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严祺却不张口,让周依依不明所以,不得不再次开口轻声哄着。
张嘴...吃粥啦...啊...
周依依像哄孩子似的自己张开了嘴给严祺做示范,可严祺依旧双唇紧闭。
又怎么了?周依依轻笑着叹了口气,颇感无奈。
你喂我吃。
我不是喂着了吗?
你用嘴喂我吃,不然我就不吃了。严祺心中还有委屈,言行也任性了起来。
周依依心中白眼一番,深吸了口气。心中默念:不要跟病人怄气,不要跟病人怄气。
好吧。
最后还是妥协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自己惹出来的祸,跪着也要解决了啊!
舀了勺粥含在嘴里,周依依前倾着身子贴住严祺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张开口防止粥从口中溢出。贴了一会儿之后,严祺才慢悠悠的伸出了舌头,将她嘴中的粥扫入口内吞食下去。又趁周依依的嘴唇离开之际,拥住她深吻了一通。
第二勺粥含在嘴里喂过去时,严祺就老实多了。只不过闲着的两只手却揉捏起了周依依白嫩的nai子,捉住那娇软的红缨来回拉扯。直撩拨得周依依咿唔不止,身下亦是汁ye横流,顺着rou棍往外溢出。
如此反复,待这一碗粥吃完,周依依已经被揉弄得浑身虚软,娇喘连连。
体内的rou棍不知何时也悄悄硬来了起来,在里面磨动轻顶。因着两人的坐姿,这rou棍也入得极深,硬起来后便堪堪顶在了宫口,只要严祺一用力,便会破开花心深处的小嘴,长驱直入。
酒足饭饱知yIn欲,严祺也顺势抱着身前的周依依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势要将这女人cao干得服服帖帖,再也离不开自己才好。
两人正在屋内耳鬓厮磨,抵死纠缠。
却不知两人发出的动静早已被屋外的严母尽数听了去。
严母在客厅里坐了许久,还是有些不放心。切了一盘水果打算送上来给两人,顺便看看严祺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却在紧闭的房门外听到了女人欢爱时的呻yin,和男人时而发出的低吼。
早已为人母的她又怎么会猜不到屋内的情形?
严母面露惊愕,端着那盘水果迷迷糊糊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严父正在房间的小阳台上看报纸。
你猜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尚未回过神的惊愣语气。
听到了什么?严父闻言放下报纸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妻子。
我听到......祺儿房间里...有男女做爱的声音....
严母一说一停得憋了许久,才把话说完。
你的意思是?
刚刚依依回来了,我叫她端了粥上去给祺儿。徐雪还在客厅里...那....
严母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不过严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不是好事吗?依依她能跟严祺交流,性子你也算是了解,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最主要的是严祺喜欢她。孩子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喜好,由着他们去吧。
可...可依依是严祺的心理咨询师啊...
那岂不是更好?不仅是这一年,往后严祺的余生都有她的照顾和治疗,比起其他女孩子,不是更让人放心?
严父一旁温言劝诫道。
其实他就看出严祺与周依依之间不只是寻常的咨询关系。严祺看周依依的眼神,只要留意,明眼人都能看出里面的情意。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严母其实也是个聪明的,只不过当局者迷罢了。如今被严父这么一点拨,回想起之前两人的相处,倒也真的发现一些不寻常来了。
好了,你别管这么多了。你找个机会把咱们同意他俩在一起的这个事给她透露一下,也好让她安心住在这里。
楼下的严父严母甚至已经开始交谈起了两人的婚事,而楼上的周依依却还跪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的花xue内横冲直撞。
像一具孤零零沉浮的小船,被汹涌的波浪控制着,左右飘零,好不可怜。
过几天可能要回家了,回家就不能更文了。争取快点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