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
王隐拍了他臀瓣一巴掌,恶劣的笑,“前面是不是空虚了?”
王隐身子恶劣的向前一拱,珑月立刻缩着菊穴软软塌下。
“啊!”
“啊呜――不要,不要动……”珑月禀着呼吸,暗暗的抽气。
“怎么放过?衣服都脱光了你才说?放心,今日放过你的花穴,你后面可要破了。”
“膏脂?那还会疼吗?不疼的话我怎么知道你后面的贞操是不是没了。”
“你你不要胡说!”
啪的一声响,王隐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刚刚碰到,你抖什么?”语气里全是戏谑。
“谁在让你爽?”又是一记猛击。
珑月耳朵被咬,应激似的攥住王隐的手,把脸往他胸口埋:“如果你非要抱我……我是你的人了,请你怜惜我……”
“怎么是胡说?我早就听闻陈国皇室淫乱,兄弟相奸毫不奇怪,只是我当时不知道那个二皇子是你~”
“啊!呀啊……”娇嫩的菊穴被大力开伐,每一下进出都撑到极限。珑月瘫软在案桌上被折腾疼的死去活来,如同濒死般仰头挣扎。
“不要,好痛啊呜――救救我……” 珑月胡乱的求饶着。
没有接吻,没有前戏,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叫出声!”
王隐又恶意的蛮力推送,慢慢的紧涩的窄穴已经畅通无阻,他掐着细柳嫩腰按在胯下如同驰骋着塞外的烈马。
他已忘却所有,全身的感官似乎全集中在身下菊穴。菊穴内外被摩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他咬着唇,唯恐羞耻的叫声从他的嘴中溢出。
王隐仰头大笑,“我的人?我睡的人可多了,不是每个人都能要得一句怜惜!” “可惜,你的机会用没了。”粗鲁的扯着他的头发仰起头,咬住那对儿唇瓣……
“啊!”
吞咽掉口中的唾沫,珑月绝望的闭上眼睛。
“叫的这么大声,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求你,能不能用点膏脂……”他已经放低了尊严,只期望今晚能快点过去 。身子不受控制的涩涩发抖。出自本能的对即的事恐惧至极。
尖锐的疼痛悍猛而来,珑月仰脖闷哼一声,所有的疼痛都被堵在了肺腑中。王隐竟然凶悍的一推到底!
“菊穴比你花穴还紧呢,怎么样,你这处比前面还要爽吗?”
珑月忽然不可自抑的泪流满面,他不是欢场玩物,他也是贵为一国的皇子啊!
哪里是感觉到了,简直就像个桩子钉了进来 。
涨到发紫弹跳着的肉棒刚一向前刺入,珑月身体就忍不住抖了下。
开始的痛苦逐渐散去,一丝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珑月扭动着身体,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仰着脖颈就像濒死的天鹅。
直听到“噗呲、噗呲……”是骑着马儿奔到了一处溪流,“噗呲、噗呲……”,竟然是插出水来的声音。
“我不要,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呜嗯――”珑月用力绞紧身后阻止入侵,仍被疼痛和恐惧逼到极处,竟忍不住哭了。
王隐才不管他喊着什么,销魂的感受让他急于深埋进去。
“啊……啊呀……”气若游丝的呢喃。
“啊……啊哈……”珑月感受到了痛苦之中的欢愉,粗大的龟头紧紧摩擦着自己的内壁,摩擦,摩擦,将战栗不断的传递到他的四肢百骸。
又一个钉刺,没有润滑,一个前端硬是把皱缩的菊穴撬开一个口子凿了进去。
“说,是谁在让你痛!”
王隐目光赤红的在圆桌上搜寻,捏了根筷子横进他口中,“咬住!”
“求你,别再说了……啊――”
他一手从腰线下
尤自何时,他还需要同他这么哀求怜悯吗?而且他如此哀求,也换不回什么了。
他用力一顶,珑月发出一声引亢悲歌般的喉音。
然而王隐粗喘一声,立时加足了马力, 大开大阖起来。
身体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冲撞和开凿感觉到被掘开的口子越来越大。体内挤入的硬物越来越粗。
珑月闻言,抠着桌沿的指节白的似要断裂。
“这下结结实实的进入了,怎么样?感觉到了吗,嗯?”
他附耳道:“我听闻陈国太子送你送到两国交界,一天一夜啊,他有没有在你的轿子里欺负了你?”
“踏、踏、踏、踏……”是肉棒与屁股撞击的声音。忽高忽低,变换角度,是骑着马儿在跨越沟壑。而后疆土开阔,他驰着马儿徐徐前行,不急不缓。
珑月小时候看到一只公狗这样连接着一只母狗,任宫人们怎么驱赶都不放。现在他就像是那只母狗一样,被用力掰开了臀瓣,从后面贴了上来。
“啊!啊!”
王隐一言不发,把他脸向下按在八仙桌上,从后面高高抬起他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