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乖得不像话。郑宣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下午他把猫带到了办公室,往休息室里一塞嘱他好好躺着。等他忙完了手头工作才意识到,离预定的排尿时间已经晚了半个多小时。
猫已经难受得浑身颤抖,双颊绯红满头冷汗,不自觉地夹着腿呻yin,却依然听话地躺在床上等着他,甚至没有出言叫他一声。
他连忙扶人去排解,又是一阵心疼,最后还是没有把尿道塞戴回去。
“憋了就尿吧,没关系。”
何楚难耐地喘息着,又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那人怜惜他,不顾他的劝阻,还是摘去了尿道塞。刚刚尿意又起,他努力隐忍,甚至试图用手指堵着尿孔,最终却依然绝望地失禁。
失禁。失去对身体控制的感觉唤起了一些回忆,包括被那些人jian污刑虐,也包括郑宣手指的触感。又是一阵酥麻,他根本控制不住身子的敏感反应,只是近乎麻木地感受着下体的shi意,麻木地意识到自己在渴望着什么,无论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昏昏沉沉中他听见郑宣的声音,“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
惊讶地顿住。
我是不是吓到他了?他模模糊糊地想,一时竟感到如释重负。他终于看到我这副不堪的样子了,他会厌恶,然后丢掉我。这样很好,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我还是那只破破烂烂的猫,从此与那个温柔的男人再无交集。
他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曾经被称作“求Cao的婊子”的样子,沉湎在欲望中彻底失去理智了的样子。他在那人工作的地方露出了如此的丑态。不错。自从第一颗银钉贯穿下体,自从第一次被叫做母狗开始,他就不该再抱有一丝与美好有关的期望。
可他又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对郑宣的渴望。他想郑宣再一次触碰他的身体,抚慰Yinjing和后xue,以及那个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
我在想什么?我竟然想把他也弄脏。醒醒吧,你这种shi漉漉的婊子不配做他的猫。
可他很快就睁大了眼睛,看着郑宣走过来亲吻他的耳朵。
郑宣的确有些无措。他完全想不到推开门会看见这种场面。他的猫正被欲望折磨,却根本不会帮自己排遣。毯子被揉成一团抱着,被滚烫的Yinjing直直地抵着蹭来蹭去。腿间夹着毯子边摩擦,可根本满足不了不断淌着清ye的花xue。一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猫正死死咬着另一只手的腕子,却依然有满含情欲的痛苦喘息溢出。见他进来像是吓到了一般,水蒙蒙的眸子里满是无措,却又在下一刻闭上了眼,重新沉沦进欲望的海洋。
发情的猫猫总能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他走过去,忽然看见男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泪。
混在汗水里几不可察,或许猫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可郑宣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扑过去把人抱住,不假思索地叼住猫耳朵。
“放松,我帮你。”
他两根手指探进猫的后xue搅弄,很快找到了那敏感的一点,跳蛋开到最大档抵上去。男人猝不及防地呜咽一声,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分身喷出一股浓Jing,花xue也汁水泛滥。
他把跳蛋留在男人体内,任凭这具敏感的身体在情欲的高chao沉浮,转而照顾泥泞不堪的女xue。Yin蒂滚烫红肿,颤颤巍巍地立着,轻轻一拨就有清ye渗出。两片烂熟的Yin唇也还肿着,无力地颤抖着迎合他的手指。他知道女xue伤得严重,不敢大力揉弄,只是轻轻抚摸按揉,小心地爱抚这饱经摧残的柔嫩花瓣。一边又抽空抚摸着Yinjing。
花xue已是渐入佳境。他低头含上了男人灼热的Yinjing,灵巧的舌尖熟练地舔逗着柱头,慢慢深入。
喉咙被硕大的Yinjing填满,口腔充盈着男人的味道。他两根手指揉上Yin蒂,一手摸索着按住后xue的跳蛋,同时用力,一边技巧性地喉头一动。
男人一阵抽搐,修长脖颈猛地扬起又无力地垂下,腰腹肌rou收紧,几乎是同时达到了射Jing、chao吹和前列腺高chao。
本就虚弱的身体在三重高chao下彻底透支。男人无力地瘫软在郑宣怀里,薄唇微张吐出淡红的舌尖,双眼也有些翻白。人已经完全脱力几乎失去意识,身子却还在高chao的余韵里微微颤抖,分身又淌出了一小股尿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