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在哪里?”尽管已经是上衣全部解开,双手被压制着躺在男人身下的姿态。阮绵渝还是颤着声问出了那个可怜的问题。
他胸前两个殷红的小点,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瑟缩着,散发出任人采撷的香甜气息。
未婚未育的年轻Omega,却能长期性的产ru,明显不正常。阮绵渝有检查过,是激素失衡的问题,但他没有治疗的钱。
相反,他利用起了这一点来给家里偿还因为父亲经营失败欠下的巨额债务。父亲顶不住压力自杀,年轻后妈先见之明地早早离开,最后房车所有资产都被拿去抵债,家里剩下的只有他,和他的弟弟。
“圆圆鲜ru”,是他工作的机构,听起来或幼稚或暧昧的名字,实则十足的地下产业。
阮绵渝依稀记得自己接受测验的那一天。全程袒露着挺翘小巧的双ru,先是给一群装扮严实的人揉揉`捏捏,测试色泽、弹性。然后就像流水线上的nai牛一样,将自己微微隆起的双ru探进那个冰冷的机器里。
机器吸力很强,弄得他的胸又涨又疼,内置的镜头从各个角度实时播放出他产ru时的状态。他疼哭了,被迫一次性地被榨出了最大剂量的ruye作为样本。
最后经过ru质检验、和品尝,约莫一周的时间,阮绵渝才收到了通过的消息。
看着报告书上的“A级”评分,阮绵渝的心头涌上一阵屈辱和无力。他至少得把弟弟带好,让他过上正常生活。阮绵渝抱着这样的决心生存。这份工作,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nai孩子。去给那些得不到充足母ru哺育的小婴儿喂nai。
可到底是灰色产业,他们这些人并不会受到多大的保护,从要求他们拍摄打着擦边球的“工作照”组图开始,阮绵渝就预感到了会有今天。
“现在你是专属于我的小nai牛。”居高临下压制着他的男人,正饶有兴味地笑着,他西装革履,穿着的是私人订制的高档黑色暗金纹衬衫,连领带夹都透着贵气。
印有“圆圆鲜ru”标识的广告还放在床头上,一排排打着擦边球展示自己傲人上围的照片中,混进了阮绵渝这么个面庞清秀可爱,看起来一副好欺负的脆弱模样的男性Omega。
“客人…请别这样。”阮绵渝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无路可退,这不过是他第二次接单。
不得到差评,是“圆圆鲜ru”的员工最基本也最重要的要求。说白了只要钱给到位,他们这些“哺育师”完全可以充当起其他角色,为了获取小费也好,好评也罢。
阮绵渝心里不想配合,但他不敢轻易得罪客人,有了这份工作,他和弟弟的日子在还债之余,才能好过一些。
“放轻松,不管喂给大人还是喂给孩子,本质都是一样的。”男人的语气很温柔,就像真的在安抚他一样,“看,你的小东西还缩着呢,它很可爱。”
阮绵渝闻言收起自己几近溢出眼眶的眼泪水儿,低头看着男人的脑袋逐渐靠近自己的胸口。
男人对准瑟缩着的ru尖,哈了一口热气,一股麻痒感立刻过电般蔓延至阮绵渝的全身,阮绵渝的ru头很敏感,总是含羞带怯地缩着。
男人的鼻尖先行触碰到了阮绵渝的皮肤:“内陷ru,知道怎么让它恢复正常么?”男人一边发问,伸出舌头拨弄起他的左ruru尖。
“不…”阮绵渝的眼泪还是溢出来了,根本不一样,婴儿只是本能地获取食物,而这个人,是在单纯的玩弄他。
柔软的唇舌搔拨着阮绵渝的ru头,一阵痒意迅速窜了起来,恨不得叫人咬一口才好。
“要多捏捏它,再吸一吸。”男人仿佛真的在教他该怎么做,压制阮绵渝的手松开了。阮绵渝本能地闭上眼,得到自由的双手揪住床单,满心的羞耻感和畏惧,没有丁点反抗的意思。
男人的指甲搔刮他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的ru尖,手裹住一小团软rou轻轻捏揉,“真不知道这么小的一对nai`子,是怎么评上A级的?不过它长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阮绵渝咬着唇,双眼紧闭着,看都不愿看一眼。
“我听说为了安抚好客人,哺育师必须付诸一些言语上的努力,一直不说话是不被允许的。”
阮绵渝睁开一双杏目,看向自己的客人。
男人这时候已经取掉了金丝边眼镜,衬衫没了领带的束缚,又肆意地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男人坚实的胸膛。
“……您希望听到什么。”
男人的食指随性地拨弄了下他连ru头都还内缩着的右ru,“比如我想知道,这对小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出ru。”
“您可以,吸一吸。”阮绵渝觉得说出这话的自己简直疯了。
“不,我希望你可以自己让它出来。”
阮绵渝忍着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开始用上岗培训时教过的按摩手法,给自己的双ru按摩。他不愿意注射催ru针,也不在真正的哺ru期,进入状态的过程稍显漫长。
他的客人就这么看着他,玩弄自己的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