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如每一个被丈夫明媒正娶的妻子一样,一声声的叫着我相公。
妖精学的快倒是快,在外面时拘谨又羞涩,一进去又是精虫上脑十年没开荤的狗样子,操的毫无章法可言,唯一好点的就是他这次知道来抚慰我的前根,在我到了爽点的时候又跟着我射了一通。
我又不好说他速度过于快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又招了他来屌把屌的教他如何操我。
操我那藏在浅处的一点。
说起来第一次的时候妖精也是那般,技巧烂的要死,又爱在床上娇滴滴的喊累,那一根棒子中看不中用,不过捣了百来下,还没一炷香的时间,我还没射妖精就自顾自的射了我满肚子的浓精。
我并不抵抗这种感觉,心中有些期待妖精接下来的戏码。
我在心中骂骂咧咧,而后又想到他确实不是个东西,将自己逗乐了。
那一叠声儿的娇喘闯入我的耳中,惹得我险些又硬了。
俯下身子吻我。
我压根甩不开他。
半硬,更别提他为了取悦我还用他的手摸我的棒子。
宛如刚和夫郎欢爱一场之后的女子。
我鲜少有这般无力的时候,多数都是妖精操完了我把身子窝进我的怀里,大鸟依人的喘息。
可他只盯着我看。
怪我没骂他。
我身为妖精“相公”的尊严,被一条小蛇破了。
小蛇的身子冰凉,比妖精的手心温度不知低了多少,缠在我的前根上时又乖乖巧巧的蹭上蹭下,用着身子为我服务着,乖巧的不行。
原本带了亲近之意的称呼被他那浪荡的,带着颤音喘息的叫法弄的像是闺房情趣,听的人耳朵都发烫。
分明是梦中,可他就是一副不想我疼的模样。
我怀疑妖精的棒子是不是又长长了,那玩意将我的肚子都戳起一个鼓包。
俯下身时他的眼睫偶尔也会扫过我的肌肤,蝶翼似的睫微颤着,眸中藏着眷恋。
面上不表半分,任由妖
反正是在梦中,也揍不花妖精的脸。
那一根铁棍似的的东西被包裹在他的手心,冻得我差点萎掉。
可小蛇也不莽撞,只是在铃口撞着,没能进去也不强求,反倒是我被玩的失了神。
若不是我被蛇缠住了,我可能会起来给他来一拳。
四肢被缠绕的更紧,被束缚的感受其实并不难受,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四肢无法动弹,稍微挣一挣又被小蛇缠绕的更紧,又不会太过紧致,保持在一个刚刚好的范围内...说出来还有些羞耻。
但凡我张嘴骂了他,他也不至于此。
还是没拔出去。
这时小蛇又不乖了,圆润的脑袋抵在我的铃口处,蛇信子在那个小口舔吃几下,竟是想将自己的脑袋挤进去。
射完又撩起衣裳遮住自己的身子,羞答答的看着我。
或许在看见妖精眼眶通红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中还被愧疚感淹了个一干二净,可在被妖精压在身下之后我就明白了。
简直烂透了。
这次我倒是比妖精先一步射出来。
可被凉冰冰的东西包裹着,又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射了一通之后身体有些酸软,妖精懂事的停了下来将我抱在怀里。
妖精操干并不猛烈,偶尔也会俯下身来亲我,冰凉的唇瓣略过我的眼睫或是脸颊,下巴。
而妖精无论怎么哭,他该把我抓回来还是抓回来,或者缠着我,再或者又和现在一般幼稚,口口声声说要“惩罚”我。
....它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
冰凉的身子划过我的大腿内侧,我被冻得打了个寒颤,而后便感觉到那物又缠上了我的前根。
一切的一切,终究不过是妖精的一厢情愿,我只能躺在地上陪他演戏。
可现在是我被妖精抱在怀里,下半身含着的棒子不满的弹跳几下。
葱白的指挤入我的后穴。
妖精嘴上说着要惩罚我,手上动作却是细致无比,不知何时幻化出了膏药,指尖沾了一大坨就往我后穴送去。
妖精的技术并不好。
缠在我身上的小蛇偶尔才动一动,乖巧的不行。
他扩张做的粗糙,那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子捣进来时带了一阵撕裂的痛感,偏妖精还一脸娇羞的告知我,道,“相公,柳儿要进来了。”
他真不是个东西。
可说实在的,即使是梦中也会有痛感。
或是偶尔缠紧了又松开,小蛇知我的性器脆弱,不敢缠太紧,滑溜溜的身子裹着我的那根,加之后穴被妖精操到了点,我竟是被玩弄的险些泄出来。
我半点儿没抛弃妖精的愧疚感。
下半身戳着的棒子随着他抱我的动作在我的肠道内也跟着转了一圈。
他太过矜持,也太过在意我的感受。
还要接受他稀烂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