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随便乱搞…”我厚着脸皮说道,他冷笑一声:“得了吧,你这性欲旺盛的家伙,我还不知道?白给你上还不要。”“男男关系”硬着头皮我也要把这句话说完。
这家伙,平时面对其他同学温文尔雅,在我面前本性暴露,嘲讽不断,冷笑不停,甚至有时专门拿出绝技“撒娇”来恶心我。得亏我左看右看他都还是挺可爱。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个扣子,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抓着我的手就胡乱把他的衬衫里揣。按道理我是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性趣的,毕竟他并没有任何让我勃起的资本,但触手可及的肌肤细腻柔软,紧接着他身上那种洗衣液清爽的皂香一阵阵地传入我的鼻子里,让我莫名的感到亲近。
曾经我信誓旦旦地和他说,单纯的肉体之爱很难导致精神之爱,相反倒是有可能。我给夏泽描绘了过这样一个画面:某天一个风华绝代的陌生女郎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用那柔软湿润的阴道吞吐我的几把,她淫水泛滥,小和尚在她体内哆哆嗦嗦,煞是兴奋,我确实感受到了肉体上结合的快乐。但如果她停下上上下下的起伏,媚眼如丝逼问我爱不爱她,我一定像勇士就义般坚定地告诉她,我并不爱她,而且而且有极大可能永远也不会。她可能大发雷霆,甚至于“啵”地一声抽离我的几把,那时我的几把得不到温暖,很是孤独,但它一定更加快活,因为当她问出那个问题时,她的阴道就不再是男人从出生到死亡的归宿,而仅仅是个几把套子了。单纯的肉体之爱,由于糅杂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目的,而显得丑陋和肮脏了,那时它已成为了一种手段和捷径。
我的几把有些蠢蠢欲动,我正闭着眼,默念非礼勿动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时,我粗糙的指尖突然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它富有弹性,足够柔软,这样小的乳头我都能产生冲动确实显得本人不太稳重,但在一片光滑平坦之上摸到这样的一个小突起,我泛滥的想象力让我能够莫名感到一阵感动,我觉得这乳头就是为我而生,让我吮吸的,此刻有了巨大的意义。我满脑袋里都是这对乳头,它们红艳艳的像颗熟透了的果实,甚至能流下甘甜的汁水,供我采撷。
沉浸在这五彩斑斓的混沌里,我的几把对这伟大的幻想立刻昂头致意。我用手指捏住那颗乳头,时而轻柔,时而重力地揉弄,用指甲去刮他的乳尖,听他轻轻的喘息。人们如果从窗外窥探,会误以为是两个正在拥抱的男孩互相安慰着,而不知脉脉情欲在涌动,这足以证明我们的举动在世人看来有极大可能是自然而美好的。
很久以后,当他完完全全成为我的男孩后,我半搂着他躺在床上,两个人在浮动的月色中追忆似水的往事,我回想起来那个根本不成立的假设,总感觉他那时就眸光狡黠,“欺骗”了我,我们之间的肉体之爱从最开始就不单纯。而他那时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也对我太过信赖。
我终于受到了他的蛊惑,用我硬邦邦的几把去戳了戳他的嫩屁股时,他竟然表示如果我要在这里就办了他,到时候他自己要洗床单,而且我爸妈那夜不归宿也不好交代,不如两个人什么时候凑点钱去便宜的酒店过一晚。
我不禁为他的理智称赞,随即表示这周钱都快花没了,只剩下早饭钱,不如下周末攒钱再去,再和爸妈说要在同学家里住一晚帮忙辅导功课,他爽快地表示了同意。
第五章
离约定的周末很快就到了,平时我们在学校里坦坦荡荡正常交往,真到了酒店里反而多了点做贼心虚的意味。
洗完澡后,我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坐在床上,等待着刚进去洗澡的夏泽。说实在话,我现在还处于一种不真实感中,倒不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毕竟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发泄性欲就像喝水一样自然,但也许这以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将因此产生某些隐秘的变化,这让我有些畏惧。
我躺倒在床上,双手交叉枕在脑袋下,既然仰望不到星空倒不如仰望天花板吧。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迷迷瞪瞪中我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不清的身影俯下身来,他带着水汽,身上传来了木质的香气,我感到嘴唇被人轻轻啄了一口,像个印章。等到他直起身来,我意识回笼,呼吸一窒,清醒过来。
浴巾被他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夏泽侧躺在我身边,带着笑意。我有点尴尬,想说点什么营造一下气氛,但他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我,撩开浴巾,撅起了他的臀部,双手掰开臀瓣。
我睁大眼睛,看那朵漂亮的菊蕾,可能因为夏泽自己做了清理的缘故,那朵小花微微肿胀着,随着夏泽的一呼一吸微微张开而又合拢。
我有些不知所措,却昏头昏脑地还知道把润滑液倒在手上,将湿漉漉的手指往那幽深处探去,先是一根手指,我刚一伸进去,那湿热的甬道便像婴儿肉嘟嘟的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我在他的肠道里搅动着,挖弄着,后穴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夏泽一开始似乎因为异物的侵入感到了难受,微微皱着眉头,可后来随着他适应,眉眼逐渐舒展开来,连白皙的身体都染上了情欲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