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三月,大雪下了整整一夜还没有停的迹象,无论是屋顶房檐还是亭台楼阁入眼所见处都积了厚厚一层白雪。有雪花随寒风飞舞,飘进屋前走廊。
一名唇红齿白的小少年跪在庭院中,膝盖已然被白雪覆盖,他被冻的浑身发抖,嘴唇发紫,却不敢移动分毫。
有仆人路过只悄悄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一名披着艳红色披风的美人款款走来,美人葱白的手指握着暖壶,即便如此鼻尖也被冻的微红。他身量修长,该是名男子,之所以叫他美人,是因为他长了一张瓜子小脸,脸部轮郭柔和,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真真是一副雌雄莫辨的好相貌。
美人只远远撇了受罚的小少年一眼,就将他完全无视了,他走到房前,对着跪在门口的管家道:“我来伺候三爷晨起。”
天寒地冻的管家还只穿了件西装,他却跟不怕冻似的,一板一眼的回绝:“辰公子已经在里面了,戚公子请回吧。”
戚茗暗恼的跺了一下脚:“那个小贱蹄子什么时候进去的?”
管家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戚家是二等侍族,戚茗又是家中嫡子,自小便嚣张跋扈,得罪了他自己准没好果子吃,只好搬出三爷来:“主子吩咐的,昨晚辰公子就跪在里面侍候了。”
一听是三爷的吩咐,戚茗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得罪三爷的后果他可承受不起,院子里跪着的小少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而那小少年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夜也只是因为嘴上功夫让三爷不满而已。
戚茗再次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又款款走远。
有仆人过来禀告:“管家,那少年在雪地里晕倒了,需要泼醒吗?”
管家叹了口气,吩咐仆人:“三爷说了,既然他口技不好,以后就做下人们的厕奴吧。”
闻言仆人也忍不住叹气,那么标致的小少年居然落到了如此地步。
下人门的厕奴是宅院里最卑微的生物,那意味着他终此一生都要待在茅厕里,入口的只有下人们的排泄物,从此再无其他。
仆人不敢耽搁,带着人将小少年拖了下去,少年水汪汪的大眼睛紧闭着,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房间里开着暖气,是以即使洛辰赤身裸体的跪在床边也丝毫不觉得冷,他已经跪了一夜,忍不住动了动酸麻的双腿。见对面墙上挂着的钟终于指向了整点,他轻声轻脚的爬上了床。
接着就将三爷的巨物含在口中,在训奴营时他的口技就经常满分,虽然那时候是对着假阳具练习,口上功夫却仍然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优点,是以叫三爷起床的任务时常落在他身上。
陆封在胯间之物被口腔包裹时就已经苏醒,只是晨起慵懒,仍躺着没有动。
洛辰的口上功夫向来让他满意,没一会他就射了出来。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因为吞咽Jingye还时不时的一张一缩,陆封舒服的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