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
他实在听不得这般粗俗的字词,毫无威慑力地瞪视项连淮,“你……”
“我怎么?”项连淮又去捏他敏感的阴蒂,还用掌心盖住整个阴部狠狠摩擦,把阴唇摩得绯红,擦出更多的淫水。
他本性里的恶劣因子冒出来,轻笑道:“你管这叫穴啊?宝宝乖,你重新说,说要我干你的小逼,要我捅破你的处女膜,把小逼插烂,插成烂逼!”
滚烫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小穴,再加上这些污言秽语,许岁意在快感跟羞恼之间挣扎,扬起修长的脖颈,呻吟难抑,“啊、啊……轻点……”
外人眼里清冷纯净的高岭之花此刻赤身裸体躺在他床上,被他一只手玩弄得淫态毕露汁水横流,这种强烈反差让项连淮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把许岁意的双腿掰得更开,用龟头研磨肿胀的阴蒂,催促道:“宝宝快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炙热的龟头像是一块烙铁,小肉球被烫得发抖,快感倍增,但远远不够。
阴道深处钻心的痒,许岁意迫不及待,硬着头皮把他教的话重复一遍,羞耻得全身泛红:“要你……要你干我的小逼,捅破我的处女膜,把小逼插烂,插成……插成烂逼。”
龟头迅速转移目标,贴着阴唇下滑,抵住流水的穴口,项连淮突然叫了他的全名:“许岁意。”
“……嗯?”他情不自禁屏住呼吸,鼻音绵软。
“我真进去了,你不能后悔。”
“嗯,我不后悔。”
项连淮不再犹豫,扶着性器缓慢地顶入。
太大了,龟头都没完全进去穴口就快被撑破了,泛白的软肉紧紧箍着龟头,让其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许岁意浑身颤栗,意想不到的痛楚从交合处炸裂开来,他疼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却没有喊疼。
温柔政策行不通,长痛不如短痛,项连淮将两根手指放进他嘴里,压住舌根,随后腰部猛然发力,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唔嗯!”许岁意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宛如搁浅的鱼儿弹跳了一下,死死咬住嘴里的手指。
“妈的。”项连淮低骂一声。
这小逼不仅窄,还浅,他的性器还留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他不管自己的手指被咬成什么样,捏着许岁意的腿根,抽出一截性器,鲜红的处子血渗出,弄脏了床单。
被过分紧致的阴道箍得难受,项连淮咬牙吸气,轻柔地插了十几下居然没能缓解,他干脆就不忍了,大刀阔斧地猛插嫰逼,在娇嫩的通道里横冲直撞,将其凿开、凿深,能把他的阴茎全部吃进去。
许岁意耐疼,况且剧痛只是一瞬间,过后就逐渐降级,酸涨的感觉反而慢慢突显出来,再被他这样一阵狠插,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也冒出了头,“啊嗯、啊嗯……啊、啊嗯……”
好紧,好湿,好热。
项连淮爽得头皮发麻,初尝荤腥的嫰穴饥渴得不行,吐着淫水疯狂地吸吮他的阴茎,穴肉又软又滑,插得越狠水还越多,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他大力又快速地挺腰送胯,拍打许岁意白嫩的臀肉,身体压低还上手掐他的奶子,感觉穴肉又缩紧了几分,忍不住低骂:“妈的,小逼这么紧!”
许岁意呜呜地叫,夹杂着嘶哑的气音,身体被他顶得前后摇摆,浑圆的龟头毫无章法地撞击甬道内壁,凶猛得似乎是想将之戳穿,内里的每一寸软肉都敏感娇嫩,曾经无人踏访,完全经不住这样的顶撞,不多时便肿起来,试图通过分泌汁水来减缓冲击,结果被操得更狠。
阴茎畅通无阻,项连淮兴奋得无以复加,抱住他的一条大腿死命捣干,把嫩穴插得艳红,淫水飞溅。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许岁意的呻吟染上了哭腔,还随着撞进的力道忽高忽低,一抖一抖的。
项连淮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亲吻,吻得温柔,跟狠厉插穴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爽不爽?嗯?”他粗喘着问,汗水滴落在许岁意的皮肤上,汗液彼此交融。
许岁意被干得神志不清,软绵绵的手臂搂着他的肩颈,说不出话。
“宝宝,大鸡巴干得小逼爽不爽?”项连淮非要听他说话。
“爽、爽的……呜嗯、呜呜轻些……”
项连淮才不管他的口是心非,依旧又重又快的抽插,插得美人哑声哭叫,小腹痉挛,嫩穴不知餍足地收紧,从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浇洒在龟头上。
与此同时,项连淮也打开精关,阴茎被夹得太紧拔不出来,就这么抵着深处射出浓精。
“唔嗯……”许岁意涣散的瞳眸短促聚焦,肢体崩得发抖,等他射完了复又瘫软下去。
云雨初歇,浑身湿透的两人相拥着喘息,许岁意还大张着腿,被插射了多次的性器疲软着,下方被插得红肿的嫩穴敞着合不拢的穴口,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缓缓流出。
他属实没料到项连淮会这么猛,沉浮间几度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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