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博格特又变了。
海lun看到一个哭泣的自己走到乔治面前,蹲下去抱住自己,悲哀地抽泣着。
她心情复杂地看向乔治,乔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没人理睬这个博格特,他变出的海lun哭的更伤心了,好像要拼命吸引他们的注意似的,声音逐渐变大,哭得甚至像个婴儿一样聒噪。
“看见了吗?如果你不理睬他,他就会根据自己的猜测乱来,这时候就不用怕了。——滑稽滑稽!”乔治冷静地放下魔杖,和海lun解释道。
博格特飞到空中要爆炸了似的,似乎还想变出别的形态来,弗雷德用魔杖指着他,厉声说道:“滑稽滑稽!”
博格特撞进了自己的柜子里,柜门猛地关上,发出了巨大一声声响。
海lun走过去想拉乔治的手,他盯着博格特的衣柜门看了一会,扯出一个微笑来看着海lun。
“不要怕。”他轻声说。
“刚刚那个明明是你的博格特。”她虚弱地顶了一句嘴。
“海lun,谢谢你对我这么挂心。”教室门口的弗雷德做了个安抚她的鬼脸,“这些都不会发生的,永远不会,好吗?”
礼堂夜宿
“海格的课怎么样啊,金妮?”
凯特尔伯恩教授退休了,以后的保护神奇生物课都由海格担任教授了。格兰芬多们好像都很高兴,但是拉文克劳们似乎不是那么觉得的。
金妮看了一眼四周,凑过来对海lun说:“你听说了吗?海格头一回给哈利他们上课,课上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抓伤了一个斯莱特林男孩,你看那边餐桌——”
海lun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这不就是那天在火车上那个吓坏了的男孩嘛。于是她把那天隔间里的事情告诉了金妮,金妮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斯莱特林餐桌上的马尔福。
金妮自从去年学期末开始,就恢复了她活泼爱笑的性子,话也多了很多,尤其喜欢和赫敏、海lun说话。
“不过他的确是哈利的死对头。”金妮转回来,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早啊,乔治!”
“真是令人心寒啊,你的心里只有乔治一个哥哥吗?”男孩在海lun身边坐下,假装悲伤地皱起鼻子。
“哦,得了吧。”金妮说,“如果我分不出来的话,还有海lun呢。”
“我?”海lun讶异地说。
“你刚刚看他那一眼,我就知道他是乔治了。”金妮得意地看着他和海lun,“海lun的眼神藏不住答案啊……”
海lun笑着扶住额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金妮,你得学学呀。”弗雷德坐下来拿过金妮面前的牛nai壶,“如果你也能这么看着哈利,他怎么可能天天和罗恩泡在一起呢?”
金妮有些重地把手里的叉子放在盘子里,瞪了弗雷德一眼,弗雷德没心没肺地笑着呢。
几秒钟后,金妮丢下吃了一半的蛋糕,拿起书包准备离开餐桌旁了。
“海lun,海lun!”金妮突然在她身后叫了起来,海lun一回头,金妮“吧唧”一下亲在她的头发上,坏笑着飞快地跑出去了。
“这算怎么回事啊?”乔治摸不着头脑地说,“她怎么不去亲亲安吉丽娜呢?”
“谁让你先戏弄金妮的。”海lun也放下叉子准备离开了,“祝你们霍格莫德之行愉快,晚上上见!”
许多拉文克劳的五年级生都呆在图书馆。休息室里虽然也有很多人在看书,但是也有搞一些稀奇古怪的实验的、还有要交谈讨论的,因此还是不太适合O.W.Ls的备考。
在很多拉文克劳看来,九月十月就开始复习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他们不但要进行有计划的循序渐进的复习,还要抓住课余的其他时间做自己想做的研究。比如海lun,她计划晚上研究她的预言球和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进阶魔药书。
“海lun,韦斯莱怎么没和你一起?”坐在她边上的是同学院的两个姑娘。
“他们有别的安排。”海lun翻了一页书,忙着摘抄些句子。
“我听罗杰说他们俩每个礼拜都往霍格莫德跑呢。”
“这才十一月呢,简宁。”她无奈地停下笔看着这个叫简宁的姑娘,“每个人的安排不一样罢了。你现在在这儿看到哪个格兰芬多来自习了吗?”
“有,赫敏·格兰杰。”简宁不甘示弱地说着,给海lun指出了赫敏的背影。
“赫敏是半个拉文克劳了,不能拿她和其他格兰芬多相提并论。”海lun温和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