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嫉妒的美貌,还天生血带异香,所以价值连城……也因此备受迫害,都说你们灭族了。”
“……你们果然无孔不入。”不曾想这绝色的西域美人,竟有一口极其漂亮的官话。“既知道这么多,是打算尝了之后,再卖掉么?”
郭燎并未放开掐住陆艾脖子的那只手,却凑上前在他耳畔落下轻语,“恐怕舍不得。”
薄云逐月,时有时无的光亮照进山神庙内,残垣断壁,越发幽深,陆艾即便躬身双手撑在墙壁上,仍旧左右摇晃, 即便如此,身后的郭燎还在他体内进出着。
郭燎插进去的时候,便知知道这是清楚男人滋味的身体,对此他毫不意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见了一面便爱上了对方人品贵重,只能骗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谓一见钟情,必然是基于相貌上催生的欲望。
郭燎在欲望面前极其诚实,尽管但大多数人并不喜欢他的诚实。
过度使用的嗓音多了几分嘶哑,越来越疯狂的郭燎让陆艾发出了如同啜泣般的呻吟,隐藏于蜜色肌肤之中的狭窄被插得红肿,结合处早被两人的体液弄得狼狈不堪,即便如此,后方的男人依旧不依不饶。陆艾从未想过开口求饶,但今夜遇着的是个疯子,便顾不得了。
正要开口之际,男人猛地抽出,将虚软无力的陆艾一把捞起,丢在了干草堆上,虽是一丝不挂,但算不上扎人,毕竟这丐帮弟子将他按在了脱下的宽大外袍上。
不等陆艾喘口气,郭燎已再次侵入,狭窄的销魂之处被迫承受着疯狂,原本的褶皱被可怕的硕物撑得平滑,明明身体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郭燎还嫌不够似的,拼命往柔嫩的穴心进攻,每一下都要重重顶在蕊心,凿得蜜水泛滥,一波波浇淋在他的欲望顶部,小小的口儿随着不住痉挛的身体绞得他如登仙境。
陆艾实在受不住,被顶得不住往后挪,只得抓住掀翻在地的神案一角,不堪重负的朽木却因激烈的晃动发出吱嘎声,更发刺激了郭燎,便是有断柱墙壁将神案卡住,依旧晃荡得厉害,可见郭燎狂猛若兽,将人剥皮拆骨,一点不剩的吞吃入腹。
“啊……啊啊……不……唔……哈啊……”原本清澈如宝石一般的眼睛因情欲而迷乱,汗水将微卷的黑发打湿,更让陆艾血里的异香越发浓郁,“别做了……啊……”
大手却如铁箍一般掐住陆艾的细腰,将人不断拉向丝毫不见颓势的坚挺欲望,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仿佛能将内脏也贯穿一般,陆艾开始奋力的挣扎。
柔嫩的甬道经过多次体液的浸泡早已熟软湿滑,明明如此,西域野猫还在张牙舞爪虚张声势,越发让郭燎欲罢不能。
若非陆艾听过郭燎的风流名声,在缠绵逞凶之时亦颇为老练,他一定会觉得郭燎是个不沾情欲的单身老丐,否则怎会如此不知餍足,好似要将三百年积压的欲望一次性发泄个够那般。
“唔……唔……”几近虚脱的陆艾张嘴咬在了郭燎肩上,既忍下了一连串呻吟,又是对他狂乱的抽插进出的报复,奈何彻底被打开的身体,不断被汹涌的欲望席卷,明明疲劳至极,郭燎却总能叫他既死不了,亦活不成。
身为刺客,遭受任何酷刑都要保持理智,职业病反而让陆艾无法晕过去。
陆艾知道丐帮弟子一再逼迫,是想让他丢掉残余的最后一丝羞耻心,于是松开了郭燎的肩胛,转而咬住自己的下唇,好似拥抱一般攀住了郭燎的后背,湿漉漉的眼中全是无措,讨好似的扭动腰肢,紧实的腿根内侧随着撞击一起摇动,好似猫儿一般磨蹭着郭燎示好。
郭燎忍不住笑了笑,说道:“真不禁玩。”
“你先拔出来,我缓一缓……要弄坏了……”
听得陆艾在打退堂鼓,郭燎当真不动了,凑到他耳边舔舐起耳垂来,“既然下面暂时玩不得,那上头得让我好好玩玩。”
蜜色肌肤上的两个小点,颜色也比寻常乳首要深些,郭燎将整颗都纳入口中,或扯或舔,明明是略带粗鲁的挑逗,陆艾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微微弓起的身体好似要将自己献出去一般,郭燎见他欲咬住自己的手压抑呻吟,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塞入猫儿的小嘴里,一进一出,翻搅抚摸,叫陆艾的舌头无处可逃,又不敢合嘴咬他,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唇边流下。
与此同时,殷红的小穴仍在困难的吞吃着硕物,陆艾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遭受着郭燎的蹂躏,多重刺激之下已是失神,郭燎见身下的人好似被玩坏了的漂亮傀儡,唇角不由得扬起弧度。“漂亮的西域猫儿,变成小花猫儿了。”
“小猫儿,这单生意你是做不了的,接我的单子吧。”温柔低沉的嗓音好似魔鬼的诱惑,见陆艾踌躇,郭燎拔出手指,在他唇边落下亲吻。“损失我会补给你,至于我的那单生意,报酬定让你满意。”
谈到工作,陆艾渐渐远去的神识找回了大半。“除了杀人之外,还包括与你上床吗?”
“对。”
“……你要我,杀谁?”
郭燎回到庄里的时候,多了一个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