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海粗鲁的将昏迷的白蛇扔在了厢房的床榻上,看着眼前这娇弱柔美的白蛇,不但没有心生半丝怜惜,反而让他心里狂躁不已。此时的他不像是平日里德行崇高,慈悲为怀,令金山寺众弟子所敬仰的大禅师;而是一个在庄严肃穆的佛寺中妄想与眼前这个妖物行苟且之事的猥琐和尚。
“你不是偷我金丹毁我修行吗?你不是想成仙吗?来呀,我们双修,跟我融为一体,我们共得道,我们共成仙!多好,多好……”
边说梵海边蛮力撕扯着白蛇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拽下,很快梵海便将眼前的人扒了个干净,裸露的身体,柔软顺滑的肌肤,梵海不由俯下身体细细的嗅闻、舔舐、吮吸……从耳后到脖颈,从锁骨到胸前的两团柔软,爱不释手,停不下口,这独属女人的芬芳馥郁,独属女人的甘之如饴……
“嗯……唔……”
随着梵海的蹂躏,白蛇渐渐恢复意识,轻蹙起眉头,娇声痛哼,一声声酥麻荡漾的喘息随着微微起伏的身体,魅惑迷人的香气,柔滑的手感,通体雪白隐隐显出鳞片的肌肤,充斥在梵海的整个六识六根。
占有欲,负罪感,交织在他内心深处,他的心跳愈来愈快,额头也冒出汗来。
他轻咬在了白蛇脖颈上,鼻腔里喷出热气,含糊不清道:“白素贞,我想干你很久了……”
见白蛇不语,加大了力度,顿时猩红的血随着梵海的嘴角流淌下来,梵海松开了嘴,直起身体,看着白蛇怒目圆瞪的双眼,舔舐完嘴角的血,却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注视着白蛇。
“你知道么?几百年了,我都忘不了你……”
梵海看她无力闭上了眼睛不看自己,心里莫名的烦躁,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白蛇立时吐出一口鲜血,依旧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身为出家人,若今日破了戒,你将永生永世都无法成佛,你不再是受人敬仰的大禅师,你会入魔,是妖僧……”
“你住口!你住口!”还未等白蛇说完,梵海便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崩溃大吼。
白蛇呼吸不畅,身体的起伏更是剧烈,梵海又一转深情的模样,除去自己的方袍,跪坐在床榻上,俯下身体伸手抚摸白蛇痛苦的脸,将凌乱的碎发挽在了她的耳后。
上面是白面俊俏的面孔,中间是壮实挺拔的腰背,下面那粗壮之物早已蓄势待发,隔着亵裤随时准备破土而出。
“梵海!你不敢,你害怕!”
他看着眼前的白蛇,痛苦的脸上竟然挤出诡异的笑容,眼神里,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嘲笑。
“快呀……你在害怕什么?”
梵海脱下亵裤,正准备压上去,突然看见白蛇的脸竟然变了……先是慢慢变得扭曲,接着快速变幻成一张张陌生的脸,仔细辨认,这……这不都是寺里的比丘僧吗?伴随着她的嘲笑声和突如其来的惊吓,梵海竟吓痿了。
“师父师父……”
梵海听见叫声,心中大窘,连忙起身穿衣,一回头,白蛇……床榻上的白蛇不见了!他赶忙翻开被褥仔细寻找,莫不是化为蛇形藏了起来?
“师父师父……”
梵海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在禅房里打坐,一比丘端着斋菜站在门口,他招手示意,比丘赶紧放下斋菜,关上了房门。或许是长久来的心魔作祟,梵海时常会进入各种幻境,若不是方才比丘的叫醒,还不知后面会发生什么。
梵海回忆起幻境中妖娆的白蛇,幻境中陌生的自己,心里的罪恶愈发深重,连忙紧闭双眼,攥着佛珠念着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梵海,你在害怕吗?”
梵海听到声音一阵激灵,头上汗水大片大片的滴落下来,明黄的方袍上满是汗渍,他四处张望,故作镇定的质问。
“谁?是谁在说话!出来!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