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贵自然不是要杀人,他本来怒火中烧,准备揪住苏曼曼好好盘问一番,但清凉的晚风吹拂而过,他那火气就慢慢的降下来了。
她人秉性如何我还不太了解,可我爹断不会做出那等事儿来,况且村里这些长舌妇,惯是听风就是雨,白的也能给你染成黑的,信不得信不得。他自我心理安慰了一番,但内心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一脸Yin沉地回到了家。
这厢苏曼曼看到刘大贵周身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自是识趣地没有上前招惹,只乖巧地摆好了碗筷,等着刘老爹落座开饭。
刘老爹端上最后一道菜,刚坐下,就发现儿子面上不虞,儿媳在旁大气也不敢出,还以为两人闹了什么矛盾,疑惑道:这是怎么得?
刘大贵也不遮遮掩掩,把在树下听到的一股脑的说了,说完,他便观察苏曼曼和刘老爹的反应,刘老爹正喝着酒,听到这话,本就心虚,便装作被呛到的样子,思索着怎么回答。
不过苏曼曼倒显得镇定多了,只委屈道:公公救了我,在我看来,就是我的爹爹,女儿对爹爹,便是天生的孺慕之情,那些情态,不过是一个女儿亲近爹爹罢了。
言毕,微微垂下头,似有泪光微闪,我知她们怎么看我,说我长的狐媚相,说我不安于室,我又能如何,人体发肤于父母,这又不是我能做主的事
刘老爹也跟着打圆场:是我心疼曼曼病情初愈,家务事上也不甚熟悉,看这天又热才自作主张帮她浣衣,不成想招了村里那些长舌妇的眼,唉!
一个以退为进,一个揽错在身,这一唱一和,倒是说服了刘大贵,当下便点点头说:我也不信村里那些婆娘,一天唧唧歪歪说项,只是男女有别,曼曼你也注意一下,以后学着做饭洗衣,那有哪家媳妇儿把家务活扔给自家长辈的,成了懒婆娘不成!
他心里还是有怨,便把这气儿撒到了苏曼曼身上,还勒令她一天天的别到处乱跑,没得在村里招眼。
说到后面,他语气又重又急,目光不停地在女人身上上下梭巡,好像以为苏曼曼要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一样。
苏曼曼内心翻了个白眼,但面上仍装作恭顺的样子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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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但村里的流言蜚语却如野草般疯狂滋长,刘大贵原本打消的疑心就又起了来。
以前他粗心大没怎么注意苏曼曼和他爹之间的相处。如今细想起来,这苏曼曼明明惫懒,却喜欢到厨房中给他爹打下手,但偶尔几次他从厨房路过,却只看见女人笑语宴宴地和他爹讲话;或者
苏曼曼饭量小,吃不下,他爹便也就着她的碗角子吃了;还有苏曼曼每晚都要沐浴,而寻常老百姓人家,有的都是一年洗一次,平时擦擦身子就罢了,哪舍得耗那么多柴火就为了洗澡,也就她娇气,他爹还总是纵她给她烧水
想到这里,刘大贵疑心渐起:为何苏曼曼总是在他熟睡之后沐浴?
一涉及到头上绿帽问题,男人也是非常的机敏。刘大贵决定今晚便装睡,等苏曼曼沐浴后,再跟过去探究一二,看是不是两人真的背着他通jian。
以往刘大贵睡前喜欢小酌两杯,今晚为了不睡着,他便也没喝酒,等天色一暗,便上了床睡了。
不知道是没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想着捉jian的事,今晚刘大贵感觉自己异常的清醒,当下便拉过正在梳妆的苏曼曼扔到床榻上,干起事儿来。
苏曼曼感觉起初他还收敛着,到了后面,越来越激烈,快要高chao的时候,刘大贵突然停了下来,她疑惑向后望去,就见刘大贵从床底的木箱里,拿出了一根鞭子。
相公,你这是干什么!绕是苏曼曼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阵势,当下有点慌了神。
刘大贵一言不发,暗沉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苏曼曼有些害怕,捂着被子往后退,你你别过来。声音隐隐颤抖。
啊!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翻了个身,啪啪两声,鞭子就狠狠落在了她的背上。
看着往日洁白无暇的玉背两条红痕隐隐浮现,男人眼底隐隐发红,喘着粗气,不顾身下女人的惨叫,身下狠狠一入。
他挥舞一下鞭子,再向前狠狠一耸身,如此几下,苏曼曼已经叫不出声来,后背剧痛,火辣辣的,感觉男人像对待一条耕犁的牛一般,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屈辱。
求求相公,停下来,我受不住泪水涟涟,声音哽咽,苏曼曼转过头向身后的刘大贵连连讨饶。
可惜讨饶没用,她的神情似乎再一次刺激了刘大贵,当下左手狠狠攥住女人如瀑的长发,右手拿起鞭子再狠狠一挥。
啊!苏曼曼疼晕了过去,疼晕之前,她听到门外砰砰的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