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容斯的发情期过去后,费容赋勒令他回了汇城。
不过费容斯发现,自己最近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动不动就发脾气,看见什么都想砸了,见到维克的时候更奇怪,又想抓着他狠狠揪一顿,又恨不得把自己粘到他身上才好。
见到维克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冷下脸,可那只傻狗不在时,他又总想要维克抱着他,亲他。迫切地渴望alpha的亲近和信息素,这是发情期的症状,但是费容斯并不在发情期,这让他很是恼火。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费容斯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可是维克却已经不在了,只有被褥上留下了两根粗灰的狼毛。
浅淡的草木香味萦绕在鼻尖,费容斯把自己闷回了被子里,不知怎么,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他只好用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包住,轻嗅着维克残留的味道,可是这样还不够,信息素越来越淡。
他又从柜子里翻出维克的衣服,自己穿上了,又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住,这才好过了一些。
维克也发现了费容斯的异样,最近Omega的信息素很不稳定,之前骄矜高贵的少爷总是在焦虑,通常需要他整夜把人抱在怀里安慰,才能睡稳。
他回来时,只见到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浆果的味道掺杂了低落的情绪,浸润着每一个角落。
床上鼓起一个小包,还在窸窸窣窣地动着,维克赶紧走过去,掀开了被子,才见到蜷成一团的费容斯。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旁边,费容斯抱着维克的枕头闷得满脸通红。
维克有些担心,“需要叫医生来吗,少爷?”
费容斯伸手摸了摸维克的头顶,把他拉近,“vicke,一大早去哪儿了?”
维克把shi润的鼻尖拱到费容斯的手心里,舔了两下,“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所以出去看了一下。”
“那有什么事吗?”费容斯半眯着眼,捏了捏维克柔软的鼻子。
“唔……好像是巡防队有一个alpha进入了易感期,所以有点吵。”
此时房门被敲响了,是仆人送来了早餐。
维克过去开门,接过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Jing致的糕点和牛nai,还有一小瓶果酱。
费容斯倚在床头望着满屋子的狼藉,皱了皱眉,“我不想吃早餐。”
“vicke……”他走下床洗漱,宽大的衬衫刚好遮到大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透过衬衫的衣摆,将衣服底下的身躯勾勒得若隐若现,他走到维克面前,抬手掀起了维克嘴边的软rou,摩挲着锋利的獠牙,“你怎么不对我呲牙了?”
维克低头,看到费容斯穿着自己的衬衫,扣子只扣上了两颗,从他的方向,可以看到胸前凸起的粉红色小点,他吞了下口水,不知道费容斯是什么意思。
费容斯踮起脚吻着维克的嘴,他解开了其余的扣子,过于宽大的衬衫滑落下来,香肩半露,“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乖,我有些想念你的獠牙了,呲着犬齿朝我咆哮的样子……可是让我兴奋得马上就勃起了呢……”
他拿过托盘上的果酱,揭开了盖子,浓郁的浆果香味扑鼻而来,带着一丝不可言状的诱惑,维克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果酱的味道,还是费容斯信息素的味道。
瓶子被打翻了,艳红的果酱洒到了费容斯的身上,黏答答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