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着。
他低头不说话,你想拉他起来,发现他面前的地板上有一摊浊白的液体,而他的阴茎和大腿上还挂有一些淅淅沥沥的精液——刚刚在你操弄他的口腔时也去了一次。
你笑的开心,就像小时候玩游戏,赢了一般,叫着他小狗,让他起来。
他坐的太久,腿有些发麻,你扶着他稳住身形。
你让他两腿跨在你的身子两侧,跪立在上方。他的胸口还有你的精液,明晃晃的在你眼前,你想用纸巾把罪证毁掉,但你实在够不着床头柜的位置,只能求近拿起被你丢在一旁的蕾丝内裤替他擦干净了身体,然后把内裤扔在地上,打算绝不再要。
他的双手搭在你的肩上,你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摸至他的后穴,抓在他身后的尾巴上,将其一把扯下,他不由得加重抓在你肩头的力度,才堪堪稳住身形。随着堵在穴口的塞子拔出,里面的跳蛋也顺势滑至穴口。
“能不能自己弄出来?”你的手抵在穴口,摸着穴口处微微露出的异物。
他伸手想去拉坠在身后的线。你偏头咬住正想离开肩头的手指,说:“不要用手。”
跳蛋是你特意选的有线款式,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不得不去医院的情况。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你阻止他使用这条线了。
小狗只会乖乖听话。跳蛋还在穴口附近跳动,他无从使劲,你又用指甲在穴口附近绕圈徘徊,他受到刺激就下意识的绷紧肌肉。
“要放松才行啊。”你咬着他的手指,一只一只含进嘴里吮吸,用舌头舔舐指尖,又把他们叼在齿尖玩弄。
你学着他刚刚给你口交的动作,全数用在他的手上。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做爱时,你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他怕你受伤,用舌头护住你手指的样子,最后愣是一个牙印都没留下。你就没有他那么不忍心了,实打实的发挥牙齿的用处,去啃、去咬。
他的面色稍露痛苦,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红,另一只还抓在你肩头的手愈发使劲,甚至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
你肯定不是因为把他咬疼了。你的手指摸到穴口处的震动越来越强烈,一个圆滑的硬物撑开了穴口,他咬着牙,嘴里发出哼哼声,与震动的声音意外的合拍,只听“啪嗒”一声,跳蛋落在地上,仍敬业地发出“嗡嗡”声,在地上震动。
“好小狗,真乖。”你抚摸他的后背,夸奖道。
他似乎还处在巨大的羞耻中,闭着眼睛不肯看你,脸上的红色也没有一点要消散的意思。
你已经习惯了,他在床上总是格外容易害羞和脸红,但你喜欢他这样,而且喜欢的紧,恨不得让他永远待在床上,又想把他拥在怀里,直到血肉融为一体。
你明确自己不是变态,没有特殊癖好,以前的床伴也不乏有乖巧的,或是扮做小狗的,但他们都不如他——你的小狗。
“好小狗。”你又一次夸奖他,语气缠绵。
他似乎有些担心地上的跳蛋,考虑要不要把它关掉收好,你看破他的心思,说着:“没关系的。”然后将尾巴重新对准他的穴口,将肛塞部分插进去。
他疑惑的看着你,似乎有话要问,结果只是扭着屁股默默调整肛塞插入的位置。
你扶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阴茎上按,说道:“小狗是有尾巴的,不是吗?”
他没办法回答你的话了,因为你的阴茎顶着肛塞进入他的后穴。
你没戴套,这次实在忍不住了,在心中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事后一定帮他做清洁。
肛塞是金属材质的,又凉又硬,顺着肠道往里推只会不断剐蹭里面的肠肉,而里面的肠肉比外面的肌肤娇柔的多,一点点刺激都敏感万分。随着你的不断深入,尾巴部分也被带入一截。尾巴不粗,准确的算也就只是一根钢丝外面裹了一层布又裹了一些绒毛,平时用手撸它毛绒绒的,手感非常好,很能治愈人心。但现在,绒毛进入后穴被肠液和润滑弄湿,成绺地绞在一起,短毛搔在肠肉上,又痛又痒,就成了钻人心的害物。
不止是他受刺激,肛塞的另一头抵在你的马眼上,一使劲就刺激到这个脆弱的部位。再加上他受到刺激,肠肉就裹着你的阴茎不断收缩,中间隔着的尾巴绒毛像针扎似的刺激你的阴茎。就算如此,你还是咬牙想要一贯到底。
他仰头伸长脖颈,身体不自觉得向上逃,你握住他的腰,把他死死钉在你的下身。
你的手摸向他的小腹,从肚脐开始,一寸一按地向下移动。
“疼吗?”你问道。
他失神地点点头,又快速的改成摇头,怕你不信,还加重了摇头的力度。
那就是疼了,你心想,都失神到忘记忍住自己。
“顶到哪儿了?”你边按边问,下身也开始慢慢挺动。
他的下唇已经被咬得失了血色,低头看你的眼中噙满了泪花。你也大概知道了肛塞进入的位置,在小腹靠上的位置,有一块肌肤被突兀的顶起。
这是结肠口的位置,肛塞顶到这里不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