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来日方长。封鄞搂着烟栀柔软的腰肢,特意在日字上咬了重音。
晚会办得很成功,但因为整场都是穿着高跟鞋或站或走,烟栀累得洗漱完后就瘫在床上,说上来坐坐一半是逗逗封鄞,也是真的想休息。
封鄞侧身躺在烟栀身边,撑着头,似笑非笑,看得烟栀心虚,抱住枕头,一脸无辜看着他。
封鄞叹了口气,起身,命令道:趴着。
诶?难道是想后入?烟栀丢掉枕头,双手捂住小屁股。不行。
封鄞干脆上手将她翻过来,拍了她屁股一下,想什么呢,睡吧,不弄你。
烟栀提着一颗心,感到小腿肚子和脚踝上轻柔的按压,渐渐放松下来,发出舒服的叹息声,眼皮越来越沉。
单纯健忘的小狐狸睡着之前想,错怪他了,这么温柔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是反派呢?
再醒来时,烟栀眼前一片黑暗,发现自己四肢都被人绑着吊着,呈大字状,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吧!
抑制不住想尖叫时,听到那个她熟悉的声音,早上好,我的大小姐。
封鄞手里举着一杯红酒,靠在落地窗旁,穿着得体的睡衣,阳光洒在他的发丝上,他像一个慵懒迷人的贵公子。
可烟栀看不见。
二叔,快放开我。
封鄞放下酒杯,走到床前,单膝跪地半蹲下,嘘~
他的手顺着烟栀白皙的手臂摸到锁骨,手指滑过ru尖,直达平坦的小腹,光洁的大腿......
烟栀感到封鄞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冰凉的指尖像带着火,经过的每寸肌肤都变得灼热。
他停在她的脚踝处,玉瓷般的肌肤和艳红的绸带对比鲜明。封鄞看了一会,松开手。
烟栀眼前蒙着天鹅绒的黑布,听不到封鄞说话,感觉不到他的触摸,让她很害怕。
二叔,二叔,你在哪里?
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床凹下去一半,封鄞的气息带着红酒的香气轻轻喷洒在她颈间,别怕,我在。
我不喜欢这样。烟栀软软地央求道。
真的吗?
烟栀没来得及作答,就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酥麻,痒痒的,腿间一股shi意,她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被绑着而无法。
嗯...哈......
封鄞哑然失笑,怎么还没开始你就shi了,就这点出息。
别...别弄那里。烟栀初经人事,本身身体就敏感,现在眼睛被蒙着,感官更是被放大。
不想我碰哪里,说出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羽毛顶端柔软的细小绒毛去搔弄烟栀的花xue和上面的小rou珠。
她腿部大开着,一览无遗,幼嫩的花xue因为紧张而收缩,花珠轻颤,想往里躲。
说出来,我就不弄了。
啊......带着快慰和难受的酥麻,折磨得烟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面色泛起chao红。
终于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恼人的痒痒的东西不再折磨她,烟栀刚舒一口气,马上倒抽一口凉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席卷全身,她的手紧紧抓住绑着她的布条,珍珠一般圆润小巧的脚趾蜷成一团。
这感觉太敏感太强烈了,他在用嘴!他竟然用嘴!
封...封鄞,不...啊嗯...要...
封鄞抬起头,是不?还是要?我要听真话。
烟栀咬着唇,要...声音低如蚊呐。
他满意地弯起嘴角,低头凑近花xue,继续在那粉色小xue中吸吮舔舐,xue口不断涌出蜜ye,封鄞的舌头灵活地在她敏感的xue口进出,卷起藏在其中的花核,舔弄啃咬。
被蒙住眼的烟栀,感觉自己全身的血ye都涌向那一处,只有那里是活着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淹没了她......
她觉得自己被抛到了天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地的,等回过神,只看到封鄞揭开她蒙眼的布,擦了一下嘴角。
低头覆上她的唇,吻得专注又温柔。
分开时,烟栀迷迷糊糊地问:结束了吗?她以为封鄞要解开她了。
结束?只是刚开始,还早。
作者有话说:
阿妈语重心长:栀栀啊,可长点心吧,你对反派到底有什么误解,马上就要被人吃干抹尽了啊。
好怕二叔把烟栀玩坏了哈哈哈哈(你明明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