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光芒刺得炎萤羽睫微颤。
睁开眼睛时,看到身边躺着的男子眉目如画,在静谧中收敛了杀气。
看起来很像一位温柔的夫君。
想起昨晚未竟的债务,撑着酸软的身体,炎萤爬到了百里雅的身上。
一条长龙在下身蓄势待发。
男子阳具清晨易勃,木叶姑姑诚不欺她。
百里雅极易惊醒,早已察觉了炎萤的举动。只是眼睛微阖,看她如何举动。
没想到小狐狸觊觎他再三,试探性跨出一条长腿,将自己还shi着的xue口缓缓的挪到了他的阳具之上。
温暖的小口含住了起势的龙头,昨夜被捣得酥烂的软rou格外柔顺,几乎没有挣扎的,就慢慢将他吞入。
她的眼神左顾右盼,动作也轻轻的,看起来格外心虚,好像偷窃男人Jingye的小妖女。
感觉rou棍埋入了身体,炎萤松了一口气。
趁着他晨起泄Jing,可不算是又完成了一次?
应该也蹭不了几下吧。
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收拢小腹,夹紧下身,腿心的肌rou也随之收紧,化作万千逼仄的小口狠狠将他一绞。
百里雅腹部线条微微一抽。
若不是心中早有防备,方才便猝不及防地被她夹了出来。
当真是贪得无厌的狐狸Jing。
若真是这么喜欢吃,就让她吃个够吧!
他的腰身往上一挺,还在外的半截猛地冲入正在辛苦劳作的小xue,几乎将甬道尽头紧闭的门扉撞开。两颗粗壮的卵蛋紧紧挤压着xue口,似也要一起挤将进去。
啊
本顶得太深,正值敏感脆弱的炎萤瞬间便攀上了无法预期的高chao,顿时花汁迸溅,唾ye横流,她一头栽倒在了他的胸上。
夫人醒得好早,百里雅如若不见她失神的模样,扣住了两瓣娇tun,不住向上顶弄,昨夜睡得可好?
炎萤在高chao时又不断被他戳刺,一种濒临崩坏的错觉油然而生。
他为什么这样他为什么又这样?
看她在浪峰翻卷,挣扎,尖叫,失控地喷出一股股春水来,却还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恶劣地不肯停止。
炎萤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
泪水流了满面,不知道是太快乐,还是被他气成了这般模样。
百里雅已经停了,炎萤却还是哭个不住。
接踵而至的高chao让她的神经和心情都变得脆弱,脑海之中纷纷杂杂的胡思乱想不断。本应该很幸福的时刻却如履薄冰,现在的恩爱缠绵总像是易碎的泡沫。
如果有一天我也像瑶夫人那样身葬深海,为鱼虾啃噬,面容不清血rou模糊,你会不会
炎萤抽抽涕涕地问:也对我转瞬即忘?
两人的下身还紧密相连着,她却突然问他这么不相干的问题。
百里雅沉默了一霎。
不会。因为没有那一天。
真的吗?炎萤的眼中亮起了光,但下一瞬间,这光芒又复熄灭,为什么不会?
不会再有其他夫人了吗?
为了得到百里雅一个肯定的答复,她追问不停。
你还会跟其他夫人海誓山盟吗?
不会。他同她也没有海誓山盟过。
炎萤仍旧不肯罢休 ,为什么?
百里雅轻叹了一口气,因为瑶夫人没有死。
炎萤蓦地惊呆,她她不是
瑶琴在天穹城盘旋多年,突遭炎萤当面羞辱,又不愿意这般灰头土脸的离去,惹人笑话,于是便想出了这样一个挽尊的法子。
她已混在姒氏队伍中离去了。
之后的求个说法,要求百里雅严惩涂山炎萤,也不过都是面上博弈了。
炎萤被这一带,思绪完全偏了方向。
总觉得百里雅答非所问,好像什么都说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
作者的话:
女频恋爱脑真的让男频赵日天脑壳疼。
我的刀已经磨得饥渴难耐,现在就需要珠珠来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