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
卫凝秋拧紧了眉头，“很愉悦、享受。”
主人怎么问起这个。卫凝秋僵住了一瞬，从脑海中翻出那段记忆。
他的头往主人怀里蹭了蹭，内心似乎被甜甜的蜂蜜灌满，如果有尾巴，这会儿已经快要摇断了。
刚哭完的双眼微微发红，眼尾像是上了一层朱红色的眼影，眼波流转间，透出股销魂魅意。
小奶狗龇牙咧嘴了，真可爱。
“主人……”卫凝秋有些难为情，声音弱弱的，像个鸵鸟似的似乎想把自埋起来。
“主人……”
“不仅如此，云景还与人皇、妖王、鬼帝等赫赫有名的人物有染。”林旭笑了笑，忽然将放入逼穴里的手指抽出，狠狠掐了一下那颗蒂珠，俯身凑近卫凝秋耳边，阴恻恻地说，“原本和你这个魔尊也是有一腿的。”
被主人看着他像小孩子似的哭鼻子，卫凝秋红了脸，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见着卫凝秋呆愣的样子，林旭笑了，狠揪了一下手中的乳头，卫凝秋吃痛，哼哼一声。
“还能再次见到主人，主人没事，贱奴已经心满意足，请主人……”
奴是您的狗，永远忠诚于您的狗。
“要把我怎么样，碎尸万段？嗯？”
林旭温柔地看着膝上的美人，美人落泪，真是格外惹人疼啊。他叹了口气，用纸巾给卫凝秋擦了眼角的泪：“想哭便哭吧。”
“能自作主张对云景做出了那种事，怎么，现在反而胆子那么小了？”
主人似乎真的不怪罪自己，卫凝秋心中高悬已久的巨石陡然落下，全身都放松下来。
卫凝秋大惊失色。
林旭听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以心魔起誓，贱奴对云景绝无半分感情！奴……在魔渊中奴吞噬的那具躯壳，它残存的记忆告诉奴，迷恋云景，就能获得力量。奴想强大，想护好主人，把觊觎主人的宵小全部杀光，想让主人复生……主人，贱奴只是让手下宣扬，做出一副假意痴迷云景的样子，灵力果然奇迹般地大增，但是，将云景掳来魔界后，贱奴从未碰过他。”
林旭垂下眼帘，轻轻地在卫凝秋耳边低声说。
不知怎么的，卫凝秋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哭。可还在主人面前，这样太失礼了。他艰难地忍着泪，肩膀一颤一颤的。
“贱奴万万不敢！”
卫凝秋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林旭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过了许久，整个地板仿佛都被泪水浸湿了，卫凝秋才堪堪停下。
主人，吻了他？
请罚的话没说完，嘴唇就被一片柔软给堵上了。
“所以嘛，这场“凌辱”没有真的伤害到他，反而让他爽了。”
主人竟不追究他的过错了？
想到小奴隶给那对师徒添了不少堵，林旭忍不住想放声大笑。主角攻封衍那个道貌岸然装逼样子，他看不爽很久了，要不是主角，真想套上麻袋揍一顿。
有古籍记载，天生魔物若有机缘，则可复生。他落入魔渊那段时间，一群歹毒宵小之辈竟敢觊觎主人尸身。他太害怕了，害怕再次失去主人。他那么弱小，如何能护住主人，才出此下策。主人无论如何处置，他都毫无怨言。
卫凝秋定了定神，水晶似的眸子骤然变冷，声音沙哑低沉：
“一切都过去了。”
卫凝秋又想要翻身下地，窜出去请罪，没成功，林旭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扣在怀里，朝臀尖上狠扇几掌，恶狠狠道：
“原来是您……什么？是您？您怎么……”
林旭不逗他了，正经地说：“你是我的狗，主人死了，你不叫唤两声，这才稀奇，不是吗？”
林旭笑得眉眼弯弯：“我自己服用的。”
林旭嘴角扬起微笑，奖励似地揉了揉他的头，又道：“云景那时候被魔众狠操，是什么表情？”
卫凝秋脸色倏然惨白，激动地解释道：
凭什么封衍那群仙门中人豢养性奴隶是人之常情，他就要被骂荒淫暴虐。虽说那个世界设定如此，但林旭又不是什么石头人，被指着鼻子骂了十年，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有个疙瘩。而且，和仙门侍奴那繁重的规矩相比，他的奴隶活得都能称得上是逍遥快活了。
林旭便见他的小奴隶面容扭曲，颇有些难以启齿。
“奴还有一事不明，噬魂散，是谁给您下的。奴原先以为是云景，与其对质时，他矢口否认。奴斥问封衍，他也像是毫不知情。如果，如果知道是谁，奴必将他碎尸……”
“云景不仅对主人不贞，连对他师尊也……”
有关云景的，有关自己的一些经历，他本来也打算回来后和阿凝说的。
“哭完了？”林旭笑着说。
“贱奴当时只觉得痛快，现在回想起来，景、云景虽哭喊着说‘不要’，但脸上神情却像是……”
卫凝秋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