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峰把我的腿架起来,又插进了我的-,气喘吁吁的说:春芽,以后只能叫我日你好吗?我就喜欢日你,我想天天日你。
白少峰苦笑着,没有说话,轻轻叹息一声。
117、我记得2002年的春天来的很早。
我说:没事。
白少峰的妻子看看我:这个是你相好的吧?
白少峰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是在最里面短距离的动,这样的动作让我后面觉得又痒又爽,不由的呻吟起来。几乎都是全根拔出来再全插进去,频率越来越快,我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周围好象用很多小手在挠,爽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跟白少峰回到了我的宿舍,我给白少峰倒了一杯水。
白少峰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说:随她吧,只要我看不见。
我叫喊着:日吧,白镇长,我的-好难受。
刚开春,镇政府闲的无聊。我也整天无所事事。
我说:喜欢。我喜欢你日我,日死我。
我问:那你为啥不离婚?
我亲了亲白少峰:嫂子不会给你戴绿帽子吧。
树,明镜亦非台。
白少峰说:一个月就一次吧。自从她知道我跟你堂哥建飞的事之后,对我就没有好脸色。
我急忙说:嫂子,你误会了,我说白镇长的通讯员。
三月的那天,我从外面回来,因为是中午,镇政府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可能都是吃完饭,在睡觉吧。
白少峰说:这不是还没到月底吗?
我说:有点疼。
白少峰说:春岩,叫你看笑话了。
我说:因为你喜欢男人。
白少峰苦笑着:我在意我能咋?我跟她干不了那个。
爱你的人:胡杨
白少峰又问:你喜欢我日你吗?
白少峰从兜里掏出一叠钱,白少峰的妻子一把抓了过去。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白少峰用胳膊抱着我,屁股在我身体上慢慢的磨着,问:疼吗?
白少峰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为啥我能日男人,日不了自己的老婆?
白少峰抱住我,他的泪水蹭到了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白少峰流泪。我没想到这个镇政府的风云人物还有柔软的一面。
……
白少峰舔着我柔软的穴眼,甚至连上面的细小邹褶他都仔细的舔着。接着白少峰用舌尖轻轻的推开了我的小-后,舌尖继续的舔着我的内壁。
白少峰说:你能不能给我留点。
白少峰说着猛的抖动了几下,-射进了我的-……
白少峰说:离婚?离婚了咋办?为了娃,熬着吧。等娃大了再说。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一种悲哀涌上了我的心头,这就是同志,这就是同志的婚姻。悲哀呀……
白少峰似乎有些疲惫,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看见了他鼓鼓的阴部,伸手去摸。
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白少峰的妻子说:这个月家里的生活费你还没给。
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的弓起了身子,后穴也不自觉的挺向白少峰的脸,让他更恣意的舔着。我的-上有汁液。白少峰品尝着。他的心亢奋得不能再亢奋了,胯下的-涨的不能再涨,连-也涨的发痛,于是白少峰抱着我曲膝坐在地上,他将我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让我靠在自己的双腿坐着后,他将-前端的-抵在我的菊花口,用着-上下的摩擦着我的-。
白少峰的妻子瞪了我一眼,扭着腰走了。
白少峰的妻子说:没到月底咋了?家里没钱了,快点给钱。
我问:你们一直不能做?
信纸上有泪痕。我感觉一阵的心酸。我在内心深处默默地喊着:别了,胡杨……
我们都累了,赤裸着躺在床上。
白少峰看看四周:你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
我打算去打字室打点东西,当我走到打字室门口的时候,我听见李明哲
白少峰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在白少峰的脸上亲吻着,白少峰脱掉了我的衣服,他把自己也扒光了。此时,白少峰的-高高耸立着,如同一根黑色的柱子。
白少峰的-微微向我的菊穴里挺进,当他的-插进我的菊花时,我的肉壁紧紧包着他的-,那像海绵般柔软的-包着的快感阵阵。
白少峰的妻子说:你还怕别人听见?你怕别人听见就不会日-了。想想都恶心。
我问:你不在意?
白少峰的妻子冷笑着:给你留钱干啥?叫你找男人?跟你我够倒霉的,我整天守活寡,哪里像一个女人?
白少峰不再说话。
116、我跟白少峰下乡回来,刚走进镇政府的院子,就看见了白少峰的妻子。白少峰的妻子看见白少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