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港夏天,伴随着一阵脚镣声,关宏峰走进津港监狱。狱友是他曾亲手送进来的幺鸡。
入夜,关宏峰敏感的察觉无数道目光粘在身上。以往破案的感知力现在成了负担,让他的监狱之行更加难挨。牢狱深处不绝于耳的呻yin和挣扎,在关宏峰被特批的手电筒光束下变得尴尬。
“不睡觉玩手电筒干嘛呢”
见关宏峰无动于衷的样子,幺鸡上前抱住侧躺在床上的关宏峰,顺便丢掉发光的物件,在关宏峰耳边道“关队总不想全监狱看见我玩你吧”。
没了光,关宏峰全身开始打颤,眼神渐渐发直。幺鸡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的厉害,想到这,幺鸡笑了一下,更为大胆的上下齐手。
关宏峰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仿佛被粘稠的、深褐色ye体裹挟,衣服被剥光,他显得孱弱无比,连哽咽都无声无息,或许没有哽咽,是窒息。直到——粘ye中他的身体被充满,身下开始剧烈颤抖,呼吸随着同性性器的抽插更加不规律。
幺鸡没有过同性性行为,不消说关宏峰这么反应激烈的同性。关宏峰下体不自知的分泌出大量ye体,紧热的内壁吸附着男人的性器,欲死般的快感包围着幺鸡,刺激着他更加野蛮的侵犯。双手紧紧扣关宏峰的腰,用力挺进,再用那双大手把关队长的屁股死死钉在自己的鸡巴上。幺鸡喟叹于关宏峰紧到窒息的后xue,每一次肠壁的收缩都考验着这个初次尝试同性性行为的男人,“你的里面真紧,我的rou棒被你紧箍着”。
黑暗恐惧症,让一个警官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随便摆布,没有任何反抗。即使没有幺鸡,也会是别人,没有别人,也会屈服于黑暗,在这里,没有光......
关宏峰呼吸越来越不着调,幺鸡用嘴去追关宏峰的唇,掠夺他口中所剩不多的空气。也许是身体对窒息的本能自救,关宏峰不由自主的跟幺鸡抢夺起嘴里这点空气,人也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艹”,关宏峰感觉身下要被劈开,一根铁柱插在自己身体里,腰侧被掐得像是骨头要碎掉,不用看都知道遍布淤青。
幺鸡的胸前全部都是关宏峰的生理性泪水和唾ye,但他仍然紧紧抱着人不放手,草了这么半天,终于听见关宏峰有声音,幺鸡往关宏峰大rou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余波震震,不过瘾又接连扇了两巴掌。关宏峰被打的屁股追了下幺鸡的手,结果捅的更深,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他妈的让不让人睡觉”旁人有多嘴的。
“关队够享受”,幺鸡抽出阳具,把人推到一边,关宏峰瞬间没力气支撑脐橙的姿势,双肘撑地。幺鸡大大的分开关宏峰的双腿,保持欢迎的姿势,关宏峰身后的洞xue被戏耍的戳弄着。听着关宏峰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幺鸡愉悦的捅进去抽插,一边捅一边用巴掌抽关宏峰的屁股。“关队这屁股怎么那么rou,以前没少被草吧?”抽还不够,还一个劲用手胡噜关宏峰屁股,说不出的yIn乱。关宏峰身后的洞xue紧含着男人的性具,如果有光,能看到抽插间流出的Jingye和鲜血。这个姿势,关宏峰因为脱力,腰深深凹陷下去,幺鸡抱着他的屁股他才堪堪保持姿势,关宏峰被草时不说话。
幺鸡见关宏峰一副打定主意不出声的态度,越发使劲顶胯间事物。
关宏峰是个好警官,也是个极品性暴力对象,无论被怎么对待,脸上即使被汗水和情chao布满,也会有着冷淡的眼神,激发着其他男人更暴虐的欲望,这是有暴力倾向的幺鸡人生中做的最爽的一次。
幺鸡越捅越觉得得意,津港支队队长又怎样,把自己送进来又怎样,还不是被自己草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幺鸡越发品味关队这紧xue和黏ye。手上也没闲着,给关宏峰扇出个对称大红手印。幺鸡心想,太黑了,得白天玩一玩他,这屁股看不见可惜了。
关宏峰心里也想,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