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其他几个人心里一跳，再次诧异的看向万行衍。
万行衍听着那边那个侍奴还在讥讽凌语，却没再听到凌语出声，心里就有点冒火。他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人，说道：“今晚有事，卓家长留下，你们先跪安吧。”
“这可不行，凌语大人。”监听里传出来的，是陌生的声音：“这地面，要能光可鉴人才行，你这还差得远。”
卓家长：“应该？”
陌生的声音：“凌语大人，有意思吗？！”
凌语：“我先把这些玻璃扔了。”
万行衍皱眉，却没着急，就凌语那脾气，没准能把那些玻璃碴子都拍那侍奴手里。他拿起水杯，刚准备喝一口，便听到凌语说了一个字：“好。”
万行衍看向卓家长：“罗家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L278：“不多了，凌语大人干得慢了一点。主管大人你先休息吧，我看着就行，就别催凌语大人了。”
L278的声音变了个调：“回主管大人，凌语大人还没做完，奴才等一等，检查完再去休息。”
卓家长看着万行衍满脸的不爽，有点忐忑：“主子，是出什么事了吗？”
凌语：“你非要鉴人，有意思吗？”
几个人：“……”
“好，从明天开始，每天两个小时，你们都给我下去熟悉基础业务去，不要只看，要具体去做。每天做了什么工作，都报上来。”万行衍道：“什么时候做满22小时，什么时候算完。”
冷笑：“我是看错了？就樊部长一个人跪着？”
等几个人都退出去了，万行衍便对卓家长道：“坐吧。”
“是不是再等等？”
卓家长吃了一惊：“知道是谁了？”
系统的事暂且放下，卓家长便开始把之前讨论的几件事情化解为具体的任务分给几个人，没万行衍什么事了，他便随手把凌语的监听打开，这个点，那小子不会拖着个铁球吃饭去了吧？
卓家长一听是这事，连忙正色道：“不太好查，罗家引荐的人太多了。有几个，很明确是几个爷的人，可大多数，奴才还看不出来什么。”
L202：“差的还多吗？”
卓家长在旁边看着，神色不动的喝了一口茶，这些人啊，尸位素餐，不识好歹，若不是人才培养的时间太长，真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些人换了。
万行衍嗤笑一声，看向卓家长：“应该是知道了。”
“嗯”万行衍道：“主宅不用你管，你把集团给我看好了。我一动手，老三肯定也会有动作。”
“知道了，鉴人，不就是鉴人嘛。别着急。”是凌语的声音。
凌语沉默着没出声。陌生的声音却再次想起来：“凌语大人，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此牙尖嘴利对你有什么好处？”
“L278？你怎么还在岗？”万行衍听到侍奴主管L202的声音。原来是L278。
陌生的声音：“你说谁贱人！”
万行衍听着耳机里那个侍奴对凌语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今这地要擦不干净，你就别吃饭了。”
正在讨论事情的几个人诧异的抬起头。
万行衍又道：“我准备对内宅里老三的人动手了。”
“是吗？”万行衍听到了什么东西摔下来的声音，还有那么陌生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你这根本就是消极怠工？”
“奴才告辞。”几个人纷纷行礼出去，卓家长也站了起来。
其他几个人彼此看了一眼，纷纷道：“奴才认罚。”
几个人一听都有点傻，这算什么罚？他们哪有这时间？学这个干嘛？可看着万行衍的脸色，几个人又不敢反对，只能磕头认了。
万行衍：“你们继续。”
“谢主子。”
卓家长：“是。”
陌生的声音继续传来：“哪有时间让你这么来回走？用手拿着，就不能干活了？”
卓家长：“主子？”
这边说话间，耳机里陌生的声音威胁了凌语一句，万行衍就听到凌语很是无奈的语气：“我知道，我知道，记档记档，我这又不是不服从管理，你让擦哪我就擦哪，你让擦几遍我就擦几遍，还怎么服从管理？”
耳机那边静默了一两分钟，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想起：“满地的油都没擦呢，凌语大人你干什么去？”
万行衍“嗯”了一声道：“我会给罗家释放善意，让他们别那么警惕，你抓紧查就行。”
万行衍微微了然，这是那侍奴气不过，刻意打翻了油瓶？
万行衍一愣，耳机里，陌生的声音冷哼一声，也没说话。
砰！手里的水杯被他砸回到桌面。
凌语：“是你的要求啊，鉴人。”
凌语这边还是沉默着，万行衍正奇怪，就听凌语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我实在是应该看清自己的身份才对。”
万行衍没忍住：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