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这是他刻意控制之下的,所以那后穴不由自主的一收一缩,一收一缩……
他脸发烫,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会……
他穴中嫩肉被手指摩擦到时,仿佛有一只只虫儿在里面爬着一样,又酸又痒……
所以虽然是他说要看常骅,但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不太敢看,于是连忙匆匆的扭过了头去。
于是常骅的手指又重新抽动了起来。
而且这种舒爽的快感,是他完全拒绝不了的,甚至
可是为什么呢?
常骅的心中也有些讶异,父亲的身体,当真极品,居然会自己分泌淫水儿出来。
早知道,早知道能有这么一天的话,自己就算忍着恶心,也要多了解些这方面的事情。
只是……常骅其实有个疑惑,为什么身为男子,用这里承受会舒服?
常骅只觉得那里仿佛是一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于是常骅开始后悔。
就好像刚刚常彦茗吮吸他性器一般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常彦茗本来在常骅的亲吻下,已经渐渐适应了那入侵的异物,可听到这声音又骤然一僵。
可见这种事情,还是有快感的。
——他小时候被迫看春宫戏的时候,听着那些被压住的男人,被操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还恨不得去踹常骅一脚,只不过因为常骅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捣弄着,让他没有力气而已。
常彦茗的脖颈都红了。
然而在这一刻,常骅突然不确定了。
但常彦茗看起来羞耻难当,常骅只能装作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而是配合停下手中的动作,戏谑开口,“父亲夹住我的手指,是不想让我出去么?”
做梦!
可常骅并没有因为被他骂了一句,反而好似有些委屈的开口,“可是小时候,父亲不是和我说,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你么?”
常骅问他,“疼么?”
那就是不疼。
所以他现在做的,也不过是当初在南风馆,被迫看到的一些东西,其实是有些不纯熟的。
他一向觉得,得到常彦茗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心里快感是大于身体快感的。
常骅虽然得了常彦茗舒服的话,可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过……他看了看身下的人,忽然开口,“父亲,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爽一点儿?”
这样想着,常骅有些急切的,趁着常彦茗放松的时候,深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止僵硬,还收缩起自己的后穴,夹住了常骅的手指。
常彦茗本来就被常骅的动作弄得,脚指头都在无意识的收缩了,再听他这么问,立刻骂出一句来,“滚啊!”
他是说过这句话,但他说的那是学问,不是这种事情啊。
但他做一些擦扫工作的时候,又听这些小倌说起哪个客人是个银样蜡枪头,只中看不中用,还得夸他说好棒好厉害,哪个客人虽然粗鲁,但下面一根鸡巴却将人操的欲仙欲死,根本不用假装,还能被操到射出来。
因为刚刚被常彦茗舔舐的时候,他就爽的欲火焚身,而他下面这张小嘴,很明显比上面那张更会动一些。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被常骅吻住,而是因为常骅发现了那一处之后,手指开始按在那里研磨了起来。
他在南风馆里听说过,只有极少数的男子才能这样。
常彦茗不回答,反而催促他,“你快一点。”
可常骅就那么一声声,一句句的,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一边问着。
人同时听到“叽咕叽咕”的声音。
难道要他教导常骅,怎么将自己弄的更过分么?
刚开始他难以理解,觉得可能是为了讨好客人的手段。
常彦茗觉得自己差点被常骅给噎死。
于是他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声怒斥,“不然我为什么会,会已经湿了啊……”
于是常彦茗就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来表达着自己的快感。
他说完这句话,发现常骅的表情不太相信……其实他也不太信,可这是事实。
于是他在那穴里耐心的进出着,寻找着,终于找到有些奇异的一点。
常骅被他说的,眼睛一弯。
“唔……”常彦茗忍耐不住的叫了一声,立刻回过头来,满脸的春情和畏惧,“你你你……”
常彦茗只能含含糊糊的开口,“闭嘴,这样就已经爽了!”
潋滟的桃花眼顿时完成了月牙,让常彦茗的怒气顿时就消失无踪,同时身体里的异样感更严重。
他不像常彦茗,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他的话,能勾动他欲望的,只有常彦茗一人,要他去看这方面的东西,他只会觉得恶心。
常彦茗闻言立刻就放松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