地窟那回之后,蛊虫安静如鸡,柳青便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他,最多揉一揉摸一摸。他有点想了,不好意思开口压榨伤患,隐晦地招一下,谁想柳青真做了柳下惠。
整整三天没做了!
柳青面上平静,内心的焦灼与日俱增。他给了莲火教三天,也只给了自己三天调息养伤,明日,就要对上莲火教教主,这位有生以来最棘手的劲敌。
他的刀不够快。
赵双栾不好对付,上次取胜是侥幸,而教主的武功必定在赵双栾之上。
更令他忌惮的是赵双栾那一身诡异的武功路数,看不出师承。
柳青博览百家典籍,知道天下武功相互借鉴,凡出名的门派,看招式便能识别一二,顺藤摸瓜甚至可以推出各门派的联姻关系。然而莲火教武功自成一派,对他,对整个中原武林,都是全然的陌生。
这是必输之战,只能和谈,偏偏柳青最不擅长的就是谈判。
珍珠委委屈屈套裤子,像二踢脚被人拿捏了屁股,柳青终于下了决心:“下午带你去个地方,你去借住两天,等谈妥了,再接你回来。”
珍珠不解地嘟嘴:“那我要是蛊毒发作了呢?”
柳青严肃认真地思考了半刻,说:“蛊虫以阳Jing为食,一会儿我弄点……装在瓶里,给你带走。”
“……”
“谢谢,”珍珠礼貌地说,“我自己解决就好。”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街跑,想钓个男人还钓不到吗?
于是刚穿的裤子就碎了。
rou花shi软,完全不用扩张,gui头刚蹭开蚌rou就被浇透了。柳青将他抱在膝上抵进去,xue里塞的满满当当,粗硕阳根每次冲入时,带着Yin毛一起挤入xue口,粗硬毛发刺痛了脆弱的黏膜,嫩rou一阵收缩。
“痒……”珍珠声儿都变了,扭动着要躲,被柳青按着肩一cao到底,同时捂紧了他的嘴,少年发不出声音,生理性的泪水沿着柳青的手背滚滚落下。
柳青用拇指刮去他脸上的眼泪,近乎温柔地:“小点声,宝宝。”
珍珠埋进柳青紧实的肩窝,男人衣着整齐,只露了一截rou根,就干的他要死要活。珍珠被颠的厉害,太快了,那股高chao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脑门。
“啊——”珍珠听见yIn媚的叫声,简直不相信那声音是自己的。
柳青灵敏的耳朵一动,在少年失控的呻yin、鸡巴撞击rou洞的混响、客栈嘈杂的人声之外,听见了更遥远、更隐蔽的沙沙声。
是树叶摩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