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是不能。
他本来不想理她了,但一看周愉眼泪都下来了,还是在咬紧后槽牙的喘息中抽空理了一下。
她的胸衣没被完全脱掉,只是解开了后面的扣子,现在两根细细的带子还挂在小姑娘的手臂上,与那一双挺翘娇嫩的薄ru一块儿被撞得不断前后摇晃。
白腻的rurou上红痕未消,其中一侧还留着他的唾ye,晃动时浅浅ru波晕开,小小的樱红ru尖儿在空中弹动。
孙怀瑾伸手过去重新将一侧拢入掌心,周愉懵得不行,也没反应过来,手还抓在他的手腕上,被他捏着ru儿带着动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在他手腕上抓了一下。
她有一点儿指甲,浑身都被弄软了还憋着一口气就为了给他点不舒坦,孙怀瑾好气又好笑,冷着脸下半身又使劲地往她tun缝中间撞了几下:周愉,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那也比你个臭小三儿强!
周愉想骂他,但一张嘴就是嗯嗯啊啊的撒娇,气得她直接咬住下唇,又对着孙怀瑾的手背一阵瞎挠。
这回她就显然没刚才力气大了,孙怀瑾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送,周愉身体里的力气也一点点被抽离出去,眼看手就要滑落,却被男人一把从空中捞起。
不是喜欢挠吗,再挠一下试试?
他掌心包住少女手背,将她的手心按在自己的rurou上,就看少女一只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整个软倒在床上。
她已经没力气再去和这个讨厌的小白脸儿计较,整个身体都快要陷入瘫痪,仅剩的注意力也全部都被在她双腿间放肆的那只手紧紧吸引。
高chao的瞬间,少女皮肤下再一次绽放出鲜嫩的粉红色,被孙怀瑾压在身下,大腿根小小地抽抽了两下,最后回归于平静。
她爽了,缓过神来满足得好像餮足的猫,想转身时才发现孙怀瑾还压在她身上,顿时不乐意地嘟了嘟嘴。
孙怀瑾已经快疯了,直接拎起她的手,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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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愉拗不过,还是不情不愿地又给孙怀瑾舔了一次。
一来二去,下午四节课折腾掉两节,孙怀瑾只能极限压缩时间的同时再给周愉留了一条后手:我把电话给你,你遇到问题联系我。
周愉对小白脸的电话号一点儿也不稀罕,她甚至满脸天真地问:我不是有你微信吗?
孙怀瑾眉心一跳:我不怎么看微信。
周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我不怎么喜欢打电话。
这小没良心的太气人了。
孙怀瑾懒得再理她,之后除了必要的沟通,没再跟周愉说过一句话。
夜,孙怀瑾回到寝室,就听里面正聊得热火朝天,他推门进去,听清楚他们是正在讨论校庆的事情。
瑾哥,回啦。邓夜思见他进来,跟他打了个招呼,你看班级群了吗?
没有。
孙怀瑾先回到座位上把包放下,再侧头看向邓夜思:说什么了?
汇演缺壮丁了呗。徐子晟自然地接过话茬,耸了耸肩,艺术类专业必须每个班出五个节目,非艺术类专业每个班出三个,然后再让校方筛选淘汰。
往年明明都是自愿报名的,现在强制出节目了!邓夜思说完,话音未落便注意到孙怀瑾手背上几道非常显眼的红色抓痕。
哎,瑾哥,你这手怎么了?
孙怀瑾闻言低下头,才发现下午被周愉挠出来那几道红痕开始向周边扩散,不怎么疼,但挺显眼。
出去调戏小姑娘了吧?
徐子晟立马来了感觉,孙怀瑾却只是将袖子往下拉了拉,将那几道痕迹遮住大半。
野猫挠的。
还是一只养不熟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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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变着法儿给你们加更,我真是个好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