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第二天是被冻醒的。
他挣扎着起了床,头痛欲裂,发现被子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他光着身子,溜着鸟,从地上捡起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沈文在他醒之前就离开了。秦柯昨晚应酬酒喝的多,但该记住的却一件也没少记,譬如他扒了人家的衣服强上了他,一夜之间在他体内无套内射了5次,且事后没有做任何的清理。
呃,想想沈文没有趁他睡着掐死自己,真是人生一大善举啊。
秦柯将自己收拾妥当,先叫了个车回家休息了半天,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的,才开车往沈文所在的医院赶去。由于他昨天刚签完合同,公司中暂时没有什么事务需要他处理,秦科就自作主张的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一进医院,迎面就看见之前给他打电话的小护士,秦柯穿着一身休闲装,他本来就25岁左右,把刘海放下后更像年轻的大学生了。小护士显然一眼没认出他,秦柯笑盈盈地拦住她。
“你好,请问沈文医生在哪?”
“他在3楼的办公室里,”小护士给他比划了一下路线,贴心的问道,“是要找他看病吗?他很忙的,一般要先预约,不过他今天下午好像没什么病人。”
“好的,谢谢。”
秦柯道了谢,步履轻快的上了楼,沈文的房间在楼道的尽头处,房门紧闭着。秦珂礼貌的敲了敲门,屋内立即警觉道:
“谁?”
秦柯没吭声,刚想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过了一会儿,沈文衣戴整齐的从里面开了门。
“抱歉,现在是下班时间,想看病的话等明天来吧。”
在清门外的人后,沈文刚把门拉开的动作一僵,反射性的想关上门,却被秦柯眼疾手快的拉住手,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落锁。
“你来干什么?”
沈文没戴眼镜,眼神冷冰冰的,他身上的白大褂扣子扣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
“沈医生怎么今天早上不打声招呼就走了?”秦珂笑道。
沈文一听脸更黑了,今天早上他醒的时候全身跟车碾过一样,他稍微动动身子,肚子里被留了一夜的东西便汩汩的顺着大腿流下来。看着睡死在他旁边的秦柯,他是非常想给对方一拳,但是纵欲过度的酸痛感让他连抬起胳膊都费劲。
勉强下床洗了个澡,把滞留在体内的白浊全部排完,又将衣服穿好。沈文看了看表,他今天还要出勤,便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打了个车就直奔医院。在工作了几小时后累的更加腰酸背痛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后面好像肿了,把办公室的门锁好,他翻出之前的炮友落下的消炎药,正准备抹,这个杀千刀的就来了。
“不过睡了一觉。”沈文累得不想说那么多,走到桌前坐下,见秦柯也跟着坐在他对面。
“你来干什么,想负责?”语气中带了几分嘲弄。
“可以吗?”秦柯手撑在桌上,凑近了看他。
沈文面色冷郁,扯了扯领子,露出一点昨夜留下的青紫。
“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沈文顿了顿,“我不做0号,昨晚咱俩撞号又上床的事,就当个意外。”
“没发生过?”秦柯意味不明的笑了,“我实在怀疑,从我第一眼见你到夜店相遇,你是不是一直在刻意勾引我?”他回想了一下,“偷听我们讲话,借口说要去拿东西,借口未免太拙劣了点。”
沈文脸色一变,随即深吸口气,干脆坦白道:
“没错,你长得确实很对我的胃口,但酒吧那次纯粹是偶遇,我只是顺势提出了邀请,但我没想到你tmd是个攻,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不行。”
秦科一脸认真的道:“你把我招惹完了就想走,没门。”他忽然坏笑了一下,用手指挑了一下沈文的下巴,“都是成年人了,既然这么投缘,不如当个长期炮友,一个月怎么样?咱俩腻了就散了。”
“哼,好啊,你让我上我就答应你。”沈文眼神冷冰冰的。
秦柯摇了摇头,起身绕过桌子,忽然一手握住沈文的腰,他猝不及防,腰一软便被整个揽在怀里,秦柯的手不断向下,最后来到他的tun部,拂过那个红肿的入口。
“沈医生还没看清形势,你这里被我Cao了一夜,合都合不拢,居然还想着要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