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等凌语把护膝和护手也都穿好，便拿了条链子扣到凌语项圈上：“走吧，带你去遛遛弯。”
“错了。” 万行衍笑道：“今天不想看你肿着脸。”
凌语：“……”
“能不疼，为什么要疼一下？”凌语把裤腿套到脚上，慢慢往膝盖上倒腾：“很快就穿好，您别急。”
不知道爬了多久，万行衍总算是停住了脚步：“歇一会吧。”
四下无人，万行衍在凌语身前蹲下来，拉了链子，迫使跪趴着的凌语仰起头：“今天脸上太干净了。”
“不用。”
“是。”凌语四下看了看，旁边是一个铺满了细沙和碎石的沙坑，可附近却没看到有什么椅子，他猜测着问道：“主人，要凌语趴下做凳子吗？”
凌语便轻嘶了一声，这电流刚一启动的时候，还是挺疼的。
“看来是明白了，”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的脸颊，说道：“凌语，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我交代给你的规矩呢？”
裤子刚刚就都被万行衍脱下去了，他贴着桌子滑跪到地上，屁股不敢沾地，他便蹲着穿裤子。万行衍拿了呼吸和护手出来，看到凌语的动作，忍不住问道：“你就不能站起来穿？”
隐晦，鄙夷，讥讽，应该还有同情吧？
万行衍脚步不太，继续往办公室外面走。凌语便不再问了，果然，天下就没有白喝的咖啡。
万行衍难道看到凌语迷糊的样子，笑着揉了揉凌语的脑袋，缓缓说道：“今想看你着急，看你出汗，看你隐忍痛苦，看你脸上沾满沙尘。”
“为什么？”
里收缩了一下，带动着两个小球在他手心里滚了滚，那种感觉有些可爱。他深沉莫测的眼里终于浮起了一丝笑意，可他的声音，却依旧很是低沉：“干嘛这么听话？”
万行衍也想了想，说道：“恐怕没有。”
凌语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大了，他想了想，问道：“我有能拒绝的范围吗？”
但站也站起来了，他便连忙把裤子提上来，然后，就飞快的又跪了下去：“提好了，主人。”
万行衍笑了笑：“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
凌语下意识看向万行衍：“主人？”
万行衍唇角荡开一道笑意，松开手，拍了拍凌语的屁股：“穿裤子吧。”
万行衍笑了笑，看到叶御带着人过来了，便站起来，拉了链子让凌语也跪起来，问道：“凌语大人，咖啡好喝吗？”
凌语低头跟裤子较劲：“不能啊。”
凌语实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忍辱负重”道：“……凌语错了，主人。”
叶御和几个侍奴已经停在了不远处，凌语不知道万行衍想不想让别人知道，只得含糊道：“没有，主人，凌语不敢忘。”
万行衍一愣，随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站起来穿个裤子能有多疼？你累不累？”
凌语跟着爬了两步，忍不住道：“主人，我能不能先去趟卫生间？”
凌语一愣，随即明白万行衍在问什么了，他看了万行衍一眼，喉结滚动：“您说，这三天，凌语不许吃东西，也不许喝别的……”
万行衍就像是炫耀专拣人多的地方走，走的悠闲自在，可凌语却是爬的艰难，一点也没有体会到散步的乐趣。
凌语深吸一口气，眼看着万行衍的步伐很快，连忙集中精神追着爬了出去。
凌语闭了闭眼，他这样撅着屁股给万行衍玩，真的挺紧张的，那混蛋竟然还问他这种问题？！他没好气道：“您是我主人，您要玩我下面，我难道还能踹您一脚？”
凌语一怔，就这么放过他了？他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万行衍已经站起来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可疑，却也不能再趴桌子上了。
“好喝……”
万行衍勾起凌语的下巴，敛了唇角的笑意，只剩眼底的玩味：“你应该没忘了这三天，你是什么吧？”
可凌语只想给他们一句评论：见识太少。
凌语呼吸顿了顿，心跳突然就有些加快，他抿了抿唇，轻轻道：“凌语是您的，都听您的，主人。”
万行衍看着费劲，走过去，一把抓了凌语胳膊，把人拉起来：“动作快点！”
凌语摇了摇头：“凌语不敢。凌语错了，本就该请罚。”
万行衍觉得气氛还不错，便
凌语垂着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实在有点扛不住万行衍的目光，低声道：“主人，凌语自己掌嘴吧？”
“不能离地面高过一米啊，主人。”
万行衍牵着凌语直接从主楼的正门出去，这边出来，遇到的奴才大多不是在主楼伺候的，凌语不熟悉他们，他们也不熟悉凌语，尽管所有人都低头避让，却也都看到了他被拴着链子爬行的样子。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想象的到那些人的目光是什么样。
“既然认错，那我罚你，你也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