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适应这样强烈的羞耻感,苦着脸去看江焕,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窘迫并想办法帮帮他。
“你能把他打到勃起就说明他喜欢你,用圈里话讲就是愿意臣服你。”江尧说:“这事有好有坏,他之前没有察觉倒还好,现在你几鞭子把沉睡恶魔抽醒了,要是愿意调教开发,将来两个人都爽。你要是觉得麻烦,那性生活肯定和谐不了,迟早得离。”
江尧沉默了两秒,“听你的意思还挺不乐意?口味挺特别啊老弟。”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敲响,江焕挂了电话,拉开门见温尔兮站在门口,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小声喊他:“江先生。”
男人的眸光并没有激烈的情绪,温尔兮却觉得强大而可靠,他闭上眼,又很快睁开,眼中一片澄明,“我想被您掌控。”
皮带拍了拍
温尔兮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软润的舌头在指尖游走,温尔兮似乎很沉溺这样的舔舐,呼吸逐渐乱了节奏。
“最后....”江焕顿了顿,引着他往自己怀里靠,安抚小猫似的抚摸他的背脊,温柔而慎重地告诉温尔兮:“你能对着我勃起,我很高兴。
“现在可以聊聊了?”江焕问他。
温尔兮脸刷地一下又红了,他原本还感激江焕。意识到男人拿他取笑,就死抿着唇抬头看男人,明晃晃的委屈摆在脸上。
“这倒是,每个人承受程度不一样,特别像他这种一张白纸的,调教起来麻烦。”江尧的语气逐渐变态:“不过你换个角度想,正因为是白纸,可以按着自己口味来教,更刺激。”
等到他爬到位置,江焕满意地摸了摸头,“真像只小狗。”
“其次,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喜欢男人,有的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温柔的抚摸,有人喜欢粗暴的性爱,有人爱自由,有人喜欢被束缚,本质上都是为了自己舒服,有欲望不可耻。你不许自轻自贱。”
温尔兮原以为男人至少还会抱他一会,安慰几句,再抚慰一下他昂扬的小兄弟。听到命令他有些失望,但也不敢表露。
他第一次感觉语言如此贫瘠,不足以将他的渴望倾诉,于是温尔兮又为上一句话加了个限定词:“.....全部。”
江焕走到沙发上坐下,朝他招了招手。温尔兮慢慢走过来,挨着他腿跪好。
“你没有别的选择。”江尧说起了风凉话,“你想想,你们的婚事是皇室牵的线,政治联姻牵一发动全身,结了婚就不可能离。你要是不能满足他,小心他转头跪到别人脚下去。”
“先生....我...”温尔兮没发现自己称呼变了,急切地张开嘴又很快合上。他是高兴的,男人的话替他驱赶了不安,心里隐秘又汹涌的渴望卷土重来。这一刻他心里有很多话,却笨拙地不知道怎么说。
温尔兮仍然垂着头,忽然反应过来男人的话,尔后猛地抬起眼,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饱含水汽的黑瞳里盛着微光。
“好了。”江焕捧着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不要害怕,也不要紧张,想说什么慢慢说。”
我想被您掌控全部。包括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思想,我的自由。
男人用皮带轻敲着自己腿侧,好整以暇地看着温尔兮,“爬过来吧,头抬起来看着我。”
起身的时候双腿发软,埋头正好看到自己鼓起的裆部,他下意识想藏起来,双腿猛地一合,又摔了回去。
“这不是调不调教的问题。”江焕捏着眉心,“问题是他愿不愿意。你别看他样子温温和和的,其实心气挺高,我怕他受不了。”
心里接受自己的下贱和嘴上坦诚说出来是两回事。
江焕眼神变得危险,温尔兮哭得凌乱的小脸在他脑中闪过,冷冷道:“他不敢。”
了一声,有点烦躁:“你是说他还没谈过恋爱就要跟我结婚。”
没有想象中那样艰难,拦在胸腔的阀门豁然而开,温尔兮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焕的手指,透湿的睫毛像把小扇,将扇下的双眼衬得无比驯服。
温尔兮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他现在哭得很安静,江焕只是替他擦了眼泪,倒没有喝止他。
“首先,我没有看不起你。”江焕帮他把额前湿漉漉的几缕头发撩开,温尔兮微微抬起头,发现男人看着他的眼神认真而柔软,一瞬间像是被海妖蛊惑的旅人,觉得男人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
江焕:“......”
江焕神色不变,眉宇间却比方才多了几分轻松,他在温尔兮胸口蹭干净口水,“好了,我们暂时解决了一件事,现在回去刚才的地方跪好。”江焕顺手捡起沙发上的皮带,“把刚刚被打断的事做完。”
江焕已经拎着皮带站到不远处等着了,看着青年挣扎犹豫的眼神觉得好笑。
“这就要看你怎么教了。”
这倒是个办法,温尔兮慢慢迈出腿,爬行的姿势让他看不见自己勃起的欲望,比挺着小温温走过去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