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鬓被烫得哆嗦,满眼是泪地又是一阵浪叫,弓着腰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他头脑好一阵都是空白的,濒死一般喘息良久,才慢慢醒转,猜测方才那才是真正被宠幸,赏了能叫自己怀孕的东西,此时此刻还有一股尖锐的热意,顺着他的肉茎里头一路下行,直到小腹。
好容易照璟松了被子,含笑道:“好了,人都走了,出来吧。”
此时床帐内一片昏沉,却是看不出什么的,照璟啧了一声,起身向外头叫:“点灯。”
她还未满足,绿鬓也知道,被拉起来跌跌撞撞跟进内殿,便又在蟠龙雕花的御榻上,胡天胡地地弄了起来。这一回绿鬓便被催着绽放出些许娇怯怯的风情,知道抱着照璟索吻,还晓得吐出甜蜜的舌尖献媚,又被教着自己在下面动动腰,向上用力。
这幅模样令照璟想起下午刚见到他,就想狠狠把他给办了的那种心情。现在人已经办了,那青叶白莲般的洁净清雅便尽数变成甜冽甘露,素白花瓣沾染上秾艳绯红,淡淡一痕被人采撷的湿露,照璟爱他美色,又爱他动人,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她含情脉脉,热烈又温柔,诱哄的模样简直似情深之至,绿鬓早在殿选便被她看得心头乱跳,芳心暗许,只勉力自持而已,如今被她这般贪恋榨取,怎么能不意乱情
“真要死了?我瞧瞧。”
把一个挺喜欢的小美人弄得欲仙欲死,哭哭啼啼,喷得到处都是还欲罢不能,照璟心里也颇为满意,见绿鬓都颤抖起来还不出声,干脆支起身子伏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脸要细看。
绿鬓被教着盘腿坐好,那根物事又被弄得梆硬,照璟坐在他怀里和身上,两人肉贴肉,面对面。绿鬓有些慌神:“奴不行了……”
绿鬓钻出来,见外头果然烛火通明宛如白昼,可人却只剩下他们两个,略略放开一点,但还是捡起许多羞耻,捞起被子试图遮掩自己,又被照璟一把扯开:“让朕看看。”
绿鬓喷出一股又一股浊白浓精,弄了自己一身,甚至扑上脸庞和凌乱鬓发,照璟看得有趣,一面夸他浪,一面伸手揉他下面两枚玉丸,催他喷出了更多。
她是皇帝,本不需要忍,赏了片刻静夜莲花,便将绿鬓再度抱过来。
外间和这里都一塌糊涂,绿鬓自己更是赤身裸体,他听到脚步声便惊呼一声,忙忙地试图拉起被子蔽体。照璟却受惯了这种时刻宫人的侍奉,强硬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安抚了几句,便将他按在了自己胸前,裹起了锦被,不叫他直面这场面。
他头上烧蓝的长簪和发冠都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头发蓬松油亮地铺了满床,鬓边被细汗打湿,一面喘着一面被说被教出来的几句荤话:“奴奴又要不行了,想喷出来,求……求娘娘赏了奴奴喷出来吧,要憋不住了,嗯啊……官家,娘娘……”
他一头黑发如绸缎,散下来遮蔽了大半肩背,垂头的时候又掩住脸颊,才十几岁的身段虽然是照璟尝过,可以肯定的美味,却也十分娇嫩,灯下看来随时满脸刚承欢的媚意,却也楚楚可怜,脂粉淡淡,清纯可人。
绿鬓两条光溜溜的长腿还在被子外面,耳边已经听见有人进来,他再也不敢说什么,埋在照璟胸前,脸顷刻就红透了。近距离接触女子这处,还是叫他万分羞耻的,可此时无法逃离,他便只能忍着羞,抱着照璟的腰,等着宫人退去。
照璟轻笑,含吮他白玉般小巧可爱的耳垂,将湿热的轻语与酥麻送进他头颅之中:“瞎说,十几岁的小郎君是最行的了,瞧,你这儿可不承认不行呢,快点,自己进娘娘身子里来,好好动一动。你这朵小莲花,可要被娘娘揉碎,碾出汁儿来了。生的这样好,身子又这么勾人,怎会有女人要放过你?”
这幅欢好过后,满身春情的模样,绿鬓自己都不大敢看,却也拒不了皇帝,便只好低着头,悄悄并拢大腿,试图遮着嫩茎玉丸,又抬手遮掩被照璟掐得翘起来还未恢复的小奶头。
他喘息着,浑身是汗地顺着照璟张开的双臂钻进了她的怀抱,眼睑都是玫瑰色的,依偎在她怀里,说话还带着软软的哭腔:“官家方才……弄死奴了。”
人胯间的金环,让他痛痛快快地喷了出来。
到底是新人,面皮薄,求了几句,自己便嘤嘤哭起来,再也说不出口。照璟被他勾得不行,也颇为稀罕他这天真娇憨,怎么教怎么来的青嫩甜美,又狠肏了几十下,便也不再控制自己,倒在他身上,穴内痉挛收缩,紧紧吸着少年那肉根,先将一股热液浇在了他鲜嫩可口的肉茎上。
其实就十几岁的小男孩的这点力气,对照璟来说又算什么?不过瞧着他乖巧妖媚,主动的模样可人而已。每次绿鬓气喘吁吁地抬起腰试图动动,便被她深深浅浅吞吐弄得腿软发抖,动弹不得,泪痕凌乱地在枕上颤抖。
照璟狠狠操了他一回,此时也是浑身舒爽,搂着他一手便自然地落在他胸前,轻掐那两颗茱萸,挤着小小的乳粒变形,发痛发痒。绿鬓不敢躲,只觉得小腹间又有热流涌起,但他现在浑身乏力,再也受不住,亦不敢撩拨,只隐忍着,盼望女人就此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