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裤子被褪下,跪在墙边瑟瑟发抖。顾邢昱在三人身后走来走去:“谁先来?”像是恶魔低语,诱惑中带着危险。
“我先吧。”许景元率先开了口。他身边两个人,一个二十岁,一个十九岁,他作为三人里最大的,总得有当哥哥的自觉,给弟弟们打个好头!“不准挡,不准躲,叫的难听我就把嘴给你堵起来。”顾邢昱给他们说规矩。
“啪”顾邢昱一板子抽上去,许景元就后悔了。“嘶……”这也太疼了!比训奴司的人打的疼得多啊!“啪”又是一板子,屁股上的rou被压下去又瞬间弹起来,板子的每一次离开都给白嫩嫩的屁股附上一层粉红。
三十板很快就打完了,打的时候疼,其实打完也才刚刚有些红肿,修养几天就能好全。徐筱鹿是第二个,顾邢昱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打下去,痛呼夹杂在板子声中,把还没被打的邱文月吓得够呛。
越到后面越恐惧,太吓人了,邱文月光是听着就觉得疼。他也不想哭,可他就是憋不住,越想越急,越急流的眼泪越多。顾邢昱站到他身后的时候,他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裴大人的胳膊要是再晃,我就给他们翻倍。”顾邢昱面无表情地提醒。
……怎么看到他的。裴然望着背对着他站的顾邢昱,只能努力控制住胳膊的小幅度晃动。最讨厌连坐了,裴然心想。
可算是解决完小的了,顾邢昱转了转手腕,打人真累。他放下檀木板,走到裴然跟前,把鞭子拿起来。奴隶没有把手收回去,依旧颤颤巍巍地举着,顾邢昱满意地点点头。没有主人的命令,裴然不敢擅自把手收回去,只得继续举着。
顾邢昱示意裴然去刑床上趴着,裴然这才放下胳膊。他先解开皮带,褪了裤子,这才往刑床的方向爬——在这个房间他是没资格站立的。衬衣下摆盖过半个屁股,半遮半掩看起来更加诱人,随着手臂再次伸过头顶,没有了裤子的束缚,衬衫也随之往上走,刚刚盖过腰窝,盖过他后背的烙印。也正因为这个印记,裴然第一次在这间屋子里穿着衣服受罚。
顾邢昱将裴然的手脚绑好,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口球出来。他拽着裴然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道:“张嘴。”裴然眼睛眨了眨,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顾邢昱将口球塞进他嘴里,再扣上调节扣。
平时主人都不会堵他嘴的,他受不住了也会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这是……不给他求饶和休息的时间啊。裴然手心出了些汗,他是真的怕了。
顾邢昱拿着鞭子在裴然身上游走:“人们都说,惩罚一个人,就要罚到他怕,这样才不会再犯。”他伸手用鞭柄戳了戳隐藏在衬衫下的烙印说,“看来你是对上次打到你半个月下不来床不满意,这次咱们再试试。”
“嗖啪——”第一鞭就狠厉异常。“唔……”裴然双手条件反射地往回收,铁链被牵连的哗啦啦的响,脖子扬起一道漂亮的弧线,又无力地垂下去。“啪——”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鞭打下去,相比较第一鞭,裴然虽然还是疼得要死,却忍住没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嘴里带着口球,裴然只能任由口水滴落,生理泪水条件反射地流出来,显得色情至极又楚楚可怜。
大约五十鞭后,裴然的屁股已经从上到下被照顾了一遍了。顾邢昱把鞭子放到裴然的身上试验了一下,“啪”一鞭抽到他的tun腿之间。那地方多嫩啊,怎么经得起顾邢昱毫不留情的一鞭,裴然反手抓住链子,颤抖了好久。
“呜……”疼!裴然的大脑被这个字充斥着,输送到身体的各个角落。那里仅一下就有些红肿破皮,然而下一鞭又被甩在上一条鞭痕的正下方不到一厘米处。
不计数的责打无边无际,鞭痕一条一条排列地很整齐,裴然手腕处虽然有皮质的腕圈挡着,却也磨出了一条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