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卿一听,转身就走,冷旭尧看着背影,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对。
唤来暗卫,一个年轻的侍卫站在她身旁,李卿卿抽出侍卫的剑鞘,往长乐殿方向而去。
一路上无人敢拦长公主。
长乐殿中,李念儿寻了太医给顾朝暮瞧了伤势,上了药换了干净衣物可人还是昏迷不醒。
顾大人如今昏迷不醒,此等虎狼之药恐伤身体。太医劝诫着,可面对的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又岂敢不从,只能拿出药道:切莫多服,大人如今得身体恐怕吃不消。
李念儿高兴地拿起瓷瓶,倒出一粒,觉得不够又倒了四五粒在手中,扒开顾朝暮的嘴给喂了进去。
这太医欲言又止,此等春药比合欢散还有烈一些,如今顾朝暮的伤势虽然是皮外伤,但此时纵欲怕是会牵扯伤口,且说此时昏迷着,半夜起烧也是极有可能的,还真是造孽。
难不成太医想看活春宫不成?李念儿不悦地垂下眼眸,将太医送了出去。
李念儿打发了伺候的宫女太监留在外头,自己则是脱了衣物躺上塌去。
她伸手扯开顾朝暮的上衣,鞭痕在他身上条条清晰,身下的欲念慢慢支棱起来,看的李念儿又惊又羞,看我今日把你吃了,你还不娶我?
纤纤玉手隔着布料握住那致命之物,顾朝暮喘息声渐起,听得李念儿腿心之处流了不少水。
滚!顾朝暮迷迷糊糊醒来,见到的却是李念儿,虚弱的他咬着牙说出这一个字。
李念儿自小被娇纵惯了,哪里听得了一个滚字,扬手就给了顾朝暮一巴掌,你别给脸不要脸,等下你还求着我,不让我走呢!
李卿卿在殿外见到太医,在她的逼问下也知晓了殿中情况。
可要进去,外头的一群宫女太监拦着。
你摸摸我的,我好想你啊。李念儿敞开着亵衣,抓着顾朝暮的手就往只觉得胸前送去,顾朝暮满头都是汗,几次将李念儿看成李卿卿,在意识崩溃的边缘,他一翻身从床榻上滚落下去,因为牵动着伤口,白色的寝衣全是血。
李念儿爱不爱顾朝暮她自己都不知,只是李卿卿喜欢的她就想得到,况且顾朝暮长得这般好看,怎能便宜了她。
原来你喜欢在地上,我就成全去你。李念儿走下榻,将身体最柔软的部分压了上去,绵软的胸蹭着他坚硬的胸膛。
李念儿沉醉于这种快感之中,仰起头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
李卿卿听及屋内的声音,将手中之剑对准他们,怒道:你们谁敢拦我,我杀谁。
现如今,她真的杀人的心思都存了。
李念儿跟前最亲近的宫女芝兰冷笑道:未来驸马与公主行夫妻之事,长公主也要管?
你算什么东西!李卿卿冷眉一样,将手中的剑刺进了芝兰的心口处,还有其他人吗?
侍卫站在李卿卿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都点了xue道。
为了方便行事,李念儿遣退了长乐殿附近的侍卫,如今若是喊怕也是会对公主名声造成损失,所以也只能让出一条路来。
李卿卿推门进去之时,李念儿寸缕未着的趴在顾朝暮身上,而顾朝暮满身是血伸手推着李念儿。
李念儿,趁我还不想杀你,你赶紧起来穿好衣物。李卿卿别过头去,自是不想到这场景,她手中的剑颤抖,那是一把带血的剑。
李念儿一惊,不过李卿卿怎敢杀她,她轻蔑一笑道:姑姑恬不知耻到这份上了,竟然看侄女和侄女婿的活春宫,不过我们刚结束,顾朝暮这身体也不能第二次,所以姑姑看不了好戏了。
卿卿,我没有。顾朝暮忍着全身痛处和欲望。
李卿卿双眼血红,强忍着泪,伸手拿起床榻边上的药瓶子,里面还有七八粒,她紧握着瓷瓶,寒冽又带着杀意的眼眸看向李念儿: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命令我,就算你是长公主,可我也是公主,谁又比谁高贵。李念儿当真是不怕死。
手中的剑向前一挥,李念儿原本高束的发髻早已散落一团,断发从头顶掉落,这时侍卫从外而入。
惊魂未定的李念儿缩了缩身子,怎么会有侍卫进来。
看来你父皇没教会你长幼尊卑,一个庶出的公主也敢跟我平起平坐。李卿卿将手中的瓶子给了侍卫,侍卫点了点头,将剩下整一瓶的药都灌进了李念儿的嘴里。
药入口中,已然吐不出来。
你要对本宫做什么?李念儿哭花了妆容,护住胸前。
她太吵了,把他送去偏殿,另外给她送两个太监过去解渴。太监也能解渴?侍卫知晓李卿卿的性子,人若犯她,必定百倍讨还、
殿中只剩他们二人。
李卿卿解开自己的外袍覆在了满是是血的顾朝暮身上:你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