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嶟深深望他一眼,千言万语都道不尽的深,随后他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瞿清决遮住脸急促喘息。
那口技太生涩,牙齿磕磕碰碰,疼痛大于快感,瞿清决忍不住怪叫,伸手护住命根子。
“够了够了,直接来吧,你……最好别进那里,明个儿我还得骑马。”瞿清决跪趴在地上,tun部翘起,齐嶟覆住他的背,手掌摸到他两腿之间柔嫩的皮rou,很娇的质感,腻而滑,还有男子的韧劲儿。
齐嶟把勃起的Yinjing塞进他的tun缝,向下插进他紧并的大腿根里,像插进了花苞,被两片粉馥馥的瓣儿裹着。齐嶟浅浅抽插起来,干处女的牝户一般,怕伤了人。
瞿清决感觉腻歪,吼他:“你银样蜡枪头吗?你是干不动吗?麻利点!”
齐嶟沉默着加快速度,叉腿跪在瞿清决身后大开大阖地抽插。如同钻木取火,瞿清决腿心里被磨得生疼,热辣辣,痒丝丝。
他咬牙捱着,身体被撞得风摇雨颤,夜空与湖面在视野里癫狂,仿佛天旋地转,人趴在满地繁星之上,湖水从天浇下,淹了他们一身寒凉。
齐嶟把他翻了个面儿,两个人脸对着脸,瞿清决两腿交叉,如一把玉剪子,搭在齐嶟肩头,有种婉娈的美感,他自己的老二也硬了,被齐嶟插着,两根硬挺性器碰撞摩擦,情形越发火热。
喘息声交错攀升,打擂台似的,齐嶟挺腰送胯,两手抓住他的胸肌,大拇指狠揉胸肌上的小ru头,本是看不见的扁片子,揉多了,便充血硬挺了,嫩生生的两个尖儿。
齐嶟俯身去吸,大舌来回舔刮,狠心咬一口,叫瞿清决疼得皱眉嘤咛,怒骂:“狗yIn贼!你娘少你nai吃了?”齐嶟不语,嘴唇游移到他别处皮rou,黑暗里看不清楚,从胸口到锁骨,亲亲咬咬,种下了多少红印子。
最后吻上嘴唇,他们唾ye交融,唇舌勾连,像要吃了对方一般,充满占有欲和男人的豪迈,火燎火燎的鼻息,急切的翻舌声,唾ye黏稠作响。
做到最后,齐嶟急插数下射在他小腹上,他随后也射出猛Jing,浓稠Jingye糊了一身,膻腥气味弥漫开。
瞿清决喘息未定,在腹上抹一把,随手按到齐嶟脸上:“起来,别压着老子……听见没?你五指山啊?”
齐嶟从他身上起来,眼神却一直压着他,黑夜里也锐利清亮,说不出的幽怨。
瞿清决发现齐嶟真的不爱说话,眼神却是多端的,像一幕大戏。
两个时辰后天蒙蒙亮,齐嶟号令全军整装出发,瞿清决实在是追不动了,他没有军务在身,不用急赶着去杭州。
况且夜间被齐嶟弄得太狠,股沟至大腿处难以贴住马鞍,胸前也是,ru头被汗渍干结的里衣磨着,毛剌剌地疼。
他心里将“齐狗”、“齐王八”骂了千遍,抬头却见那人御马来到他面前,眼皮耷拉着,似是很不好意思,伸手递给他一枚玉璜。
瞿清决一下就认了出来,是虺龙纹半璧璜,薛兰宁贴身也带着一块,二者合到一处能拼成玉环,名为相思扣。
他立刻抛还给齐嶟:“老子不帮人带遗言,你他娘的必须活着回来,亲手把玉带给兰宁。”
齐嶟惊讶望他,目光渐渐冷下来,滴水成冰一般,掩去了深藏的情绪。
这短暂的沉默里,瞿清决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会错了意,难道齐嶟只是想,赠我以琼瑶?
一时间他又惊又骇,他,齐嶟,薛兰宁,三个人三段情,剪不断理还乱,即使他素来道德败坏,也受不住这奇缘乱情。
再抬头时齐嶟已经策马离去,一个绝尘的背影,他忽然生出一腔孤勇,竟然拍马直追,官兵们惊诧地让道,看两个长官你追我赶。
齐嶟勒马拔剑,直指瞿清决心口:“滚。”
瞿清决就不滚,从领口扯出自己的贴身玉佩,帝王绿翡翠,极其华浓的水头,不是传家宝,是去年在玉和楼竞拍得到的,价值连城。现在连着红绳摘下来挂到齐嶟的剑锋上。
“戴上,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