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莉亞醒來時身上依舊光裸,但卻是清爽乾淨的,意識不清時那種情慾繚身的感覺似乎只是場夢境。
她感覺到左手手臂上有異物,睜眼一看,是抽血的針筒。
「別動。」握著針筒的手是一隻雪白的男人的手,關節上白色的鱗片像是晶體一樣呈現半透明的光澤。
男人專心地看著希莉亞的血ye從身體緩緩地流到針筒內,斯文的臉上有種難以自制的愉悅感。
其實希莉亞也動彈不得,為了避免她在昏睡中亂動傷了自己,她纖細的雙腳上綁著腳鐐,雙手也被滾綁在床的兩側。
「你是誰?這是哪裡?」希莉亞本能地警惕著。
「噓別說話。」男人抬起頭直視她。
戴著實驗用透明護鏡的他全身上下戚白如雪,身上實驗人員的白袍像是給他量身定作般,襯得他整個人白得發亮。
他是榭尼提人,關節處的鱗片、頭上的白色犄角,還有背後一雙狀似天使的雪白翅膀。
他白得不自然,彷彿身上所有色素都被抽掉了一般,連纖長濃密的眼睫毛都是白色的。
唯一不是白色的東西是他的雙眼,他殷紅如血的眸子。
希莉亞怔怔地看著眼前這怪異卻美麗的男子,一瞬間忘了自己身處異地,被陌生人抽取血ye。
「好了。」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抽滿的針筒,輕輕拔出後,他珍惜地舔舐著冒著血的傷口。
希莉亞的心臟隨著他這個動作提到了心口,榭尼提人嗜血嗎?她不禁擔憂起自己的安危來。
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純白的實驗室,其中一側有一面看不穿的玻璃,牆邊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儀器、工具。
「那個我應該不好吃。」她心虛地越說越小聲。
說不定地球人的rou質對榭尼提人來說是佳餚。
男人愣了一下,旋即輕笑出聲,「呵呵,我沒有要把妳吃掉。」至少不是妳想的那種吃。
他熟練地將抽出的血ye放入一個類似保存箱的儀器內,在電腦上快速打字。
希莉亞這時才注意到男子外袍的左胸前用通用語繡著幾個字,斯瑟桑瑟斯?
她馬上想起先前接下的任務中,其中一項便是『桑瑟斯醫生的個人清潔』。
「您,您是桑瑟斯醫生?」她小聲問道。
「是呀,妳不是要幫我做個人清潔嗎?」他摘下護鏡,沒了阻隔的血色雙眼更顯魅惑。
他隨手將外袍一扯,露出從褲襠探出頭的雪白色粗長,半軟的性器尺寸依然大得驚人,上頭還有先前射出的粘膩污濁,像是有人褻瀆了他禁慾的神聖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