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口几下就探进去了一根手指。温暖紧致的小穴很快便因为中午时分的开拓渐渐变得松软起来,刚刚情动分泌的液体也让男人手指的进出愈加通畅。于是没多久,先生就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小穴也一同发出淫糜的水声。听到江青墨的喘息急促起来,男人也不急着继续加入手指,而是寻找能让他快乐的那一点。
“唔……”青年的呻吟很快就透过遮挡的手背闷闷地传到先生的耳朵里。
对爱人十分熟悉的薛鹤修很快就摸到了凸起的敏感点,他没再犹豫,直接快速地用手指猛攻这一点。
“什……别、先生……哈啊……”江青墨没想到先生会突然发难,开口想叫住先生,却因为单手支撑不住突然受到刺激颤抖的身体,从而跌落回床面,正好迎合了先生的戳刺,慌张的语气最后都变了个调,任谁都能听出他的愉悦和媚意。
随着薛鹤修手上不断的动作,穴肉不断的收缩挤压着先生的手指,小穴中的水也越来越多,没多久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响。
“先、先生……啊…我想、呜……我想射、哈……”没有了手的阻挡,江青墨的呻吟声更加清晰的传出,也因为男人猛烈的碾压着那点,青年很快就要缴械投降,早已勃起的性器高高翘起,可根部被领带系紧的根本无法射精。江青墨的双手都在伸向蝴蝶结的时候被先生捉住手腕,既碰不到领带也摸不到先生的手,显得格外无助。
看着青年不断在床上扭动的腰肢,听着耳边传来的求饶呻吟,先生只是粗喘着沉默的又加了根手指,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次次都猛击在敏感点上。
“要……不、啊——”
很快,在青年说不清的哭叫和又一次剧烈的身体颤动下,江青墨高潮了。他立起的性器也跟着身体抖动几下,本该喷薄而出的欲望被遏制,只在顶端冒出一点点白液。同时他的身体也紧紧的咬住先生的手指,不让先生继续动作。他红润的脸上也露出扭曲难耐的神情,失去焦距的眼睛也溢出过于刺激后的泪水,胸腔起起伏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这次薛鹤修没有再等他缓过来,前列腺高潮能让他舒服很久。他只需要在青年高潮后的时间里,享受松软迷人的小穴,以慰藉他就快要无法忍耐的欲望。
薛鹤修看他已经无法再动作,便把他的双手解放。随后男人动了动他身体里的手指,或许是刚刚高潮不久后的敏感,江青墨的身体又抖了几下,穴肉也跟着再度紧缩,他性器的顶端也又冒出一点白色腺液,顺着柱身缓缓滑下。真的太敏感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呢。
索性这次的小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年的身体再度变得放松,男人的手也很快就可以通顺的进出,又开拓了几下,他才拿出早已被小穴弄的湿淋淋的手指。
接着,薛鹤修就换上了早已充血的肿胀不堪的硕大性器对准穴口,刚挤进去一个头便可以感受到热情的招待。他不再忍耐,直接拉住青年的大腿,下身往前一挺,同时双手往自己这一拉,带着水意的噗嗤一声,男人整根都没入江青墨的体内。
回应先生动作的就只有江青墨再度热情缠绕性器的紧致穴肉和他再度剧烈颤抖的身体了。江青墨可怜的阴茎顶端只是再一次的溢出了一点液体,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了。
先生的粗大,他先前就体会过了,如今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填满了,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地磨过敏感点,然后直接顶到最里面,更敏感的穴心。之后先生又不带一丝留恋的全部退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紧接着再猛地整根进来,顶的他每次腹部都会浮现一个凸起。先生的肏弄让他的意识很快回笼,整个人都被刺激的哆嗦起来。可他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就被迫走向了新的高潮,这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不,先、啊……先生……呜…我……哈……”青年扭动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强烈的快感,然而这只是徒劳。
先生大开大合的肏法让他很快就沉溺于性欲中,让他觉得欲望是无止境的,可先生快速狠戾的动作又让他对无尽欲望产生了恐惧,他只知道高潮、高潮、再高潮。思考被剥夺,只被赋予永恒的欢愉和过载的快感。
“不要……哈、不……呜…先生、呃啊——”江青墨身体敏感的不行,几乎没一会就会是一次小高潮,不停的刺激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他只能无助的哭喊着、尖叫着、高潮着。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无法射精的折磨,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也快要死了,他要被先生肏死了。
或许是青年在他身下哭的太过凄惨,身体抖得太过剧烈,男人被小穴频繁的激烈吮吸吸得头皮发麻,他也被青年身体的媚态勾的失了分寸,想快些释放。他有些失态的喘着粗气,在没几十下的飞速肏弄下,用作润滑的肠液也悉数飞溅出来,把两人的下身都弄的漫湿。青年的神情已经近乎崩溃,男人额头也冒着青筋,咬着牙,他近乎凶残的捏着青年的腰肢顶着跨,在最后的几下凶狠的向前一捣,抵着敏感的穴心将自己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到了江青墨身体的最深处,随着他低沉的舒爽叹息,回应他的则是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