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帕瑟克终于发泄完了,钱稠的sao屁眼也得到了安抚。虽然他还是在摇屁股勾引帕瑟克,但是帕瑟克这回不为所动直接给钱稠的屁股塞了根按摩棒之后就把钱稠塞进了ru胶口袋并把口袋抽成了真空。现在钱稠全身又都包裹在ru胶,黑胶口袋把他包裹成了一团胶块,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是一个人。帕瑟克拎起ru胶块放进里行李箱中,行李箱里面有一层海绵,海绵中间有一个洞正好可以把钱稠嵌进去,这样既可以很好的保护钱稠,又可以全面限制他的行动。这样钱稠就像一个珍贵的文物一样被帕瑟克塞进箱子里拉拉出去。
钱稠感觉箱子一路从玩具室经过客厅,下了楼梯走向了车库。但是当他被放上车开始他就没有办法思考他到底身处何处了——帕瑟克把他喉咙里和屁股里的按摩棒都调成了随机档。虽然这并不能让钱稠完全爽到,但是他内心的sao动也得到了慰藉。但是此时钱凑身上最sao痒难耐的并不是肛门,而是ru头和Yin囊。从几个小时前钱稠的ru头和Yin囊就陷入了一种sao痒中,他特别希望帕瑟克能给他揉一揉或者是打开Yin囊的电击器,但是帕瑟克不但没有打开,他刚刚在做爱的时候连碰都没碰。“小帕绝对是掐好时间了,要不然ru头和Yin囊绝对不会同时痒,他也绝对不会碰巧在这个时候不打开Yin囊里的震动珠,”钱稠心想到。
就这样在钱稠一会清明一会混沌的意识里,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帕瑟克拉起装有钱稠的拉杆箱就进入了俱乐部的大门。这个俱乐部是这片地区着名的性爱俱乐部,尤其是这里不定期举办的“狂欢夜”,届时俱乐部会奉上最好的表演和酒水款待来宾,当然酒后服务的场所和人员准备齐全了。
帕瑟克把邀请函递给了门童就拉着钱稠进了会场,寻着标示一路进入了核心区——观看表演最佳的地方。这个核心区并不是只有钱就能进来,有钱只是标准之一,最重要的考核指标是——你必须玩得够大。
帕瑟克把钱稠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解开了黑胶口袋,让钱稠从黑胶块重新变成了ru胶娃娃。邻座的其他客人都纷纷转过头来看这具诱人的身子。“钱先生这次玩得不是很大嘛,穿了个胶衣在身上写了几个字就过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晾凉地说到,虽然钱稠觉得他的语气很欠揍,但是跟他脚边趴着的狗头人身的狗奴来说自己确实不算什么。这时一个女人说到:“切。不就是一只狗吗,有什么好得瑟的,”只见她屁股底下坐的和脚下踩着的是两个婚事纹满纹身的壮汉,或者说是两个人rou垫子——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体毛,四肢全被齐根截断,Yinjing也被割得干干静静,眼睛和嘴好像也被缝了起来,肌rou和覆盖全身的纹身让他们看起真的像一个被绣满花的肌rou枕头一样。周围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人,有人身上穿了无数个环,有人把全身有孔的地方都塞上了假鸡巴,还有人拖着脱垂的屁眼和子宫一路淌着水就爬了进来。“这年头sm圈还内卷,真是不得了,”帕瑟克抱起钱稠就坐到了离他们远远的地方,钱稠也深表同意。
很快演出就开始了,先是一个浑身遮的严严实实但是唯独露出了巨ru的主持人上台,一手抚摸着巨ru一手拿着话筒说着主持词。第一个节目是纳米机器人,现在科技发达很多纳米机器人都有了拟态的功能,这次它们是藤条的样子。上来表演的是一个少年,只见藤条从他的嘴里深入,最后在一片沉默中从他的屁眼里出来,少年整个人都被贯穿了。整个表演往后就都是滕条在少年的身体里来回抽查,说实话有点无趣。后面还的节目也都有点无聊,什么用肛门吞篮球啦,兽交啦这种无聊的节目,唯一让钱稠有点印象的只有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奴隶被公猪Cao,但是钱稠只是因为演员的辛苦付出记住了他,毕竟那个奴隶只会猪叫,猪的叫床声真的让人阳痿。
帕瑟克也一只没认真看表演,他在思考接下来干嘛。是在看演出的时候玩弄钱稠呢,还是一会演出结束去俱乐部提供的房间里玩呢?帕瑟克觉得小孩子才坐选择,所以他决定把这两个选项结合一下。他一边在演出的时候用按摩棒和震动珠玩弄钱稠的下体,一边用手揉钱稠的rurou,虽然隔着胶衣和ru贴这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但是钱稠还是挺着胸把rurou往帕瑟克手里塞。就这样表演在台下所有观众都进入状态的时候很识务地结束了,帕瑟克和钱稠走进通往客房的过道上时,钱稠的屁股已经被钉死在帕瑟克的rou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